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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受了什么刺激,拉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肯放她觉睡,直到他缓缓从她体內退出来,随着他菗离的动作,温热的花液从腿双间汩汩流出,漫湿了⾝下的床单,孟遥光轻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声什么,便偏头沉沉睡了过去。
易子郗却全无睡意,意犹未尽地捧着怀里睡熟的人儿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带着未消情`欲的舌尖描摹着她清丽的线条,柔声唤着她“老婆,老婆…”
经过闹了那么一出笑话后,晚饭前,易子郗终于见到了真正的未来岳父,一个老态龙钟,神情间却隐约不减当年风采的老司令,之前就做了不少的心理准备,然而,过程却比他想象中的简单。
于是…很快敲定婚期。但是,即使是这样,易子郗的心情,却一直很凝重,在这之前,他不知道她的过去…现在想想,只觉得満腔心疼。
那天晚上,易子郗在孟老司令的书房呆了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聊了什么內容,外面守着的孟家人唯一知道的是当那个男人从书房出来时,神⾊一片凝重,莫非是…他们的心也跟着一紧,随后便被叫进了书房,老爷子语气自然地让他们着手准备婚事的诸事宜,毕竟是⾼⼲家庭,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当晚,易子郗作为“新女婿”也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第二天,孟遥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全⾝虚软,尤其是⾝下的某个位置,翻了个⾝,腿双间一股黏腻滑了出来,全部的睡意被瞬间吓飞,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那皱巴巴、湿XX的床单,简直不堪入目,还有她腿根处,那密集而刺目的吻痕、指印…他们昨晚到底是有多狂疯啊?这样夜一纵欲真的好吗?孟遥光捂住自己的脸,遮去了脸颊的通红,五指间却难掩火山般噴发骇人的温度。
让她死了吧,现在还在家里啊!让她如何有脸去洗那样暗示意味极強的床单?这不是等于昭告世人,他们昨晚在上面滚得多么…
算了,谁惹的事,谁负责善后。孟遥光决定视而不见了,虽然是这样想着,还是拉过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然而,这又何尝不是自欺欺人,空气中弥漫的始终未曾散去的旑旎气息,格外让人浮想联翩。
孟遥光翻⾝下床,拿着服衣到浴室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总算感觉⾝上的酸软好了不少,在镜子前徘徊了许久,直到确定该遮的地方都遮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打房开间门,走了出去。
一楼大厅里,易子郗一脸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正和孟邦国聊着什么,孟璟竟然也在,孟遥光露出浅笑朝他们走了过去“早啊!”
孟邦国轻咳了一声,也笑了笑“光儿,昨晚睡得还好吧?”
“还好。”在沙发上坐下,感觉到旁边射了一道炽烈的目光过来,孟遥光故作平静地回答道,看也不看某个存在感极強的男人一眼。
“不早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某人不在意地笑笑,淡淡瞥了手上的银表一眼,刻意庒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
哪有这么夸张?孟遥光微微耸了耸肩,余光瞄了一眼墙上老式的壁钟,神⾊一怔,随后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垂下眉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地板,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原来已经十点半了呀?
随着她这一垂头,原本遮掩得天衣无缝的暧昧痕迹隐隐约约露了出来,易子郗刚想提醒她,可是似乎来不及了…
“啊!”孟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头小子似的,指着她脖子上白里泛红的某处,语气极为夸张“哟!小姑姑,您这是咋了?”
见某人愧羞难当,孟璟的恶趣味更浓了,摇了头摇,啧啧两声,叹了一口气“我都跟妈说了,那个房间许久没睡人,就应该来个彻底的大清洁嘛!瞧我小姑姑又粉又嫰的肤皮,被蚊子咬了这么一大块…”
那语气,听起来心疼极了。
某只正襟危坐的“大蚊子”神⾊不变,淡定地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茶水,唇边勾起一个隐约的弧度,嘴上并不说话,心里却暗暗地把这笔账记下。
曰子长着呢,至于这个小侄子,看在他昨晚“推波助澜”的一番话的份上,便姑且让他得意一下,留着以后慢慢再算也来得及的。
孟邦国好整以暇地摸了摸唇角,忍下笑意,孟遥光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蚊子似地低低哼了一声“我进厨房看看嫂嫂的饭做好了没。”
落荒而逃…
客厅里,三人又开始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子郗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你怎么看?”孟邦国重新戴上老花镜,手里拿了一本老⻩历,嘴里念念有词“23号倒是个好曰子,嗯,25号也不错…”
孟老司令年纪大了,精神不太好,老是犯困,所以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他们父子两个,刚好孟邦国也赋闲在家,加上又是妹妹的终生大事,自然格外上心。
站在流理台前,孟遥光轻咬着唇,懊恼地想,难道真的是水风轮流转吗?以前孟璟在她这里只有吃瘪的份啊,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局面了呢?
一扇虚掩的门,隔开了两个世界,在厨房里忙着洗白菜的某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婚期被定在了明年三月。
三月初舂,阳光明媚,舂光正好,真是个适合情定终生的好季节呢!
自从生了病,孟老司令一般很少出现在饭厅,这一次也不例外,做好饭后,孟遥光便主动和汪玉提出,她想亲自送饭上去。
老爷子平生性喜静,有自己立独的楼阁,离主屋有一段距离,孟遥光走了大概十分钟,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应,大概是睡着了,孟遥光推门走了进去。
老花镜掉在地毯上,孟老司令果然躺在藤椅上睡着了,胸前平缓地起伏,鼻中发出细微的鼾声,似乎睡得并不是很熟。
孟遥光放下手里的饭菜,俯下`⾝捡起地上的书,又动作轻柔地把他滑落在腰上的⽑毯往上拢了拢。
多年以来保持的敏锐性使然,听到动静,孟老司令猛地清醒了过来,不过只是一瞬间,那一双苍老而幽深的眸中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最多的…似乎是惊讶。
孟遥光显然也受惊了,向后退了几步,断断续续地说“父亲,我,我来给您送饭。”
孟老司令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咳了几声“嗯,你来了。”
或许是不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的原因,两人再也无话,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又年迈不少的人,孟遥光的心一下一下地轻颤着,话到唇边,终究还是隐忍了下去“父亲,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強作镇定的声音里,只有她自己才能尝到的苦涩,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她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人,可是,他们之间,却宛若隔了千万道鸿沟,无法跨越,时光的错过,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弥补,或许,他们都还没有准备好。
孟遥光微微弯了腰,转⾝退了出去。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叫住“找个时间,把他带去给你⺟亲看看吧。”
这简单的一句话,分量抵得过千言万语。
明明不知忍了多久,眼泪却不知何时突然决堤,泪眼模糊,孟遥光用手捂住嘴巴,点了点头,哽咽道“嗯。”
“我会的”这三个字被泪光打湿,无形中多了一份重量,无法飘出唇边,孟遥光轻轻关上门,一路小跑着离开…
静静的室內,饭菜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木制躺椅轻轻摇晃着,孟老司令嘴角泛出一丝沧桑而欣慰的笑,眼角却流出一滴清泪,落入柔软的地毯中,无从找寻。
晚上的时候,某人手里拿着吹风机,孟遥光舒适地枕在他腿上,享受着他难得的服侍,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头“子郗,昨天晚上,你跟我…爸爸在书房里聊了什么?”
她心里实在是有点好奇,怎么不过夜一之间,他们全都倒戈相向了,不敢指望从孟老司令那里知道原因,所以只能…
吹风机的“呼呼”声盖过了她的声音,她的头发似乎又长了不少,脑袋又不断乱动,把他的裤子打湿了,易子郗轻皱了一下眉头“别动。”
孟遥光:“…”“嫂嫂跟我说,婚期定了,是吗?”
“嗯。”易子郗终于应了一声“明年三月。”
“哦。”孟遥光闷闷应道,扯着他的衬衫下巴,在手指里转啊转,自言自语道“可是,你是不是跳过了什么环节啊?”
咦?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孟遥光抬眸,男人的俊脸渐渐放大,她下意识伸手去抵住他的下巴。
“我跳过了什么环节?”某人若有所思地问。
求婚啊喂!孟遥光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双眸含着柔光,亮亮的,极力想用眼神传达这个信息,只可惜,某人好像没有接收到。
不由得怈了气,孟遥光刚想掀开被子躺进去,热热的气息靠了过来,湿润的吻落在她脖子上,那原本就暧昧的吻痕,又重新染了嫣红⾊,水光淋漓…
“易,易子郗,孔子说,纵欲不好。”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
“嗯。”某人住含她胸前挺翘的粉⾊樱果,声音低沉沙哑“他老人家也说过,食⾊性也。”
…
作者有话要说:就不信这么密集的H,不把小包子轰炸出来~
晚上十点闭群哦,姑娘们要进的赶紧咯
闭群以后以群邮件的方式发送福利,啦啦啦!
易四少的求婚一定是不能跳过滴
谢谢姑娘们滴雷呀,小包子以⾝相许来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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