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架也被他一脚踢到在一边,将那张画着他轮廓的画纸盖在了最底下。
他力度很大,几乎要折断了温暖的手腕,但他似乎没感觉到一般,用那双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温暖,眼中充満恨意。
温暖疼的额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她没有呼痛更没有皱一下眉头,而是苍白着一张清秀的脸,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除了昨天早上两人不欢而散,昨夜秦欢又夜一未归,她实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得秦欢生气了。
怎么了?秦欢冷笑,她一次又一次的不安于室,丢了他的脸面不说,现在竟然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画情夫,现在竟然一脸无辜的问他怎么了?这个女人真是演戏上瘾了。
“你和花慕北到底是什么关系?”
温暖一愣,她和花慕北的关系除了柳院长并没有人知道,秦欢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是…她瞳孔猛地一缩,犹如半盆凉水浇到了头顶,浑⾝泛起了冷意。
难道是昨天她和花慕北被人拍到了。
联想到秦欢的怒气,温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怎么忘了,花慕北只公众人物呢。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眼下要解决的还是怎么向秦欢解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秦欢咬字极重,明显的是不相信,他凤眸微微上挑,冷笑了一声道:“普通朋友会举止亲密?温暖你真当我是三岁的无知小儿了?”
他语气里讽刺意味很是明显,女人和男人除了上。床的关系,哪里还有纯。洁的男。女关系,尤其是他花慕北怎么会看上她,忽然,他眸中精光一闪,睚眦欲裂的看向温暖:“是不是他让你故意嫁给我的?”要知道,秦氏和花氏一直是对立的关系,不排除对方安排人盗取公司机密的可能性。
“你什么意思?”被他眼中那抹怀疑伤到,温暖的心疼痛的颤抖着,已经不是被秦欢用怀疑的目光看待,但是这一次温暖是彻底的被伤了,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嫁给他的目的?
她嫁给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爱他啊,他怎么可以把她的爱践踏在脚底。
“呵…你居然问我什么意思?”秦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温暖,你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阴险虚伪,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刚从我床上下来就耐不住寂寞的找上了别的男人,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温暖你真令我恶心!”
秦欢甩开温暖的手,转⾝就走。
温暖被他那一股蛮力重重的甩在了地上,摔的她头晕目眩,看着秦欢越来越远的背影,温暖顾不得⾝上的疼痛,冲着秦欢的背影大声喊道:“你到底把我温暖当成了什么?”
秦欢的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他绝情的从红唇冲吐出五个字之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瞬间消失在别墅里。
“暖。床的工具!”
只是暖。床的工具吗?温暖泪流満面的看着他绝尘而去,直到那辆车子渐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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