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傲天的话,温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觉得秦傲天说得没有错,秦伯伯很有可能会对秦欢进行报复。睍莼璩伤
温暖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担虑,她抬头看着秦傲天,说道:“爷爷,如果真是这样,那…那我们要怎么办?我们既不能让秦欢知道真相,又不能让秦伯伯对他进行报复,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我们该怎么帮助秦欢?”
秦傲天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其实爷爷希望你能跟秦欢过普普通通的曰子,带着乐乐,你们一家三口,远离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过一些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撇去秦烨对小欢的报复不说,按着小欢的性格,他也是不会安于现状的。”
“是啊,秦欢不属于平静,他的生命注定要在轰轰烈烈中度过,他是属于这个风云变化的商场的。”温暖同意秦傲天的话,秦欢的出⾊,注定他是要在商场上跟人角逐的。
“暖暖,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秦欢,陪在他的⾝边,给他一些安慰。”秦傲天知道温暖离开后,秦欢心里的痛苦,所以他非常希望她能回到秦欢的⾝边。
“可是爷爷,如果我现在回到秦欢⾝边,秦伯伯就会把他的⾝世揭露。这段时间,秦欢已经受到很多的打击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知道,他不是秦家的孩子,这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温暖非常的担心,她的确很想回到秦欢的⾝边,可是现在不是回去的时候啊。
秦傲天自然知道温暖心中的担忧,但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了“暖暖,为了这个秘密,你已经受尽了太多的苦难,现在也该是让小欢知道了。”
温暖明白秦傲天话中的意思,他不单单是在为她担忧,更多的是想让秦欢知道真相,自己做选择。毕竟,秦欢是陆凉生跟楼素素的孩子。
“我知道了爷爷,你放心,我会再看看,然后找机会跟秦欢说这件事情的。”温暖扬起一抹苦笑。
“好,那爷爷就放心了,爷爷老了,现在连床也下不了,根本就帮不上你们的忙,以后的事情就全靠你们自己了。”秦傲天语重心长的说着,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帮上温暖他们,可是他老了,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温暖笑着点点头,她自然知道以后什么事情都是要靠她自己了“爷爷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在医院也一样,什么的不要多想,好好的养病,我跟秦欢会把你接回家的。”
秦傲天笑得慈爱,脸上的皱纹也跟着舒展开了,像温暖这么乖巧善良的女孩,要是真的是他们秦家的孙女,那就太好了。
离开医院没有多久,温暖的机手就响了起来,她从随⾝带着的手提包中拿出机手,屏幕上显示的是花慕北的号码。
“慕北,找我有事吗?”温暖接起电话,随口问道。
“暖…暖暖,你现在在哪里?我好难受…”机手那头传来花慕北虚弱的声音。
温暖怔了怔,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慕北,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虚弱啊?”
机手那头的花慕北痛苦的呻一昑了一声,然后才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难受…好痛…好痛…”
“慕北,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啊,你现在在哪里?”温暖急切的问着,花慕北那含糊不清的呓语,令她感到很害怕,她感觉到了他此刻的痛苦无助。
“我、我在、在际国
店酒…6…32房间…”花慕北的声音依旧是虚弱无力的。
“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温暖叮嘱了花慕北一番,随即挂了电话,打了一辆出租车,立刻朝着际国
店酒赶去。
同一时间里,风如歌再次来到了秦欢的公寓,算准时间后,她按响了公寓的门铃。
当秦欢打房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风如歌时,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你怎么又来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不需要你的帮助!”
说完,秦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不给风如歌任何说话的机会。
面对秦欢这样的反应,风如歌并没有生气,她依旧笑靥如花,因为她知道,很快秦欢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秦欢,你开门啊!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上次那件事情,你快点开门。”风如歌敲着房门,可是屋里的秦欢一直没有回应。
风如歌岂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她好不容易才导演了这么一场戏,这个男主角怎么能缺席呢?
“秦欢,我先把门打开,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见秦欢还是没有出来开门,风如歌索性就直接说了正事“我知道温暖的下落,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话音刚落,房门的猛然打开了“你说什么?你知道温暖在哪里?”
秦欢焦急的问道,眼中充満了期待。一听到风如歌知道温暖在什么地方的消息,奋兴之余的他,显然没有注意到风如歌眼底里的那抹兴味。
“是的,我知道她在哪里。”风如歌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
“那你快说,她到底在哪里?”秦欢一把拽住风如歌的手臂,逼问着她说出温暖的下落。
“你先放开我,抓得这么紧,我的手都被你弄痛了。”风如歌皱着眉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秦欢急于知道温暖的下落,根本就没有心思跟风如歌周旋,他随即放开她,然后急切的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如果你敢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风如歌没有将秦欢的威胁放在心里,她揉了揉被秦欢抓痛的手腕,很不情愿的说道:“本来我是不会告诉你温暖在哪里的事情,可是我不想看着你这么痛苦,为了她而使得你自己那么的狼狈,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她住的地方。”
秦欢什么也没有多想,立刻跟着风如歌走出了公寓。
温暖来到际国
店酒之后,立刻乘坐电梯,来到了六楼,然后快速的找到了632房间“慕北,你在吗?我是温暖,你快开门啊。”
不一会儿之后,房间的门打开了,一脸苍白的花慕北,倚靠在房门边,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虚弱。
“慕北,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温暖眼看着花慕北就要倒地,赶紧上前扶住他。
“暖暖,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好想你…”花慕北把自己的⾝体靠在温暖的⾝上,借此汲取她⾝上的味道。
温暖扶着花慕北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这一看之下,她才发现,花慕北的右手手臂上,染満了殷红的鲜血。
她立刻脫去花慕北的外套,这才看清了他手臂上的伤口。那一道伤口很深,现在还在流着血。
“天哪!慕北,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温暖惊呼一声,她想不明白花慕北为什么会受伤。
反应过来之后,温暖立刻从房间的菗屉里,找到了救急医药箱。像这种豪华的大店酒,房间里的设施物品都是非常的齐全的。
温暖细心的为花慕北的伤口上了药,然后温柔的替他把伤口包扎好,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小心,生怕会弄痛花慕北。
看着眼前如此小心翼翼,为他处理伤口的温暖,花慕北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热流。
这个女人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善良,她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可是秦欢却把她从他⾝边抢走了!
他不甘心!温暖是属于他的,他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把她抢走!
温暖替花慕北包扎好伤口之后,随手将医药箱整理好,放回了远处。走回到花慕北的⾝边,她担忧的问道:“慕北,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的?”
花慕北抬头看着她,唇边溢出一个苦涩的笑“暖暖,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那么不受欢迎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谁不欢迎你了?”温暖心中的疑惑更是深了,花慕北说得话,她根本就听不明白。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父亲其实一直都非常的讨厌我,从小他就不喜欢我。那个时候,我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父亲才那么的讨厌我。为了博取他的赞赏,我很努力很努力的学习,強迫自己变得最优秀。”
“可是,当我变得优秀之后,我的⺟亲去世了,那个所谓的父亲,竟然把我送进了儿孤院。呵呵,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花慕北嘲讽的笑着,眼底深处,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温暖揪着心,胸口有着一股沉重的感觉,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花慕北有着这么一个不快乐的童年。
虽然她不知道花泽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绝对不会是因为花慕北不够优秀,在她的眼里,他一直是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男人。
“慕北,你别难受了,我想花伯伯这么做,肯定有着他的理由。也许,也许他是为了锻炼你,所以才故意对你这么苛刻的。”温暖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安慰理由,只能随口说了一个。
“锻炼我?锻炼我的无情吗?”花慕北唇边的笑意变得更加的凄凉。
温暖沉默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北,那些痛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未来的曰子还很长,你应该笑着过下去。”
花慕北苦涩的一笑,而后拿过面前桌上的水杯,给温暖倒了一杯水“暖暖,你先喝杯水吧,我让你这么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你一定又累又渴了。”
“我没事,倒是你,我都担心死了,你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啊?”温暖关心着花慕北的伤势,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喝水。
“暖暖,你不用担心了,这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的。”花慕北淡淡的一笑,面对温暖的时候,他又展露出了那暖人的温柔。
“还小伤呢?伤口那么深,要是再深一点,那就要见骨了!别跟我绕了,快说,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温暖没有心情跟花慕北开玩笑,她一脸严肃的问着他。
花慕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温暖是不会罢休了“来店酒的路上,我跟几个小混混发生了一点争执,因为心情不好,我就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他们手上有刀,我不小心被砍了。”
其实这全是花慕北编造的,他手上的刀伤是他为了博取温暖的同情,自己故意划伤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小混混打架的事情。
“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那些小混混打架?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温暖没好气的睨了花慕北一眼,对于他的幼稚行为,感动非常的不満。
“我那个时候心情很乱很烦,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当时的想法,就是想打人出气,谁能想到他们会随⾝带着刀?要不然的话,他们几个哪里是我的对手!”花慕北气愤的说着。
温暖只能无声的叹息,原来男人幼稚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不如。
花慕北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了温暖的面前,笑着说道:“好了,别尽为我操心了,快把这杯水喝了,我看你额头都出汗了。”
“谢谢。”温暖接过花慕北递过来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她还真的有些渴了,因此渴了很大的一口。
看着温暖把水喝了下去,花慕北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个阴险的笑,浮现在他的唇边。
温暖喝完水,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慕北,你的伤口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脸⾊苍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没事的暖暖,我自己的⾝体状况我知道,你不用担心。”花慕北给了温暖一个安心的笑容,示意她不用担心。
“可是我还是担心,我觉得…”温暖原本想劝服花慕北去医院的,可是她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头很晕,⾝体也变得没有力气。
“暖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