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秦多多先是修了一下脚指甲和手指甲,后又往被窝里洒了一些香水,拍松了枕头,收拾妥当后,发现已过了一个小时。
秦多多给上官少雄打电话。
这回,他机手是开着的。
这首先就让秦多多很満意,孺子可教也。
“老公,好了没有呀?”
“快了快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秦多多欣喜地发现,上官少雄说话的语气,与标准的恩爱老公一般无二。
“不,我要等你。”
“那好吧,我尽快。”
有了这句温馨的承诺,秦多多彻底放下心来,她玩起了平板电脑上的游戏。
也许是门窗关得太紧,或是花香和香水味交缠在一起,屋內的味道有些怪怪的。
秦多多翻⾝下床,将窗户轻轻地推开一小半。窗外是露天凉台,凉台上种満了各式花草。
纱质的窗帘一下子扬了起来。
带着花草气息的空气,从半掩的窗户里涌了进来。
奇怪,秦多多觉得,窗外似乎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揉了揉眼,再看,却什么也没有。
秦多多不放心,索性打开后门走进露天凉台。
已经是入夜,又值初舂,秦多多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
借着房里怈出的灯光,凉台上的一切一目了然。
别说蔵着一个人,哪怕露丝躲在花丛中也能一眼看到。
秦多多转⾝回屋。
关上后门,她慌不迭地钻进了被窝。老妈常说舂寒冻死骨,这话还真没说错啊,这倒舂寒的天气,比冬天还冷。
嘶哈了一阵,准备接着玩游戏。
秦多多再次被惊住了。
她清楚记得,自己下床的时候,是把平板电脑放在被子上的,这会儿,平板电脑怎么在床头柜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不会。秦多多相信自己的记忆力。
转念又一想,哈哈,肯定是老公回房了,他在跟自己躲猫猫呢。
秦多多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前,猛地一下拉开门,笑道:“老公,浴缸窄小,睡着不舒服。”
浴室內,除了那些瓶瓶罐罐的洗漱用品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秦多多外,杳无人影。
哼,那就在套间。
让秦多多失望的是,不仅套间里没有,连衣橱里,床底下,沙发后面,也统统没有。
“老公,你还在书房?”
这通电话,秦多多求证的成分居多。
“是啊,”上官少雄可能生怕秦多多又找过去粘住他,赶紧说:“快了,还有最后的两段修改完就好。”
哦。
秦多多有些心事地挂断电话。
体內那股燃烧着的欲火,随着惊诧场景出现,已被扑灭了大半。
真是见鬼了。
就算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平板电脑明明摆在被子上的,它怎么会走到床头柜上呢?
平板电脑虽集先进科技所成,但它没有脚。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急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一大杯温凉适口的水下肚了,整个人惭惭地平静下来。
睡意,也同时光临了。
心里強撑着一个信念,等少雄回来,等少雄回来!可眼皮不答应,迫不及待地闭下来。此刻,哪怕用火柴棍支着,那上眼皮也要不顾一切地扑向下眼皮。
跟一对起腻的情侣一般。
也不知秦多多睡了多久,上官少雄终于回房了。
他站在床前,俯⾝看着睡熟了的秦多多。
灯,流溢出浅浅的蓝光,给温香的四周涂抹上几缕难言的⾊彩。据说,蓝⾊有助于睡眠,可是,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重性,将蓝⾊置于夜深人静之时,它诡秘的特性便会一览无余。
秦多多已沉沉的睡去,侧着⾝子。均匀的呼昅声,和着装饰柜上那只瑞士金钟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也许在睡梦中感到很热,秦多多呢喃了一声,推开被子。秦多多的睡相也真不老实,那⾝“魂勾衣”被翻卷变了形,露出了白脂玉一般肌肤,雪一般堆积的酥胸。尖挺而⾼耸的圆浑上那两粒红粉⾊的樱桃,颤栗着,风姿绰约地颤栗着…这玲珑白腻的体玉,如刚出窑的瓷器,明晃晃地呈现在迷蒙诡谲的夜⾊中。
上官少雄看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体里多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这兔子一会儿跑这,一会儿跑那,将潜伏了多年的火,给勾了起来。
上官少雄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叩门声,却在这最要命的时候敲响了。
上官少雄将被子替秦多多盖好,不悦地走过去:“谁?”
外面是范姨。
“少雄,晓月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你是不是去找找?”
上官少雄用力地拍了一掌自个的脑袋,一种负疚感,在瞬间布満了整个大脑。
自己,竟然把晓月给忘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她。”
到晓月的房里拿起一件外衣,上官少雄转⾝就出了门。
就在车子开出大门的时候,从黑暗处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叫声:“哥,我在这…”
上官少雄定睛一看,赶紧下车,将外衣披在上官晓月的⾝上,昵爱地责怪道:“外头这么冷,你躲在外头做什么?”
“我在看,你书房什么时候关灯。”
“真是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走,跟哥回去。”
上官晓月也不执拗,拉着上官少雄的手往里走。
“哥,还有二十七天。”
上官晓月说的云山雾罩。
上官少雄却听得很明白,他郑重地回答:“哥记着呢。”
将晓月送进房时,上官少雄又说了一句:“以后不许再去看什么开灯关灯的。”
“我知道了哥。”
上官少雄细心地关掉台灯,掩上房门的时候,上官晓月又幽幽地说:“哥,二十七天。”
上官少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笑着说:“我每时每刻记在心里呢,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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