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黑皮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等这次成功了,看还有谁不服他,眼前这个自称自己老婆却凶悍无比的女人,恐怕到时候也要跪在地上讨好自己了,想着这些,黑皮阴阴的笑了。睍莼璩伤
此时,邵冰跟着泽亲王挨家挨户的询问,但是都没有任何音讯。
“看来他们不在城里,必须到城外去找。”
二人带了一批人往城外寻去。
半夜,月光微微透出白牙,诺澜和皇上等待着黑皮的到来。
忽然进来一个小贼,他不做声响,塞给他们一个纸团,让他们看完就烧掉。
二人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个机会,只是不知道泽亲王和邵冰会不会找到这里,而她的心思有些沉重,拉着皇帝冒险,万一失策了,他出事了怎么办呢!
“想什么呢!”皇上在她眼前摆摆手。
“我们这样会有危险吗?”她问。
“你别怕”他说。
“黑皮能信得过吗?”她有些迟疑。
“你们可是教过手的,应该更了解他点吧!”他说。
“话虽如此,就是他害死了邵大哥的爹爹。我…。。”她说。
“以我的观察,他对于龙珠的望渴非常強烈,咱们给他希望,他不会杀了咱们。可是龙珠是什么东西呢?”皇上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遇险山寨,听黑皮提起过,说什么拥有龙珠者得天下,简直有些天方夜谭。”
“哦?这么说,朕这次没有白白被绑架!得天下?就凭他们!”皇上狠狠地握紧拳头,这个家国是他的所有,相信任何人都不能犯侵他的权威。
“天下真的有那么重要?能告诉我你最看重什么?”她不知道问什么问出这没头没尾的胡话。
“这是朕的全部,朕的事业,自祖辈有了这份重要的事业,交到朕这里,朕就算失去生命也要保护它。朕没有平常人的爱情,自小也没有尝到世间的亲情,朕生来是它的操作者。”他说。
“操作者?为什么皇上不说是它的坐拥者?”她好奇的问。
“坐拥是台下的人看到的,而朕是真正的体验者。”他自豪的说。
“朕自小比常人付出了成倍的孤独和寂寞,就是为了能做好这个国土的操作者。”
“你真可怜!”
“朕还是第一次听人用“可怜”一词来形容朕。有意思!有道理!”他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我听到你所言的感受,其实没有人关心就是一种可怜。”
“嗯,那是一种令人恐慌的痛苦,但是你很清楚没有人帮的了你,你只能自己扛着。”她点点头,仿佛看到了儿时的孤单,眼前这个男子抛去⾝份,大致和她感同⾝受。
“说什么呢!”黑皮进来,别有味道的看着他们。
“收拾好跟老子走吧!”他挤眉。
她站起⾝来,将外衣还给皇上,死也不穿了,他无奈笑笑快速穿上暖暖的服衣。
我们又被蒙上眼睛,牵出了地窖,黑皮站在他们边上,大声地喊:“听着,去给夫人回话,让她先走,我带着他们紧跟着!”
她和皇上互相搀扶,走在路上,但是脚下的道路越来越崎岖,坑坑洼洼。
“哎呀!”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
“怎么了?没事吧!”皇上问。
“怎么回事!停下来了?”黑皮大老远的问。
二人⾝旁的小贼大声地说:“老大,这小妞脚拐了!”
“真是娇生惯养!妈嘛的!”黑皮冲过来。
“能走吗?”他不耐烦的问。
“你没看见脚腕都脫臼了,怎么能走路?”皇上说。
“那怎么办!让老子背你?来来来!”黑皮鬼笑着说。
“不用!不用你操心!”皇上赶忙说。
“我来!我来背她!”他说。
说着他背起她,一步一步地艰难走起来。
“你,去给夫人说,蒙着面山路走的慢,丫头脚又拐了,让她先到洛阳安顿下来。老子带着他们随后就到!”
被蒙着面的皇上,气喘吁吁,她伸手触碰到他的额头,満是汗水。
“放下我!快放下呀!”她挣扎着要下来。
“诺澜听话!”他话音未落,脚下一滑,两人从山埂子上子上摔了下来,浑⾝疼得不知道什么滋味。
终于滑落在了平地上“啊!”分不清楚谁的声音,但是她能感觉的到是最后落在了软软的东西上,一阵沉默,没有了言语,只有彼此的气喘嘘嘘。
她好久才回过神来,头顶还在转圈,手一摸⾝下怎么好似那件披了两天的外衣?
“皇上!…”她睁开眼睛,蒙面黑布早已掉落。
果然⾝下是气虚微弱的皇上,她翻下⾝来,呼唤着他。
“皇上!你怎么了!你别吓诺澜啊!”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
“傻丫头!又哭了!”很微弱的声音,她却听得真切。
“你醒了?没事了吧!”她问。
“朕就是没反应过来,其他的没事!⾝体好着呢!”
“都怪我!我......”她自责的说。
“诺澜,快,听话,把朕扶起来,趁他们没找过来咱们快逃啊!”他说。
诺澜如梦初醒,赶忙扶起他,颤颤巍巍的好容易才站稳了脚跟,抬头看看上面竟然是一个几丈⾼的山坡,难怪摔下来那叫昏天黑地的疼。
“走!快!.......”俩人顾不了是胳膊还是腿疼,只知道这是个逃走的绝好机会。
上面的黑皮只听见一阵尖叫,就看不见了他们,估计现在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搜查。
二人连走带跑,一片黑庒庒,根本辨不清楚树林的方向。
漆黑的夜⾊中,隐约听到山坡上面有骚动的声音,不好他们追下来了!
天⾊暗浓的时候,泽亲王和邵冰赶到了小山寨,火把通明,只可惜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邵冰勘查四处,隐约感到气氛不对。
“奇怪!人到哪里去了?”
“什么?这里看着就像是有人呆过,你熟悉?”泽亲王问。
“这是我成长的地方。”邵冰看着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熟悉,想起了老寨主,不噤感伤。
“为什么没有人呢?”
“是呀,这时候应该是他们寻欢作乐的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