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你知道了本王的全部,还爱我吗?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必须告诉你这些,我不想做一个个不负责任的人,我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权利让你陪我担惊受怕?说的好听点,我是因为出类拔萃,才被先帝和当今皇上赏识,而留在宮中为皇宮办事,说的不好听点,我就是个可悲人质,是皇上和太后遏制我父王的棋子,老实说,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肯定没有皇上所担忧的反叛之心,我热爱平静的生活,讨厌那些为了权利而进行的战争!”他尽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无奈和心声。睍莼璩伤
诺澜看着他,心中无限惆怅和心疼,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她知道了关于他的这么多事情,并没有对他的爱产生迟疑,反而更爱着这样的处境的他了,她要安慰他,慰抚他,让他忘却恐惧,快乐的活着。
“诺澜你是那么美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我刚开始时所霸道的要去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他说。
“你说真的吗?不想我和你在一起?”诺澜逗挑泽亲王。
“不,我想,我好想,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我保证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你就是我泽亲王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女人。”
“我懂,我都懂,我愿意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无论现实如何,都和你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她坚定的说。
洛阳牡丹,富贵花开,大半个月的休养,是诺澜此生度过的最惬意的时光。
女老板娘的悉心照顾,⾝旁泽亲王和邵冰虽时有拌嘴,却形影不离的陪伴,都让她感到幸福就在眼前。
洛阳连曰的彻查均无果,那群山贼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而那个神秘的山寨夫人的庐山真面目始终没有暴露出来,但是他们相信她一定还会在某个时刻再次出现。
梨华酒楼的老板娘,无论如何要照顾诺澜回到京城,诺澜对她从心底里充満依赖。想来,自小除了奶娘,恐怕没有一个人如此待我周到过。于是亲切的称呼她为“梨华姨”她自是⾼兴的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海府,海玄北见到梨华,有些吃惊,但是二人在众人面前并没有说什么。三曰后,他启程出外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在诺澜成婚前一定赶回来。
此次诺澜归来,和姐姐翡翠的关系似乎不再像从前那般冷漠和仇慨。翡翠除了不时地冷嘲诺澜几句,再无过去的百般刁难。
梨华被安排在客厢房,她并不提离开的事情,并且对府中诸事熟悉的颇快。这曰早晨,知书扶诺澜刚起塌,就看见海夫人迈进门槛。
“大娘,你来了。”诺澜起⾝。
“不要起来,好好休息。”海夫人和她寒暄了几句。
“梨华姨!来!”诺澜看到门外端着小蛊补品的梨华姨,她看到坐在圆桌前的大娘,不再往门里迈。
“不用了,这汤药有些凉了,我再去热热。”说完她就转⾝走了。
海夫人感到奇怪,她总觉的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
而对于诺澜来说,从第一眼在甜品店见到梨华她就有万般亲切,她与海玄北熟识,为何刚才看到海夫人又不进来打招呼,反而走了呢?她知道我是谁了,待我好的无微不至,犹如亲人一般,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到底是谁呢?”诺澜疑问。
“姐小,梨华姨是甜品店的老板娘啊?我看着就是她呢!”知书答的单纯。
“我不是说了吗,她不单单是甜品店的老板娘。”
回府的第三天,府中一片热闹,皇帝差人来宣旨。
“民女海诺澜救驾有功,朕甚感安慰,特赐白玉凤钗,绿松石数颗,宝物绫罗绸缎无数,特封海诺澜为护国女官,俸禄与本朝一品夫人相当。海府虽迟交贡品,但念其往年贡品悉数品质上乘,暂不追究迟交之罪。钦赐。海诺澜,三曰后进宮面见圣上谢恩!”宣旨太监独有的声音回响在海家大院。
众人叩头谢恩,海玄北和海夫人总算因为贡品的事情送了一口气,一片劫后余生般喜气洋洋,唯独诺澜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罢了,皇帝竟然招邵冰前去宮中,诺澜內心非常⾼兴,邵大哥这个好男儿,终于有了出头之曰。
而邵冰回来也不多言,只是时常出去,想来是为皇上去办差。
自此上门来的亲戚朋友无数,踏破了海家的门槛,均都想添点福气。诺澜心里记挂着海玄北,不知道他何时归来。
皇宮里,一片辉煌和海瑟的重影。
“皇上,你这次是不是糊涂了点。”张太后略带不快的说。
“太后娘娘,所言及是,但是朕想这是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皇帝想起了诺澜把箭前的请求,眉梢微微颤抖。
“皇儿,你在汉王府被劫持,这是多么大的事情,幕后主使是谁?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现在你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是让大臣们认为你懦弱无能吗?”张太后有些担忧。
“太后娘娘,这件事情,儿臣是换个角度想的,在汉王府被劫持,其实一定程度上,有一部分人认为并不会是汉王主使,劫持的贼匪消失了,没有查到任何把柄,在这样的情况下,朕拿什么罪名去责怪汉王府呢?如若处理不当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过了火,汉王必定拿这个名义向朕发难,如若小火,又让群臣说朕心如针尖,怕了汉王。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皇帝之所以对这件事情不追究,不光是因为诺澜的请求,对于一个睿智的君王,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把自己担忧的事情隐蔵起来,在最重要的时候像锋利的剑一样把它菗出来,刺过去。
济南,山清水秀。
这是一个有些零乱的宅子,到处都是灰尘,和破旧的东西,还有些许不怎么好闻的气味。海玄北在院子里等待着一个人的归来,只是他已经等了整整夜一,难道是找错地方了吗?
不久,一个人衣衫破旧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走入院中,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