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泽亲王来救自己了?
“看看我是谁?”
“你是?”吴大思索了半天“客官是你呀,饶命啊!”
客官是谁?诺澜彻底迷糊了。睍莼璩晓
“把⿇袋打开!”男人呵斥。
吴大乖乖的打开⿇袋,诺澜总算见得天曰,但为了以防万一她依然装着晕迷。
“喂,醒醒!”男人劲使的摇了摇她。
诺澜想死就死吧,她缓缓睁开眼睛,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问:“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今儿命大,遇上了我们兄弟俩,回去再说,你能自己走吗?”男人打开诺澜手上的捆绳。
被扶起来,诺澜艰难的走了两步,发⿇的腿才逐渐恢复了直觉。
“能,谢谢你救了我。”诺澜表示感谢。
“应该的,你先跟我回客栈吧,那里还有好戏没演完呢。”男人捆住吴大没好气的说,吴大此时彻底迷茫了,这不是早上来投宿的客官吗?怎么回事?早上一起来了两个人,另一个人呢?
走了许久,诺澜才跟着那个男人回到如意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小二也被捆绑着靠在桌子边上。
“许哥,你猜的没错,你前脚走,这家伙就朝屋里放迷香了,然后就明目张胆的进屋偷盗了!”客栈里的男人迎上来,诺澜感到眼前这两个男人不简单。
“好汉饶命啊,我是被逼的呀!”小二狡辩!
“被谁逼的?”
“是…。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他逼我的…。”
“对,我也是被逼的!”吴大也附和着。
“有没有逼,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们说的那个老板在哪里?”男人问。
“他城里的家在柳月胡同,城外的我就不知道了!大侠饶了我们吧。”小二和吴大劲使的磕头。
男人掏出一个令牌“看清楚,我们是朝廷的,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家如意客栈是家黑店,我们就是派来蹲点的,果不其然,你们的胆子不小!”
诺澜一听,朝廷的人,她马上低下头,幸好自己女扮男装,此时的装束又极为狼狈,想必他们不会起疑。
“两个官爷,没我的事了,我可以走了吗?”诺澜強装镇定的问。
两个男人都一致说:“不行,你还要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立口供。”
诺澜就知道,自己说这个案件最好的人证,他们怎么可能放了自己走,可是万一去了府衙,会不会和朝廷发出的搜捕令一对照,识破自己的⾝份呢?
“行了,这家客栈要封掉,你们通通要进大牢,等你们那个老板抓到再说,走吧!”两个官爷拉扯着小二和吴大就要出发。
突然,门外嗖的出现一个影子,迅速的那个影子到了诺澜⾝边,抓起她就要飞奔而出。
“抓住他,别让人证跑了!”⾝后官爷大喊。
诺澜看清,这不是泽亲王吗?
三个人迅速的厮打起来,泽亲王拉住诺澜用一边厮打。
“抓紧我。”他说。诺澜点点头。
飞来飞去,厮打了好一阵子,诺澜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摇摆不定,突然一个趔趄就要被一个官爷拉过去,泽亲王飞速的挡住,诺澜被两方力量紧紧的纠葛,扯来扯去,松动之下,她本来就绑的不紧的发绳开了,⾼⾼的男士发髻散开,飘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惊呆了对面的两个官爷。
“好美!你竟然是个女人!”这两个官爷惊呼!
泽亲王一看诺澜女人⾝份暴露,为防止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他开始使出更烈猛的招数,想尽快带诺澜脫⾝。
两个官爷不依不饶中,一个惊叫道“许哥,这个女人该不会是画像上搜捕的那个女人吧!还有这个男人也是!”
“没错,你们就是上面要找的人,赶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官爷边打边大喊!
“许哥,小心,别忘了上面的旨意,别伤了他们!活捉!”
这句话一说,泽亲王知道了他们的软肋,他招招出的狠,对方为了那个“勿伤”的旨意,唯有避开,几招之下,泽亲王飞快的带着诺澜逃脫出了如意客栈,客栈外停着一匹马,二人上马迅速的飞奔不见…
“可惜了!分明就是上面要找的那对男女!许哥,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女人这么美,男人那么俊?”二人都很怈气。
“糟糕!小二和吴大呢?”这两个官爷进了客栈,才发现,客栈已经空无一人,很明显,小二和吴大一定乘乱逃跑了。
“可恶,咱们今天本来可以办好两个案子,没想到全都搞砸了!快,马上赶回知府,派人追捕!不能让他们跑远了!”二人飞奔而去。
冷风中策马飞驰,泽亲王紧紧的将诺澜搂住,仿佛失而复得宝贝让他无法不激动。
“你勒的我喘不过来气了。”诺澜有些不自在。
“你为什么要逃跑?”他冷冷的问,心里分明暖暖的。
“我没有逃跑,你带我出宮,我很感谢,但是我们不应该再纠缠不清,姐夫,你应该回去看看姐姐。”诺澜不紧不慢的说。
“我再也不会让你逃脫我的⾝边。”他把她抱得更紧,她感受着他的气息,自己这样算不算自私?
“不好,我的东西!”诺澜突然想起什么,吓了泽亲王一大跳,她顿了一下,摸摸颈间,还好,娘留给她的芙蓉玉坠还在,只是那些粉玉芙蓉首饰呢。
“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你说的是你出宮穿戴的衣物和首饰吗?”他问。
诺澜点点头又摇头摇,自己该怎么说?说那是皇上赐给自己的芙蓉首饰?自己还留恋那些东西?
“好,既然你很看重那些东西,我就一定给你拿回来,只是现在不可以,我们刚才从官兵那里逃脫,现在回去一定是天罗地网,你也不想回那个冰冷的皇宮吧。
诺澜没有吭声,王爷说的对,也许那个东西会给自己和泽亲王带来杀⾝之祸,不该留恋的东西本就不应留恋。
夜⾊中,诺澜不知道泽亲王要带自己去哪里,回想起这两曰的事情都像噩梦般,原来江湖险恶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那次从扬州跑回京城,靠的是运气,然而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