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奇怪地笑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残璨睵伤
这种眼神和语气记忆中只有爷爷用过,每次都在她犯了错,爷爷又因为舍不得打她而哭笑不得的时候…
“你笑什么?”她控制不住,傻问了句,忽然就想起了亲爱的爷爷,心里湿湿的温暖。
他收起笑容,脸上的肌⾁却在颤动,末了,到底控制不住,又破冰而笑“小保姆,去告诉我老婆,让她查查字典,弄清楚美女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也会开玩笑?!而且他的笑容如此绚烂,黝黑的肤皮泛着光泽,硬坚的脸部轮廓变得柔和起来,尤其是那双乌黑的眼睛,亮得要将人灼化了一样。
此刻的他,就像⾼原曰光一般夺目,以致,她看得呆了,竟然忘记了该回应他的奚落才是…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略显不自然,一声“回家吧”发动了车。
她的脸有些红,为自己刚才的失态,也为他那句“回家吧”是呢,回家!她和他的家!
她抿唇而笑,心里甜藌的气泡一个一个往外冒,所有的阴影和不快都烟消云散…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意识渐渐模糊,两个通宵没睡的她再也撑不下去,渐渐入进梦乡,梦里阳光正好,四处冒着红粉⾊的心形泡泡…
宁震谦停车的时候,一侧目,看到的便是熟睡中她的小脸,洁白细腻,如褪壳荔枝般鲜嫰润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了皮;凌乱的短发遮住她额头,垂在眼睑上,让人忍不住想拨开她的头发,看看她长长睫⽑下掩盖着怎样的心思…
是啊,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唇角总是上扬的,她的生活里真的那么多开心的事吗?即便此刻在梦里,也会忍不住弯起唇角?
他凝视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意识到,原来自己对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她有什么亲人朋友都不清楚,只知她无父无⺟,是跟着爷爷长大的…
车窗上“笃笃”两声,是严庄来敲窗户了。
他放下车窗,严庄一见里面的情形就笑了,轻声说“我说怎么这车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下车呢,心疼媳妇儿?不想叫醒她?”
“不是…我…”他想解释,可是严庄没给他机会。
“行了行了!甭解释!我和小张来搬东西,你把你媳妇儿给抱上去吧!你媳妇儿也不容易,上班时间黑白颠倒的,让她好好睡睡。”严庄低声罗嗦,打开车门,开始亲自搬东西。
宁震谦便想起回来第一晚陶子便熬了一个通宵写她那破稿子,第二晚他不在家,但从电脑开着的状况来看,只怕又是一个通宵。
他的眉头不由自主便蹙了起来,下车,绕至她那边,打开车门。
然,在车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敢抱。尽管他已经看过她的⾝体,但那完全是意外,他和她,似乎还没有真正有过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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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