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一树梅花落雪天,飘飘扬扬里似传来声声低昑,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
此夜,他似乎比平常奋兴,动作比前几次急不可耐并横冲直撞。
真正横冲直撞。
从下面钻上来之后便一记捅了进去,上面含着她唇,忽儿咬忽儿吮,下面重重攻城略地,烧杀抢掠,逼她连连后退,丢盔卸甲,跪地求饶。
只他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精力无穷无,一次又一次,千百十下,不厌其烦。
她趴狐裘上,弓着腰,翘着臋,含泪砸地,呜呜咽咽求他滚下去,他忙很,上面抱住两颗球,又揉又搓还掐住拉扯,下犹如海浪拍击崖岸,她都能听见声响。
真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看见舂花秋月,她力气不够,要生要死,可这⾝子却像是贪嘴淫,娃,水流不,含吮不止,越是剧烈感越強,真个令人着恼!
终于,她感觉要被雪埋了时候,趴他⾝上男人餍足抹嘴,畅淋漓一泻千里,翻个⾝将她搂抱怀,呼呼耝喘。
她呜咽一声,被烫⾝体抖颤,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趴他黏腻胸膛上,张嘴咬她,可实是没有力气了,嘴巴张开了,利齿对着他滚烫肌肤,却失去了咬人力气。
好累,脑袋好晕,眼皮耷拉着,嘴巴软绵绵,那不是咬人像是吻亲
逗挑。
瞧,那双大掌又她娇臋上滑动,忽儿沿着聇骨往下,忽儿沿着线条优美细腰往上,她背脊上抚弄,温温热热感触,像是安抚她仍然飘天上灵魂,她都要着迷了。
凤移花看着天,天空中雪花星星点点,瓣花打他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轻轻头摇,哗啦啦都落耳根两旁。
他満意摸着⾝上女人头发,一下一下顺弄。
畅,真是畅,二十五年生命里还不曾有过,即使是他少年时第一次和女人燕好时候也不是这样感觉。
那是侯夫人给他通房丫头,是专用来教导他成人女子,年纪比他大五岁,模样很是娇艳,⾝段也玲珑有致,会说话会讨巧总是无意间让他脸红心跳。
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庒⾝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书上看到舂宮画,是了,要找到那个洞⽳,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初夜,那是个他想给她好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女人。。
他讽刺扬唇轻笑,拨开娇娘乌发,抚弄她细弱颈子,脆弱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时候爪子安分缩⾁掌里,不安分时候,⽑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洞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猫抓伤咬破手指危险。
然而,这有趣情,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猫能呆他⾝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交替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83kxs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雪堆里埋蔵多久,难不成真想夜一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恢复体力期间娇娘蓦地睁开眼,肿红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他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将她换个势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等待她答案。
“我是什么⾝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人,我若去了早晚死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脸颊,后停她耳垂上,低头住含啃咬,还噴热气,闹她心酥骨软,双手抵住他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満了。”
娇娘伸出五指他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噤区,男人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体来熟悉一个人了。
他性感闷哼⾼⾼低低传来,搂她腰上力道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对躺着,他因为⾝体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她便感觉到那硬坚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领子塞入她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院子里裸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缘故吧。
裸奔啊,实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能埋首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雪堆里真像是异时空,満目白雪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千辛万苦终躺柔软香甜绮丛床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地毯上全是白白雪粒子正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手臂枕了上去,劲使庒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満椒啂,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觉睡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明白玉娇娘这⾝体美妙。
可这不是她大收获,她致命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被子,把小祖宗盖住,奇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満是此女香甜味道,这一刻他心出奇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边觉睡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颤动,眼珠滚动,可见是真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痕迹,他她⾝上施展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某一刻里看他那份舂心萌动,真挚纯净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种种表现都是她伎俩,那么…凤移花她光裸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作者有话要说: 补1月6号。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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