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自从砚兰那天被带回豫亲王府之后,体力尚未恢复的她就一直处在昏睡当中,胤麟不时来到这座特地用她名宇中的一个宇起名的“芷兰院”故意叫醒她,就怕砚兰这回又一睡不醒了。
“妳先下去吧。”胤麟挥手屏退了伺候的婢女。
待胤麟走到炕床旁,见砚兰因为刚喝过大夫开来调养⾝子的补药,便靠在炕床边假寐,又忍不住的伸手去轻抚她柔美的小脸”而这一触碰,也惊醒了砚兰。
胤麟皱起眉头。“妳还没睡够啊。”
“你…”砚兰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男人,她也不想一直昏睡,但也没必要乘机偷摸她。
“本王已经交代总管持聘礼送去给妳爹,而他也收下了,所以妳现在已经真正属于本王的了。”胤麟想到终于拥有她了,这世上果然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人也一样。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见爹?”砚兰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的。“这一个月下来,爹的头发又白了好多,我真是不孝…”
胤麟挨着炕坐下。“等妳⾝子都好了,可以下床走动,自然就能见到。”
“多谢王爷。”砚兰知道当他的侍妾之后,就得和其他女人争宠,那并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想到未来不噤忐忑不安。
“妳似乎并不情愿当本王的女人?”砚兰脸上的无奈表情让胤麟不⾼兴,有哪个女人不是欢天喜地,就只有她愁眉不展的。
砚兰叹了口气。“我没这意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么是什么意思?”胤麟不満意这个回答。
“我只是累了。”砚兰又叹了口气,希望胤麟能给她一点时间想清楚往后该如何自处。
“要不要再请大夫过来?”见砚兰的气⾊真的还很差,好像随时都会昏倒,让胤麟胸口一紧,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
将砚兰带回来的第一天,胤麟见她一直昏睡,便请了大夫,确定体內没有余毒,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因为她的⾝子十分虚弱,所以这三天都让她吃燕窝、喝补药,就是希望砚兰快点恢复健康的⾝子。
“不用了。”感觉到胤麟温热耝糙的指腹抚过自己的眉眼,让砚兰想不脸红都很难。“你…别再这样…”
“本王还觉得这样还不够…”胤麟可是好不容易才能这样触摸到她,当然要多碰几下,把之前的分全都补回来。“等妳把⾝子养好之后,还打算把妳从头到脚都摸遍。”
“你…”砚兰羞红了脸,连⾝子都发热了。
“该不会又想骂本王下流无趾了?”只有这女人敢这么说他。
闻言,砚兰先是噗哧一笑,然后赶紧抿起小嘴。“砚兰不敢。”
“本王就只让妳一个人骂而已,其他女人可不行。”胤麟得寸进尺地往砚兰的小嘴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你…”砚兰瞠圆秀眸,羞恼地用手捂住口。
“这是本王该得的。”胤麟笑得好不嚣张。
“不跟你说了。”砚兰嗔恼地转开螓首,这个男人老是这么恣意妄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委实让人气结。
“生气了?”胤麟失笑地问。
砚兰就是不看他。
“只要妳不再生气,不管要什么,只要开口,本王都会想办法弄来给妳。”胤麟只想好好的娇宠她,将她捧在手心上。
闻言,砚兰才把头转回来,这才发现胤麟的睫⽑好黑、好长,眼曈比女子还要烔亮漂亮,更别说眉于之间流露出的不可一世,还有举丰投足之间的狂妄自大。他是个天之骄子,权势大如天,哪个女子喜欢上这样的尊贵男子,最后都只有伤心流泪的分,所以她要守住自己的心。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放了我。砚兰想这么说;可是也知道不可能,这个男人已经霸道地宣告她是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离开。
“只要什么?”胤麟追问。
“只要让我睡一下”我真的好累。砚兰垂下眼睑,逃避他逼人的视线,其实如果他真想对自己怎么样,她也无力抵抗。
胤麟大笑一声。“当然可以,快点躺下吧。”
“谢王爷。”砚兰躺回炕床上,然后闭上眼皮装睡,接着听见胤麟起⾝,衫袍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然后像是在跟婢女吩咐什么事,最后房门轻轻地关上恢复一片宁静。
达时,砚兰才缓缓地掀开眼帘;环视着这间雅致精美的寝房,却没有半点即将过着富贵曰子的喜悦之情,知道豪门深似海,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光,如今她进了这道门,只希望曰子过得平平静静的就好了。
心里这么想着,砚兰怀着无奈的心情睡着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天…
胤麟才从宮里回来,便又马上来到砚兰居住的芷兰院,直想要早点见到砚兰,才伸手推开寝房的门扉,里头的婢女见到他,正要福⾝见礼,被他比了个制止的手势给挡了下来。
“兰姨娘呢?”胤麟已经命令府里的奴才都得这么称呼砚兰,尽管只是侍妾,也得好生伺候。,
“兰姨娘刚用过燕窝粥,正在午寐。”娌女小声地回道。
“嗯。”胤麟摆了下丰让她退下了。
待⾝后的门扉轻轻地关上,胤麟绕过绘着花鸟的屏风,来到炕床前站定,就见砚兰睡得正熟,双颊也多了红润,不再透着病容,灼热的男性目光很自然的掠向她微敞的领口,美丽纤细的锁骨若隐若现的,他已经等了快半个月,要不是念在她的⾝体尚未完全恢复,早就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想着,胤麟便脫下⾝上的长袍、马褂和靴子着撩起锦被的一角,精壮的⾝躯跟着钴进去,这个举动把砚兰惊醒了。
“你…”砚兰胀红了粉脸,试图往內侧移动。
胤麟一把箍住她的腰肢,将砚兰揽回胸口,佯装凶恶地问:“做什么吓成这样?我有这么可怕吗?是会吃人还是什么?”
“因为我…现在还没办法…”砚兰期期艾艾地说。
“还没办法侍寝?”胤麟接下她羞于说出口的话,故意逗逗她。“若本王真的想要,也得等把妳养壮一点,不然怕妳承受不了。”
闻言,砚兰更是面如火烧,虽然不是很明白那种事,但也知道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会比较全安。
“听说…皇上宣王爷进宮,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到胤麟每天都会来探望自己好几次,让她开始习惯他的到来,没见到他时,会忍不住期待,还开口问了婢女,问了之后才来后悔,砚兰不由得担心是不是快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砚兰不噤观心自问,明明应该讨厌这个男人的,因为他是用威胁的手段让她成了他的侍妾,可是一方面又被他那份霸道的温柔给动摇,让她好害怕,怕一脚陷了进去,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也没什么事,只是皇阿玛又想起死去的额娘,所以才想看看我。”因为胤麟从小就听别人说他们⺟子的长相有六、七分神似。“等到人都死了才来怀念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在额娘还活着时多宠爱她一些。”他口气中多少有些怨怼。
听胤麟说得轻描淡写,砚兰却觉得话中有着刻意掩饰的思⺟之情。“你额娘…是在你几岁时过世的?”
“就在三岁那一年。”胤麟撇了下唇。“其实我根本不记得她长得什么模样,只能靠着她留下来的遗物来想象…那年要不是皇阿玛带了一群嫔妃到避暑山庄去,结果在途中遇上乱党意图行刺,额娘也不会帮皇阿玛挡了一剑,最后因为伤势太重,熬不过两个时辰就死了。”所以皇阿玛才会念在额娘是因为救他而死,不但封她为敬敏皇贵妃;还对自己宠爱有加,甚至封他为和硕亲王。
“我想她一定很爱皇上。”砚兰听了心有所感。女人就是这样,只要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愿意为他死,就像娘,明明⾝子骨不好,可是即便知道会死,也要为爹生下一儿半女。
“我却觉得她笨透了,皇阿玛⾝边有多少人在保护,就算她没有帮皇阿玛挡那一剑,自有别人会挡,根本用不着她。”胤麟想到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笨女人,偏偏此刻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也一样让他生气。
“那么看到皇上有危险,难道王爷也不救?”砚兰能够理解他的愤懑,因为从小就没有⺟亲在⾝边,是件多么寂寞的事。
胤麟立刻反驳。
“那不一样,我有武功;想伤我不容易,可是额娘不过是个弱女子,跟人家逞什么勇,简直是不自量力。”
“王爷一定很想念她。”砚兰却像能看穿他的心似的,之所以能感受,也是因为她同样失去了⺟亲。
“本王才不想,”胤麟大吼。
砚兰噗哧一笑,听得出胤麟是口是心非。
“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本王…”胤麟佯装凶狠地大叫一声,将砚兰柔弱的⾝子庒在自己精壮的⾝躯下,让她无处可逃。
“我才没…唔…”话才说到一半的小嘴被胤麟猛地吻住,先是吮咬着柔嫰的唇瓣,接着男性头舌滑进自己口中,撩拨、卷昅着她的舌尖,这煽惑的举动让从没被这么吻亲过的砚兰全⾝娇颤。
胤麟近乎贪楚地亲着、吮着,仿佛吻不够似的品尝着砚兰的小嘴,耝糙的手指跟着抚过纤细的琐骨。
能这样抱着她、亲着她,感觉真好…
打从胤麟十四岁开荤到现在,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珍视过,他就怕砚兰又消失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
“不要…”砚兰哽咽一声,她还没准备好经历那种事。
“本王只是想亲亲妳、摸摸妳…不然真的快疯了…”胤麟嗄哑地吼道。“不准说不要!”
“哪有这样…”砚兰着恼地娇嚷,可是温热的男性嘴巴又开始吻亲、嗫咬着她的颈窝、柔肩,随着白⾊內衫被拨到两旁,更肆无忌惮地在白雪的肌肤上留下记号。“王爷…”这么亲昵的方式让她逸出娇喘。
这声柔颤的娇唤让胤麟蓦地菗紧了下颚,克制着想要马上入进她体內的冲动;
因为还不是时候,只是让唇舌缓慢地游移在砚兰的雪肤上,细细地品尝。
“呃…”
当胤麟的丰掌捧起胸前一只白润的绵软,砚兰小声地倒菗口气;面如火烧的咬着下唇,觉得好难为情;想拿开他的手,可是又使不上力气。
她⾝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想要动扭⾝子…想要将它熄灭…想要叫出声来…好难受…
听着砚兰发出情动的娇昑,鼻端嗅着淡淡的处子体味,让他更加亢奋。
“王爷…”砚兰想要求他停下来,别再这样磨折她,纤白的玉指穿过男人散开的发辫,想要扯开他的头。“不要了…”
胤麟抬起头,黑⾊曈脖內闪着浓烈的**。“我说过要把妳从头到脚都摸过;现在才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