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未免有点过激了,赵子琪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她能懂什么呀,自己⼲嘛要这样呢?她急忙露出笑脸,对着琪琪说道:“琪琪,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上也就有这种卷卷的…头发了。”
萧玉若的语言艺术还是蛮⾼深的,她说的是“⾝上”而不是头上,她说是“头发”而不是那个,一切秘密等小丫头长大后自然就明白了。
赵子琪似懂非懂的看着萧玉若,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小丫头也是个小人精,看到玉若姐姐那羞臊不堪的样子,她知道,或许问这件事会让玉若姐姐难堪吧。
本来给琪琪准备了单独的房间,但是,萧玉若简直把琪琪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这才把琪琪带到自己的房间,而琪琪自然也愿意跟着玉若姐姐一块睡。
此时,距离起床吃早饭还有一段时间,萧玉若让琪琪再睡一会儿,她自己则走出了房间,转⾝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这间房间的主人已经两天两夜不在了,不知道这个家伙此时正睡在哪个女人的床上,有没有在想自己。
萧玉若突然觉得,家中有徐朗跟没有徐朗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般,早起的时候,没人跟她问候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了往曰的欢乐气氛,就连刘妈也少了许多的欢笑。
徐朗这一走,虽然仅仅是不在家,而是在同一个城市而已,但是,整个家都像是空了一般,她的整颗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她知道,要是没有琪琪在话,自己的心该是一种多么大巨的煎熬啊。
萧玉若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早就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萧玉若恍然,爱情偷走的不是一个人的世间,而是一个人感情世界的全部,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但是,既然是自己决定给老公放个假的,那就不要再埋怨了吧,自己是女人,外面的那些姐妹又何尝不是女人呢,她们见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时候,又该是一种多么大巨的煎熬啊。
算了,就让徐朗在外面好好的玩几天吧,谁让他心情那么不好呢。
这样想着,萧玉若慢慢的躺倒在徐朗房间中的床上,拉过枕头,嗅了嗅,整个房间整个床都充満了徐朗的气息。
“老婆,是不是没有我的头油味你睡不着觉啊?”
也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萧玉若耳边响起,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张开嘴就要尖叫,却被人伸手,从背后轻轻的捂住了。
“老婆,是我,你仔细感受一下,看看是不是我。”
背后的男人说道。
萧玉若果然不再尖叫,而是拉过徐朗的胳膊,闭上眼睛,缓缓转⾝,将自己的头缩进了徐朗的怀中,双手攥成粉嫰嫰的拳头,捶打着徐朗的胸膛“臭男人,你怎么突然回来啦?谁让你回来的啊!”
萧玉若一边埋怨,一边却是把徐朗抱的更紧了。
“嘿嘿,老婆,我想你了呗。”徐朗深情的吻住了萧玉若的额头。
“哼,亏你还知道回来,我算是知道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算夫君,才离开两天多,你都忘记了跟我联系。
怪不得有人说,谎言经过了一番包装,有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誓言,你曾经答应我,无论你在哪,在什么地方,都会跟我说早安和午安的,即便是你在监狱中坐牢也会对我说的,现在呢?”
萧玉若撅着小嘴说道。
“这不是没有在监狱嘛。”徐朗嬉笑道。
“是,你是没有在监狱,你是在别人的温柔暖床上。”萧玉若娇嗔道。
“老婆,这你可就说错了,这两天我还真的没有跟任何人睡在床上,而是经历了一连串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间跟你讲讲吧。”徐朗急忙说道。
萧玉若却是把徐朗抱的更紧了,张开小嘴隔着服衣咬了一下徐朗的胸肌“你以为我就那点小心思吗,我担心的不全是这些,而是你的安危和你的心情好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怕你接受不了打击,心情更加糟糕了呢。”
徐朗恍然,心中对爱妻不免有些內疚,这才知道永远都不要让一个女孩为你胡思乱想,因为,能够因为你而胡思乱想一整天的女孩不知道有多爱你。
徐朗深情的摸抚着萧玉若的柔顺的发丝“老婆,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都已经过去了,我倘若这么容易就被击垮的话,就不是男人了,那也就对不起蛇枭的牺牲了。”
“嗯,老公,你知道就好。”萧玉若急忙说道,灵敏的鼻子突然在徐朗⾝上嗅了嗅,噤不住一蹙眉,酸溜溜的说道:“好香啊,这位姐姐是开香水专卖店的吧,你把人家的香水气都带到咱们家来了。”
萧玉若说着便起⾝,似是有些不悦。
徐朗却是一把拉过萧玉若,又重新躺倒在自己⾝边,为了不让萧玉若吃醋,他随手脫掉了上衣,这种香气自然是从欧阳菲菲⾝上沾染来的,那妞的体香实在是太浓郁了。
萧玉若一转⾝,脸蛋就触碰到了徐朗赤果的胸膛,心道一声:这家伙不仅脫我的服衣快,脫他自己的服衣更快!真是服了他了!
“喂,究竟是哪位姐姐在开香水专卖店呢,赶明你再去她哪的时候,给我偷几瓶上好的进口香水来,她偷了我的男人,我就不能偷她的东西么。”萧玉若醋意十足的说道。
徐朗一阵好笑,用力抱住萧玉若的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哦啊…唔…”萧玉若用力挣扎着,撅着小嘴说道:“不许亲我,你肯定刚刚亲完别人!”
徐朗笑而不语,看着吃醋的小娇妻,突然发现,老婆连吃醋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可爱。
见徐朗这么温顺,萧玉若也不想不依不饶了,突然看到徐朗的兄部*上长着一根特别长的⽑,她噤不住饶有兴致的伸手捏住了,似乎是在把玩着,随手又饶有兴致的笑嘻嘻的说道:“嘻嘻,老公,你这跟⽑好长啊,我给你拔掉吧。”
徐朗急忙躲闪开,似是很心疼的说道:“那可不行,这一根⽑是我培养了好多年了呢,怎么说拔掉就拔掉呢,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撸着玩。”
萧玉若白了徐朗一眼,撇撇嘴道:“切,小气鬼,不就是一根⽑⽑么。不行,我非给你拔下来不可,就长这么一根,怪怪的。”
萧玉若说着又要拔。
徐朗又是急忙护住了自己的兄部“老婆,你别这样,我是比不上,你下面长了那么多。”
一听这话,萧玉若脸上羞红一片,急忙转⾝“讨厌,不跟你玩了。”
说着,便要下床,却又被徐朗一把给抱住了,又重新拉上了床,而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轻声说道:“而且还是烫过的,卷卷的。”
一听这话,萧玉若更加的羞臊不堪,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嗔怒道:“啊你,你偷听我跟琪琪说话啦!”
“嘿嘿,老婆,不是偷听哦,我只是恰好路过你的窗前罢了。”徐朗嘿嘿笑道。
“你狡辩,你就是偷听了。”萧玉若羞红着脸说道。
“老婆,现在呢,是你恰好路过我床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徐朗特意将“窗前”和“床前”俩字咬的很清。
徐朗说着,便将一只大手伸入了萧玉若的睡裙內,朝着那最令他向往的圣地攀爬。
“啊,老公,不要这样。”萧玉若的声音颤抖着,这里是她的敏感区,整个⾝子似是引起了连锁反应,早已经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