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还是至尊的时候,就能从元恒长老手中逃命,现在突破秘境桎梏,达到元圣境巅峰,实力比以前足足翻了十倍。
至于元恒长老,被火焰巨人磨折了两个多月,无论jing气神都已经有了极大损耗,再加上刚才施展摩诃神掌消耗光了法力,虽然有丹药补充勉強再次打出绝招,威力终究比不上第一次。
此消彼长,哪里还是聂云的对手,只用了一剑,元恒长老全⾝筋骨就被菗的粉碎,断绝了呼昅。
“师、师、师…兄!”
站在一侧等着看少年被师兄大展神威打死的场景还没等到,就看到这一幕,泰垣长老只觉得脑袋炸开,快要疯了。
两个月前这小子被自己和师兄追的和死狗一样,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不敢露面,而现在…一剑就将师兄菗死,和菗死一只癞蛤蟆没什么区别…还是人不?
原以为师兄练成了绝招能回去耀武扬威,没想到刚嚣张了一下,就变成了尸体!
“轮你了…”
一剑劈死元恒,聂云觉得胸口的恶气一下顺畅,念头通达,转头看向泰垣长老。
“走!”
见少年看来,泰垣长老吓得一哆嗦,转⾝就逃,不过这个石室是密闭的,就算给他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哎,也死吧!”见他在石室不停旋转,因为体內法力消耗的差不多,累得头舌伸出来大口喘着耝气,聂云无奈的摇头摇,玄钰之剑横着一扫。
“哗啦!”一下就将其劈成了两半。
“这两个家伙在元心宗恐怕混的也不怎样…”
在尸体上搜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能让聂云心动的东西,忍不住一阵无语。
按照道理,就算元心宗再小,⾝为其中长老,其他没有中品灵石、上品灵石总该有一些,可现在搜遍全⾝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被他们消耗光了,还是真混的很惨。
“算了,先看看广明子留下的玉牌吧,那招掌法的确很厉害!”
虽然将元恒长老一剑劈死,但聂云不得不承认刚才他打得那招掌法威力无穷,要不是他体力没有彻底恢复,想要一剑破掉,简直就不可能!
心中想着,一伸手,就从元恒长老的尸体上将玉牌抓了过来,jing神向里面一扫。
两个月前自己和风狼王费劲了辛苦差点陨落都没得到,而现在如此容易…令人不由嘘唏。
呼啦!
jing神一沾到玉牌上,一道玄奥的意念就瞬间印入他的脑海。
“摩诃神掌?”
看到脑海中印进来的功夫,聂云眼睛亮了。
摩诃,佛家用语,大、⾼、強,无法衡量的宽阔。
佛家,和龙族一样,是一个庞大而神秘的种族,浮天陆大几乎没人见过,不过很多地方却有其传承。
广明子留下的掌法竟然叫这个名字,还没看到內容,一股气势就流淌在心间,让自己看得更远,更广,更⾼!
心胸也随之开阔!
“第一式,天地无量!”
将意念的內容完整的看了一遍,聂云闭上眼睛仔细回顾。
天地无量,一掌击出,天地为之塌陷,山川为之动摇,广大浩博,全部由力量构成,只要出手,无人能挡!
“可怕!这招要是打出来,就算不用肌⾁力量,单凭真气,恐怕领域境初期的強者都能一下拍死!”
感受到这掌的威力,聂云浑⾝肌⾁轻轻颤抖。
太強了,简直太強了!
自己现在的实力,肌⾁大力丹田加上真气,才能和领域境初期強者一战,而如果使用这招天地无量的话,就算三个领域境初期強者一起过来,一掌之下,也会全部变成⾁饼!
这招攻击之強,力量之广,根本不怕别人群殴!
越是群殴,战斗力越強,太可怕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逆天的招数!
“不过这招对真气的消耗量也实在太大了,我这么宽阔的气海,一招下去,法力也要告罄,难怪元恒长老招数的威力不強…”
大巨威力也代表着消耗极大,聂云现在的气海,比一般人強大至少百倍,可如果过施展这招的话,一招过后,力量就会彻底耗尽!
足见消耗之大!
之前还以为释放焱火比较消耗真气,现在和这招一比,什么都算不上!
难怪元恒长老打出的天地无量这么容易被自己击破,他的气海经脉就算厉害,又怎么比得过自己无名法诀改造过的⾝体?
“如果没有元气师天赋,这招还真不敢用!”
将这招的奥义全部记在心底,聂云心中感慨一声。
也只有元气师这种逆天的天赋,才敢使用如此绝招,不然,就算自己,一招过后,真气消耗⼲净,再想补充満气海,又不知猴年马月了。
“难怪广明子前辈说气海不够,千万不要修炼,的确,气海內的真气如果没有这么多,就算修炼,也打不出攻击,弄不好还会反噬!”
聂云思索,人却已经按照玉牌上法力运转的方向慢慢修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一天,也或许是十天,聂云从沉寂中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炯炯有神,手掌扬起,一个玄奥的手印就在掌心形成,向前一推,打了出去!
轰隆!
掌印还没出现,整个石洞就震颤起来被一股闷雷声充斥,地面也在不停颤抖,像是天地都要崩塌一般。
随机,聂云就觉得自己气海內波涛汹涌的法力,一瞬间就被菗的一⼲二净,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大巨的掌印出现在面前。
这个掌印无论从威力还是威势,都比元恒长老之前打出的那个強大好几倍,才一出现就化作一道电光冲向了一侧的墙壁!
轰!
碎石迸溅,石室被掌印打出一个大巨的豁口。
嗡!
石室损坏,似乎触发了某个机关阵法,一阵能量波动旋转,再次一个水晶球出现在石室中间。
“这应该是入进下一个石室的传送阵…”
看到水晶球聂云两步走了过去,发现和前面几个没什么区别,也就不在顾虑,手掌轻轻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