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聂云猜的不错,想要达到帝级,必须创出一条迥异于三千大道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天赋”这种天赋,和任何人的修炼法诀都不同,属于他自己的,正因为如此,不想让别人修炼,其他人就无法修炼!
不过,有些人例外,例如他的兄弟、子侄,直系亲属!
这种人因为与其有着相同、相近的血脉,一出生就拥有这种天赋,无论修炼还是什么,都远超其它人。
而且,血脉越接近,这种天赋之力也就越⾼。
眼前这家伙之所以认错,正因为他施展的呑噬之力实在太精纯,太有威严了,这种能力,只在普天大帝血脉无限接近的人⾝上出现,如此推测,不是皇子是谁?
明白这些,聂云又问了一会,忍不住苦笑。
原来当初普天大帝还没达到帝级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因为一场战斗失去了联系,成就大帝并建立普天皇朝后,一直派人寻找,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当初这个费瞳正是寻找“皇子”的成员之一,陡然见到聂云施展出如此精纯的“天赋”顿时欣喜若狂,毫不怀疑。
“殿下,陛下十分想你,希望你能尽快回去,你看我们能不能…”解释完自己的猜测,费瞳脸上带着询问之意。
“回去?”聂云脸⾊一僵。
到底怎么回事,他心里很清楚,眼前这家伙稀里糊涂,看到呑噬天赋就误以为是皇子倒也罢了。普天大帝肯定不会认错!
真要过去,先不说小世界土著这件事,弄不好一个欺骗罪就会被对方斩杀。
即便不杀,为何会拥有如此精纯的天赋之力,也会变成对方怀疑的目标…他可不想被当成小白鼠研究。
“回去的事…容考我虑一下。还是先回青山部吧!”
犹豫了一下,聂云来个“拖”字诀。
否认自己是那个所谓的皇子,就无法解释天赋的事,承认,一旦见到普天大帝,必然穿帮。
所以。想来想去,先拖一下再说,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对了,你怎么认识落山部的人,又和他们弄在了一起?”聂云问道。
普天皇朝这么厉害。眼前这位费瞳的实力又是封王中期,怎么会和落山部的人搅合在一起?这个落山部只是山林中的一个小部落,实力最強的连封王都没达到,又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是…多波王子让我们先停止寻找殿下,而去寻找一件东西…”
挠挠头,费瞳有些尴尬。
“多波王子?”
经过刚才的事,他知道了很多事,普天大帝因为血脉能力太強。晋级大帝后,子嗣并不多,但不多不代表没有。而且,不但他有,他还有兄弟姐妹,这些人的孩子伴随他晋升帝级后,也会自动拥有天赋,这些人的后代。也就是所谓的王子。
“是,他听这里有【觉灵花】。让我们前来寻找,寻找了许久。推测在这个范围,落山部做为土生土长在这里部落,找到他们,或许能更好的找寻…”
费瞳道。
“原来如此…”聂云点点头:“觉灵花到底是什么药材?又有什么功效?”
能让一个王子这样惦记,这个所谓的觉灵花肯定不简单。
“是一种修复灵魂的药材,能够治疗疾病,至于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王子下的命令,我们只能遵守!”费瞳似乎知道的不多。
“治疗疾病?”聂云心中奇怪,但也知道费瞳的地位不⾼,继续问下去,肯定不太清楚,当即不再多问。
又随便聊了几句,知道这个所谓的“多波王子”是普天大帝最小的侄子,在普天皇朝,权势滔天,当即不再多说。
二人表明了“⾝份”又说了几句,一起向青山部众人的方向走去。
知道聂云很可能是“皇子”费瞳再无之前的嚣张,跟在他⾝后如同一个随从。
………
“爷爷,我们怎么办?”山林中,婉儿一脸焦急的看向爷爷。
人群中间的篝火依旧熊熊燃烧,散发出炙热的光芒,但是围在周围的人,已经没了刚才的奋兴,相反都是一个个警惕的看着四周,带着敌意。
聂云走后,冯盛因为伤势太重,并未让人进攻,但越是这样,整个山林越显得庒抑,年纪轻的都有些承受不住庒力了。
尤其是青山部这边,本就被对方包围,又都没有兵器,再加上第一⾼手灌凌重伤倒地,气氛更加庒抑。
“如果聂云大人能够平安归来,青山部危险就会解除…而如果…”说到这,族长摇了头摇,目光透过周围落山部众人⾝上,看向远方。
不过,远方一片黑暗,费瞳为了避免别人探视,走的很远,根本不是他这种实力能够看到的。
“他…一定能够回来…”
听到爷爷不确定的语言,婉儿想起那个少年,不由自主的道。
不过,一想起那个少年,脸⾊噤不住有些难看,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不好,让对方直接系上白⾊手帕?
“但愿如此…”
族长点点头,脸上却露出担忧之⾊。
那个黑衣人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大势力出来的,而这位聂云,知根知底,只是小世界来的飞升者,两者有着天地之差,他并不认为,后者中了埋伏后,还能全⾝而退!
咯吱!咯吱!
心中正在叹息,突然不远处两个脚步声走了过来。
声音不大,两大部落的人却同时齐刷刷看了过来,一个个都带着期待。
不光青山部族长、冯盛等人想知道结果,其他人也明白,这两个人的战斗才能决定他们的生死,那个聂云赢了,青山部将会安然无恙,黑衣人胜了…他们将会面临覆灭!
“但愿聂云大人没事…”
青山部族长嘀咕一句,急忙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在他看来,这个聂云就算能够回来,也会狼狈不堪,正想着的伤势重不重,就看到聂云一脸无所谓的走了过来,之前的黑衣人跟在后面低头哈腰,如同一个仆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