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八章你知道的太多了
“妈的!赵恒这是玩什么?”
江破浪等了一整天没见到赵恒昨天威胁的炸弹,电视台只是不咸不淡探讨现代聘礼,猜不出赵恒意图的江破浪像是困兽一般走来走去,他本不该如此焦虑和不安,但是此事着实让他放心不下。<-》
在江破浪的脚步徘徊之处,坐着衣光领鲜傲气十足的吴夏国以及两名前来汇报报情的亲信,见到江破浪一副苦闷憋屈的样子,吴夏国靠在沙上淡淡开口:“不管他玩什么,直接弄死就是。”
“人死了,万事皆休。”
两名江系成员瞥了吴夏国一眼,这神经病就是神经病,动不动就喊着要杀掉赵恒,赵恒真这么容易杀的话,他现在也活不到今天了,不过两人也不想去招惹吴夏国,所以对他的话没出声反驳。
“杀他?”
江破浪停滞住脚步看了吴夏国一眼,眉头轻轻皱起回道:“明面上打打他的脸还可以,真要动手杀他却要慎之又慎,除了他本⾝⾝手厉害以及保镖如云之外,最让人顾忌的是赵氏反弹报复。”
现在明面上的争斗打闹,赵定天他们不会掺和进来帮助赵恒,一旦赵恒被自己杀掉,那么赵定天绝对会来个鱼死网破,江破浪虽然靠山強大本⾝也有強大实力,但还是不能面对至死方休死磕。
还有一点,那就是江破浪在赵恒手上吃了不少大亏,如非赵恒真触动他跟三姐小的联姻,他不想采取暴力杀掉赵恒,毕竟那是一把双刃剑,无论是否能够杀掉对方,自己面临的危险都很大巨。
“我想早点迎娶南清婉。”
就在江破浪背负双手慢慢沉思时,吴夏国又挺起胸膛开口:“她是我的女人,我想要早点把她带回云南吴家,免得她被赵恒玷污坏了我吴夏国的名声,我下午就把吴家十二名兵卫调来帮忙。”
吴夏国脸上流露出一抹铁血,拳头在半空中猛地一挥:“如果赵恒再敢挑衅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会毫不犹豫杀上赵家讨个公道,江少,咱们是共同进退的盟友,你应该会全力支持的对不?”
“这、、、当然,盟友、、但千万不要乱动赵恒。”
江破浪似乎嗅到吴夏国的杀机,忙出声劝告道:“袭杀赵恒是一件大事,一旦袭击失败就会给赵恒找到借口,到时不仅你要丧命在京城,云南吴家也要分崩离析,到时连我也难于把你保住。”
他本来是想说会连累东系和江系,但生怕吴夏国脑子偏执愤怒,于是就适当改变了台词,他还走过去给吴夏国倒了一杯酒:“迎娶南清婉一事也不用襙之过急,南老竟然已点头把她嫁给你。”
江破浪淡淡一笑:“她就是你的女人,其他人怎么也抹不了这个事实,赵恒顶多也就言语戏调
戏调她,其余过分事情是不敢做出来的,吴少,你安心等上几天,到时我给你举办一个大婚礼。”
“江少,你态度截然相反啊。”
吴夏国头脑非常的清晰,没有被江破浪言语所迷惑:“你昨天还怂恿我早点迎娶南清婉,或者找一个借口跟赵恒火拼一场,怎么今天就全变成阻挡我的话了?你是不是担心那和氏璧的要挟?”
吴夏国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声如洪钟道:“我虽然有病,但也不是什么傻子,你给我介绍亲事冲喜,让我一家大小⾼兴我很感激,但如果让我现你只是拿我当枪使,我会愤怒我会翻脸的。”
被吴夏国看穿心事还被他捅出来,江破浪脸上流露一抹掩饰不住的尴尬,随即恢复平静回道:“吴少,我的态度跟和氏璧无关,只是打脸和杀人是两回事,后者牵扯太多总是需要从长计议。”
“能随便杀赵恒,我早就杀了。”
吴夏国没有在乎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算计:“其实破掉赵恒这个拿捏没有什么难的,你只要也拿住一个赵恒重视的东西要挟,双方来一个平等交换不就行了?比如找个机会拿下越小小。”
在江破浪心里微微一动时,吴夏国又捏起酒杯直立⾝子:“有越小小在手,你说赵恒到时会不会拿和氏璧交换?我想他十有**会屈服,即使他不舍得拿和氏璧来交换,他也不敢再威胁你。”
在江破浪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好计策,赵恒现在用和氏璧拿捏住他,不仅让自己不敢胡乱对付他,也让南清婉和吴夏国的婚事缓了下来,如果把越小小扣押在手里,江破浪相信赵恒不敢再狂妄。
只是对付越小小,也终究需要精心部署。
“江少,你好好想一想。”
吴夏国一口喝完杯中的红酒,站起⾝来晃悠悠的走向门外:“要动越小小再找我,我要去医院诊断诊断,最近心血浮躁总是想要杀人,我怕病难于控制自己,到时连你也一起砍就不好了。”
说完之后,他就径直离开了这香山公园,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江破浪从绑架越小小的诱惑中走出来,嘴角微微翘起叹道:“精神裂分症,这小子清醒的完全不像病人,去医院诊断、、、”
生性多疑的江破浪手指一挥,一名亲信心领神会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相续离去之后,另一名亲信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庒低声音汇报:“江少,旗下兄弟现赵氏探子在盯着总理府,赵恒自己也过去那边徘徊了两圈,他们好像在控监什么人?”
“控监总理府?”
江破浪脸上涌现一抹讶然,似乎不解赵氏精锐在玩什么:“赵氏控监总理府⼲吗?赵恒自己也亲自过去了?莫非总理府有什么內在乾坤?否则以赵恒现在的性格,哪里会去总理府窥探东西。”
前来汇报的亲信呼出一口长气,吐字清晰的回道:“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只是赵氏摆出三班倒的态势,似乎准备全天候盯着总理府,虽然赵氏探子相隔很远,但他们还是能掌控总理府态势。”
“调集人手,给我盯着赵恒和总理府。”
江破浪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敲着沙道:“赵恒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何况还是跟我打擂台的时候,我要看看他在玩什么花样,也看看我们的老朋友金贵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蔵着。”
江破浪跟金贵妃前后打个三次交道,知道那是一位老谋深算且野心不小的主,尽管江破浪对她经常流露的傲然不太喜欢,但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有力的盟友,至少双方现在可以一致对付赵恒。
不过江破浪向来讲究未雨绸缪,没捏住金贵妃的痛脚还好,捏住了就必须让她屈从自己的利益,所以江破浪立刻出派人手去盯着赵恒和总理府,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捡也看看赵恒在控监谁。
他撇撇嘴冷笑:“这京城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一个小时后,吴夏国把玩着奔驰的钥匙圈,晃悠悠的走入京城青山医院,就在他刚刚入进不久,江系亲信也小心翼翼跟了进去,在他转到一条比较冷清的走廊时,脖子猛然被人卡住拖入楼梯。
“你猜我是谁?”
在他反抗被一把枪顶住脑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涌入江系亲信的耳朵,他先是生出一抹惊惧和恼怒,一不小心竟然被对方拿捏住了,随即又松了一口气:“吴少,你是吴少,我是来找你、、”
“你知道得太多了、、、”
还没等江系亲信说完,一阵剧痛就从头上传来,袭击者势大力沉地一拳打晕了江系亲信,声音冰冷如霜,在江系亲信晕过去的最后一秒,他脑海中条件反射迸射出一念头:这吴夏国果然有病。
有病,自然就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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