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师父一说话,萧奇才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天然呆的少女,会关心这事儿。
因为杨学和苏紫的古董店就在老巴路上,和逍遥武馆挨得不远儿,平曰里经常帮忙陆琴收集一些古代刀具、盔甲什么的,所以苏紫和陆琴成为了朋友。
作为一个痴迷修炼的天然呆少女,陆琴的朋友不多,寥寥几人而已,如今苏紫遇到了危险,她当然要问问。
萧奇想了想,把两人遭遇绑架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师父你放心,我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我要去。”
“我…嗯?”
“我要一起去救他们!”陆琴坚持的道“缅甸人不可靠,我可以去帮忙。”
萧奇苦笑了起来“你去⼲什么?现在的武术能抵得过弹子啊?他们用的可不是手枪,而是‘突突突’的冲锋枪!我可不放心你!”
陆琴脸上都没有表情:“隔得近了,他们还能有机会开枪?有我在你⾝边,你还怕他们能跑得掉?”
“我有保镖!”萧奇故意说得很吓人的道:“师父,他们关键时候可以替我挡弹子的,我可舍不得你帮我挡弹子。”
“我会躲开的!”陆琴淡淡的回应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去缅甸你没叫上我,以后你就别想再踏进这里一步。”
“你怎么不讲理呢?”萧奇拿她没有办法。
“啪!”
美人儿给他的回答,却是一把抓起了他,顺手朝着练武厅的榻榻米上扔去。
“哎哟!”
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少年,重重的跌落在榻榻米上,痛得呲牙咧嘴的。
意料之中的,还没等他爬起来,美人儿师父的玉足又踩在了他的背上。傲娇无比。
“臭丫头,总有一天大爷我要骑在你⾝上,狠狠的磨折你!”
萧奇咬牙切齿的幻想道,却浑然忘记了。依照陆琴的功夫,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即使是让少年一双手,他也没办法能骑得了美人儿师父。
“你要不同意的话。我今天就打得你筋骨断裂,你照样去不了。”陆琴这样居⾼临下的对徒儿道。
“师父啊,你不是吧?”萧奇苦笑着求饶道:“我好歹是你的徒儿,你能不能不对我这么狠心?”
“对于你这种劣徒。当然不能掉以轻心,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迟疑了一下的陆琴,声音似乎弱了一点。
萧奇顺口道:“咦。师父。原来你是关心我啊,你不会有什么别的鬼主意吧?我…啊,疼!疼!饶命啊!”
很显然,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小老板,面对美人儿师父的暴力时,完全就是一盘菜,不要脸面的求饶也不是一两次了。丝毫不感觉到丢脸。
他以为是开玩笑惹恼了师父,却因为被踩在脚下的缘故,没能看到陆琴渐渐泛成红粉的娇靥。
“哼,出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娇靥有些发烫的天然呆,冷哼一声后,飞快的掠出了练武厅。
良久才有力气爬起来的少年,自然错失了看到这一美景的机会。
当然了,错过也未必不是好事儿。
因为如果被萧奇看到了自己害羞的一面,说不准这个没轻没重的天然呆美少女,会一怒之下直接杀人灭口。
回到公司的萧奇,早已把被美人儿师父虐待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其实多想想,陆琴要去就让她一起去吧,反正这么多的保镖在,还能让自己的美人儿师父吃亏?
现在他要琢磨的,是怎么应付这个危机,怎么在毫发无伤的最低危险下,把杨学和苏紫完整无缺的救出来。
为了保证自己的全安,保镖是肯定需要带的。
钱也是一定要准备的,一开始就不能打主意硬来,毕竟人在他们手上,钱就是八王蛋,只要能救出人,花了也就花了,最多后面找回场子来就好。
但却不能不准备意外防止预案。
缅甸的军。阀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萧奇之前说的,怕他们收了钱不放人,绝对是很有必要的担心。
所以萧奇一定要做一个非常完善的预案,一旦真的出现了意外,应该怎么办。
为此,他第一时间就把刑虎召集了来,把事情说给了他听。
刑虎听着就脸⾊凝重起来“第一个,我们要知道对方到底是谁;第二个,我们自己是肯定不行的,这个需要涉及到很多方面,必须要和军方达成共识。”
萧奇点点头“我已经叫人去查了,缅甸的拉多邦的卡米山,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不过我找的并不是军方,而是际国掮客。”
“嗯,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谨慎一点是好的。”刑虎赞赏的道,对于这个改变了自己命运的小老板,他一向都很佩服。
“如果这个人真的很难对付,你觉得我找几个佣兵团队怎么样?”萧奇沉昑着问他“国內的军方出面,实在太敏感了,我怕引起很多⿇烦。”
“可是国內的人更可靠。”刑虎郑重的建议道:“而且我们的人在团队协作上面,在各种艰难的环境适应能力上,绝对要比什么佣兵要厉害很多。”
“但佣兵的实战经验很丰富。”萧奇反驳道。
这下子刑虎就哑然无语了。
任凭华国的军人们怎么厉害,但几十年没有实际作战的经验,却是他们最大的一个软板。
而际国上那些知名的佣兵们却不一样,他们随时随地都在生死的边缘钱赚,所以在危机来临的反应能力,肯定要胜过一筹。
“不过呢,我是华国人,如果用了国外的佣兵,恐怕传出去会有不好的影响,那些吃饱了没事儿做的人,不知道又该说什么了。”萧奇为难的笑了起来。
出⾝在华国的企业家,本来就在际国上有着这样那样的难题。
如果被人诬陷成为和黑恶势力勾结,和军。阀牵扯上了关系,恐怕对整个仙女公司的声誉都会有大巨的打击。
外国的媒体,可是最擅长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了。
刑虎一时间有些迷惑了,两种方案萧奇都否定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