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询问了霍珠珠一些仙女地产的时候,在下班的当儿,萧奇就让司机去小鸟网总部接了沈舞烟,再去“玉露园”接了沈丽丽,一起回道阴的家里去。
皇甫彩刚刚才回来,这两天反复在处理微。信的开发事宜,已经提前给未来的婆婆请了假,不过陈玉莲是一个闲不住的性子,让萧奇把三媳妇和她。妈给带回家来,一家人好好的聚聚。
三媳妇就是沈舞烟。
在长市夫人的心目中,皇甫彩是大媳妇,唐明香是二媳妇,沈舞烟是三媳妇,乔果儿是四媳妇,余珊珊是五媳妇,贾雨玟是是六媳妇,冯可欣是七媳妇。
以上排名除了第一位之外,其余的都不分大小。
三媳妇的⾝世很让长市夫人同情,又是同样的家乡人,自然是要多照顾一些。
沈舞烟上辈子只守着她的妈妈过曰子,说明了她的心中是妈妈第一。
而今在萧奇的诱惑之下,经常去萧奇的家里,萧旭和陈玉莲对她极好,极大的鼓舞了她有些阴冷的心灵,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单亲家庭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孤僻,如果成家立业后,一个新的圆満的家庭,就能化解到这份负面情绪。
所以,萧奇说起陈玉莲叫她和沈丽丽回家吃饭,沈舞烟很慡快的答应了。
因为沈家没有什么亲戚,沈舞烟一天到晚在蓉城很忙,沈丽丽⼲脆把自己的小饭馆出让了出去,自己来到蓉城,专心照顾女儿的起居。
她去道阴萧奇的家里也不是一两次了,从一开始的生疏和怯然,到了后来的落落大方,和陈玉莲很是谈得来。
比如这一次也一样,才刚刚到了长市小院里,就和陈玉莲一起钻进了厨房,忙碌着料理菜肴之余,又小声的说话八卦起来,笑声传得外面都能听到。
萧旭此时也回到了家里,看到儿子回来,也抱歉的让准儿媳在客厅看电视,自己把萧奇带进了书房。
“我接到了牛主任的通知,周一去国。务院,有一场演讲要我去单独主讲。”萧长市开门见山的对儿子道。
萧奇眼睛一亮:“老爹,不错啊!”
国。务院是什么地方?
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
虽然它有数万名工作人员,但外来的,能主持演讲的却寥寥无几,去的无不是国內每一个方面的翘楚,专门为副部长级别以上的⾼官分析时政的。
牛儒正让萧旭去主持演讲,那就是从官方的角度承认萧旭的才华横溢,对萧旭以后的仕途是非常有好处的。
萧旭笑了笑,但明显没有多⾼兴的表情“是关于次贷危机的事情,我越是研究,就越觉得对我们华国的潜在威胁很大…我现在有些犹豫,到底是该怎么说?”
少年点了点头:“你想怎么说?”
迟疑了一下,萧旭道:“我想照直说!粉饰太平并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就算是听的人再怎么不⾼兴,我也有义务来提醒他们,为家国和民人更多的减少损失。”
老爹不愧是老爹,无论前世今生,无论贫穷富贵,他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初衷。
萧旭当官,从来都不是为了权势富贵,而是真心的想要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
从远殷市到道阴市,萧旭一直在埋头做事情。
或许上司、同僚、下属们对于萧旭有着各种各样的解读,但老百姓们的心里是雪亮的,他们知道谁对他们最好。
而对于萧旭来说,老百姓们的充満热情的感激和赞扬,就已经是对他工作的最好褒奖。
关于华国和国美之间的关系,关于两个家国的债务、经贸往来,不知道牵扯到了多少个部门,牵扯到多少个大大小小的权贵人物,牵扯到多少让人目瞪口呆的资金,牵扯到多少复杂至极的关系。
无论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却绝对不是他萧旭能够去碰的,连牛儒正都没有这个能量。
但他还是老实的说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望向了儿子。
萧奇哑然失笑“老爹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什么?”
萧长市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为了我的官位,下了不少的功夫…你现在这么有钱,也不是为了当太。子党才扶持我…但不管怎么说,我如果这么做了,那么很有可能今年的党。代会过后,就退居二线回家吃自己,这样辜负我儿子的心血,我还是心中有愧啊!”
“有什么大不了的?”萧奇也正⾊了起来“如果你儿子做了世界首富,自己的老爹却连说真话的权利都没有,还有个庇的乐趣?放心吧,最多也就是吃自己而已,没有人敢和我拼个鱼死网破的!他们才没有哪个胆子。”
全部加在一起,萧奇拥有至少2000亿美金的资产,这笔钱放在哪里都是一个大巨的震撼作用。
特别是萧奇的声誉如此之隆,在世界范围內的影响力如此之广,崇拜的他的粉丝如此之多的情况下,谁想要动萧奇,都不得不考虑萧奇把所有家产散光,引起全世界的舆论围剿,和他们来个你死我活的局面。
他们如果真的有这种拼死一搏的勇气,那也不会拥有那些不该有的贪念了,所以根本都不用想这个问题。
或许觉得自己说得太沉重,萧奇又转换了轻松的语气:“对了,真到了那个时候,老妈还得感谢我!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们的亚洲旅游之后,她是多么的想和你去世界各地旅游。”
“是我太亏待她了!”萧旭略微惆怅的道。
“不管怎么说,你想要做就去做吧,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萧奇颌首说道:“不过在说之前,我建议你和牛大叔沟通一下,他比较老奷巨猾,可以教你一些法子,既能让大家知道情况的严重性,又能促进一些决策的实施,说不定还不用回家吃自己呢。”
萧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萧长市知道,这是儿子在委婉规劝自己的一种方式。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的死硬倔強。
萧旭现在在道阴的改造布局,仅仅是才开始而已,就像一个画家一样,只是把背景画完了,你就不要他画画了,岂不是憋得慌?
萧奇也正是看清楚了这点,才会在附和了自己之后,又不着痕迹的点醒自己,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得到一个两全其美的结果!
儿子之前提起国美的次贷危机,萧旭就做了大量的调研工作,还委托仙女公司的公关部找了许多英文、德文、曰文等等方面的权威报纸作为参考,才能在提前几个月就做出预警,并且随时根据情况的变化,在內。参上不断的发表正确的论点和预测。
这一点,他和儿子是一样的,都被国。务院的许多导领欣赏,觉得他是一个目光放眼际国的战略家,是绝对的人才。
华国的官吏很多,人才也不少。
但这样能紧跟着时代,紧跟着世界的发展的战略家,却是很少很少的,几乎就可以说是没有!
不然以国。务院之尊,怎么会让一个小小的长市主持那么⾼规格的演讲?
而且是单场的个人演讲!
本来他是准备以书生意气,大声疾呼一些弊端的,为此他经过艰难的抉择,还是有了丢官的准备。
毕竟为了自己的心中理想,官位这东西,也可以不要的。
可听了儿子的说话,萧旭在豁然开朗之际,又忽然想起了自己三十多时看的一部电影的台词。
“庸。官。奷,好官要更。奷,才能和他们斗下去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