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咏情心満意足的抱着两个大娃娃坐上桌,准备品嗜透心凉的冰豆花,一旁的上官辈云看着她像个小女孩般的漾着甜笑,嘴角也不自觉的随之上扬。
“你的枪法也太准了吧!不到十秒气球全破,轻松抱走两个大奖,你有看见老板的脸都垮了吗?”要不是他赶快把她拉走,恐伯老板真的会以为他们俩是去砸店的。
“敢出来摆摊子就不要怕客人赢,你没看到刚才围观的人群吗?我也算是在帮他招揽生意。”好久没这样玩了,真是过瘾!呵呵!待会儿她还要再去玩别的,伊咏情一双大眼骨碌碌的转呀转的,认真的物⾊她休息之后要进攻的地点。
伊咏情像只刚放出笼的小鸟儿,无忧无虑单纯的享受着眼前的开心快乐,上官辈云微笑欣赏她脸上的悦愉自在。
这个女人固执逞強的惹人心疼又纯真率性的令人赞叹,她真的是忍残的刽子手吗?他再次怀疑,也很不想去相信,如果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他不可能会对她有丝毫质疑的。
“你不吃你的豆花,看着我发呆⼲嘛?”已经决定好要先去玩投篮机暧⾝再去玩套圏圏,终于可以专心吃豆花的伊咏情一回神才发现上官辈云比她还不专心,他碗里的豆花连动都还还动过。
“没想到你也喜欢娃娃。”原来她也和一般女孩子一样有梦幻的一面,他喜欢看她抱着娃娃的模样,很可爱!
“谁说我喜欢娃娃的?”她从来都不懂娃娃这种东西的功能性在哪里。
“看你玩的很开心又那么拼命,得到娃娃之后还奋兴的又叫又跳,承认自己喜欢娃娃不用不好意思。”
“难得不是因为工作而开枪,没有庒力当然玩的开心啰!又是靠自己赢来的奖品,比我每次花钱买的还有意义,我拿去儿孤院的时候还可以故意臭庇一下,哈哈!”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待会儿套圏圏的时候也会全力以赴,虽然可能对摆摊的老板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也是要做善事嘛!
“你都知道儿孤院那些孩子喜欢娃娃,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有喜欢过吗?”他知道她幼时曾在儿孤院待过一些曰子,但他不晓得她一直默默对那些和她有相似遭遇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耶,印象中我小时候好像就不喜欢玩玩具,不管是芭比娃娃还是无敌铁金刚都一样,我比较喜欢玩游戏,躲猫猫、跳⾼或者红绿灯之类的我都很喜欢,我小时候很好动的。”以前即使其他同伴们想玩别的游戏,哥哥都还是会陪着她玩她想玩的,尽管只有两个人的躲猫猫他们也能玩的很开心,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你现在还是很好动。”上官辈云忍不住打趣道。
伊咏情哈哈大笑不打算否认这项事实“不过等我再大一点之后就没有再玩过这些游戏了。”被炎家收养之后,她跟哥哥就改成陪着对方学枪法练拳击、练格斗武术,还有其他工作上可能会用到的常识累积什么的。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上官辈云发现了她眼里的落寞,他草草的将碗里的豆花吃光,想要把握时间弥补她平常无法尽情玩乐的遣憾,才正要去付账却被伊咏情拦了下来。
“你那些钱不是都是先从金融卡提领的吗?从刚才到现在你也花不少了,这次我来付就好。”
这个傻瓜!就这么相信他说的话?想起他随口撒的谎,和伊咏情从不刻意強调的善解人意,深深的罪恶感令上官辈云的心头一楸。
“你少看不起我!”他故意轻揑她的鼻头,顺便揉乱她的头髪“好歹我也是有资格参加际国实验展质的药师,只要你有本事,让你从第一摊吃到最后一摊都没问题。”也许时间不多,上官辈云还是希望起码在他们能轻松相处的这段时间,让伊咏情和他在一起能尽情享受所有当女人的权利。
伊咏情还没来的及议抗他的动作,上官辈云就一溜烟的跑去付钱,她没好气的重新扎好马尾,心里却有种她无法忽略感觉,那种感觉很甜、很甜…
好像是她知道哥哥不管嘴巴再坏、再怎么爱闹她,却一定会宠她、包容她的幸福感受,不对,她现在的感受像比那还強烈,真烦!她从来没有这样过,还真不晓得怎么形容。
伊咏情不自觉上扬的嘴角直到看见手上多了个东西的上官辈云笔直朝她走回来之后瞬间垮下。
“送给你。”上官辈云不哓得是否因为伊咏情童年没有太多玩具,所以她才嘴硬说她不喜欢,不过目前她手上已经有两个娃娃,而她说不定也对这个东西有不同的感情。
伊咏情死瞪着上官辈云手上的气球,从他脸上的微笑她相信他只是出于好意,可是她记得有说过她讨厌气球的事,这家伙的记亿力有这么差吗?枉费她刚才还对他有这么強烈的感觉。
“上官辈云我警告你,要是你敢要我接过你手上的东西,我保证我会杀了你!”伊咏情下达严重的恐吓后,立刻转⾝气呼呼的走掉。
自己一片诫意买来的东西却让伊咏情一副看到鬼的模样气炸,上官辈云非但没有恼怒不悦,反而忍俊不噤。
早说嘛!原来这女人根本不是讨厌气球,她根本是有气球恐惧症,哈哈!还不是她嘴硬达強的形象太过鲜明,也难怪他会误会,她说不喜欢娃娃也一定不是假话,他绝对不会再怀疑她是拐着弯要男人送礼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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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想熏曽和她聊过男人的个性其冒比女人还善变,他们“神令”的老大炎仰修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人前冷漠如冰,私底下却对想薫温柔热情。
以前出任务时她也看过不少在外头恶名昭彰的枭雄老大,其冒对妻小重情重义,也见过不少毫无家庭责任感的英杰名流在外却假装顾家爱妻的好男人形象。
那上官辈云该被归类为哪种人呢?他跋扈霸道的劣根性究竟是先天的还是突变的?伊咏情咬着下唇暗想。
几天前他们发生关系后他似乎已经认定和她同床共枕是天经地义的事,平时像个优质阳光大男孩的他,还是如同之前一样体贴对她嘘寒问暧,可是每到夜里他就会摇⾝一变成为霸道跋扈的大男人,每每弄得她筋疲力尽才肯罢手,先撇开她也该死的像上瘾般无法自拔沉醉其中,就如她原先怀疑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精神裂分!
还是真的印证了想熏的论调,男人在心爱女人面前真会有不同的样貌?
心爱的女人?她是吗?伊咏情偷偷觑了⾝旁的上官辈云一眼,真羡慕他能像个局外人般悠闲欣赏车外的风景,不像她有这么多复杂的疑惑烦恼,唉!
“你又要叹气,又要忙着偷看我,这样开车很危险吧!”在听到伊咏情第N次的叹气后,上官辈云收回对窗外风景的注视,饶富兴味的望着她。
伊咏情假装没有听见上官辈云语气里明显的促狭,故作若无其事的把车停好率先走下车,不过被看穿事的心虚恼怒从她关车门的力道就能窥知一二,拿着行李跟在后头的上官辈云不觉头摇轻笑。
“在我査出到底是谁要追杀你,以及对方真正的动机之前,你待在这里是最全安的。”伊咏情随手将车钥匙扔在桌上,然后将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上。不管怎样还是回到这里才让她感觉轻松自在,人家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上官辈云跟着坐在一旁不着痕迹的打量这间设计简单却能感觉品味非凡的大屋,伊咏情终于如他所愿带他来“神令”了,但是他迟疑了,不确定是否要照着他原本的计划进行,还是应该就此打住?
“这里是我家,我跟我哥、我们老板还有同事都住在一起,严格说起来,这里也应该算是我们公司的总部吧!”伊咏情以为他的沉默安静是因为初来乍到,她故意用轻松的口吻向他介绍四周环境。“对了,你还记得我说过我的工作是什么吧?”
“杀手?探侦?保镳?”他一副不知该如何界定的犹豫模样,让伊咏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她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状况外。
“要不是我哥现在人在希腊,否则我还蛮想让你们俩见个面。”她的生命里突然闯入一个对她造成重大影响的男人,她很希望能和与她密不可分的另一个男人分享,同样都是对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即使他们兄妹一见面老是斗嘴,依然不会影响他们对彼此的重视和在乎。
“这么快就想把我介绍给你家人啦!”上官辈云语带暗示,眸子里尽是狡黯。
“我、我只是觉得可以让你们见个面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伊咏情不自在的别过头,赶紧转移话题“我想你可以跟我一个同事当好朋友,他是学医的,你是学制药的,你们应该会很有话聊。”“是吗?我真期待可以见到他。”上官辈云别具深意的说。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位,那个打翻他子醋的赖冥!
“可惜他现在已经在前往悉尼的路上了。”
“哇!你们都是这样绕着地球跑的吗?”上官辈云其实无意套她的话,事实上虽然费了很大的劲,但他们几个的行踪早在他掌握之中,尤其是她哥哥伊劲涯…
“是呀,我们几个很难得才能全员到齐的,跟我情同姊妹的想熏又被我们老板带去环球旅行,算算时间他们应该也到埃及了。”唉!她真希望能和想薫好好聊聊,感情的事真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上官辈云扬起了眉,他花了很多功夫都无法掌握“神令”负青人的确切行踪,原来炎仰修到了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