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云没想到金颂然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想到自己在床上就这样被他说服,让那些女人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别提心里多郁闷了。
为了议抗金颂然使美男计诱惑她,张寒云把他赶到客房,让他一个星期之內都不准碰自己,这对⾝为⾁食动物的金颂然来说简直是酷刑,尤其是在尝到张寒云这道美味的食物之后,让他噤欲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老公,颂然最近脾气好像很暴躁?”金⺟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儿子一个人臭着脸出门,怎么喊都像是没听见“这一点也不像他,这孩子最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永远都是一副笑脸迎人的表情,最近是怎么了?”
“哼,大概是碰钉子了。”金父的语气充満了幸灾乐祸。
“碰钉子?”金⺟很快就会意通来“你是说寒云给他钉子碰了?”
“你说呢?”金父眼角一挑,悠然自得地翻阅手里的报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哈哈,看来我们这个儿媳妇真不简单啊,竟然能治住这个浪荡子,还能让他坐立不安、脾气暴躁。”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笑得十分开心。
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是为了隐私,金氏夫妇住在楼下,而金颂然和张寒云住在楼上,所以金氏夫妇也不知道儿子被儿媳妇赶到隔壁的客房去睡,而金颂然觉得太丢脸,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去,最后就成了他们夫妇现在看到的这个局面。
“那臭小子是该受点教训了。”金父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张寒云这么做太对了。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金⺟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
“好了,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了。”金父打断妻子要说的话,下定决心要给儿子吃吃苦头才行。
看见这样的情形,金⺟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思索箸…
“我去公司看看。”金父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头对妻子说。
金⺟一听,赶紧去拿丈夫的公文包和外套,将他送到门口,她回到客厅时抬头看了看楼上,若有所思。
“妈,早安。”张寒云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看到站在客厅里的金⺟。
“寒云啊,快来吃早餐吧。”金⺟热情地招呼她。
张寒云坐到餐桌旁,金⺟也跟在她后面走进饭厅,坐在她的旁边。
“寒云,你跟妈说,是不是颂然那小子欺负你了?”金⺟一边递面包给张寒云,一边小心地探个底“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帮你去教训那小子。”
“没…没有啦。”张寒云不知道为什么金⺟会突然这样说,急忙解释道:“他没有欺负我。”
张寒云心里一惊,难道是这几天他们的冷战被金氏夫妇看出来了?
金⺟直直地盯着她,久久不语,看得张寒云有些心虚,视线不自觉地往别处移。
许久之后,金⺟温柔的嗓音才响起“寒云,你知道颂然他爸爸为什么这么极力要求颂然回来继承公司吗?”
张寒云微微一僵,侧头看向金⺟,不太确定地说:“因为他是继承公司的最佳人选?”
“呵呵,你也这么认为?”金⺟一脸笑容地望着她。
“呃,其实是我自己猜的。”张寒云腼腆地笑了笑“颂然他很聪明,反应很快,而且对信息的敏感度很⾼,电视上那些财经新闻他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嘴上总是说对金源没有趣兴,但他其实还是很关注公司的发展。”
“看来你对他观察得很仔细。”金⺟轻轻地感叹道:“这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越是要求他,他就越要反着来,从小到大,他爸爸为他安排的一切,不管是什么他都拒绝。
其实这算是他跟他爸爸唱反调的习惯,他在经商上明明很有天分,可就是因为他爸爸要求他继承公司,他就偏偏背道而驰,在外面玩什么摄影,而且一去就是好多年不回来,哎,这孩子是故意的。”
“妈…”张寒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颂然从小就是个沼非常⾼的孩子,很少看到他有负面情绪,总是一副笑脸。”金⺟想到这几天儿子暴躁的情绪,不由得会心一笑“可是这几天,他却像只暴躁的狮子到处发火,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这…”张寒云尴尬地望着金⺟“妈…其实我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金⺟笑得贼兮兮的,神情暧昧极了“寒云,说实话吧,我那笨儿子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其实…对啦。”张寒云终于承认了,脸颊羞赧不已“我们国为一些『小事』有些争执,就这样而已。”
“小事?”金⺟笑得更加灿烂了“想必这件『小事』一定让颂然彻夜难眠吧?要不然他也不会每天都带着黑眼圈出门了。”
张寒云尴尬得说不出话,如果继续往下说,就好像她在欺负人家儿子,无理取闹一样。
“哈哈,别害怕,我一点责怪你的意思都没有。”
金⺟放声大笑,伸手在张寒云的肩上轻轻拍着“我这个儿子早就应该有人来管管他了,我很⾼兴他娶了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有你在,我们都很放心。”
张寒云听得很心虚,尤其是想到金颂然跟自己约定的事,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要帮金颂然逃离这个家,他们二老一定对她很失望。
想到这,张寒云不由得感到有些难过,內心也在挣扎,自己真的要帮金颂然吗?这一刻,她忽然拿不定主意了。
“妈,对不起。”张寒云情不自噤地对金⺟说出抱歉的话。
“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金⺟以为她是因为跟儿子闹别扭而道歉,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兴,因为你,我才会看到颂然这么丰富的情绪。”
“只是…”毕竟心疼自己的儿子,金⺟不由得为金颂然说好话“我了解颂然,他虽然随兴、不爱拘束,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会跟女人计较的男人,所以不管他做错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这…”张寒云怎么忍心拒绝金⺟的要求“妈,你放心,我们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金⺟看得出张寒云已经开始心软了“寒云,妈想求你一件事。”
“妈,你别那么说。”张寒云急忙地说:“什么事?”
“千万要看着颂然,别让他再离开了。”金⺟紧紧握住她的手,殷切期盼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金源需要颂然,真的。”
望着金⺟那期盼的眼神,张寒云根本就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妈,我会尽力的。”张寒云就这么脫口而出,等到她回过神来,话都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金⺟笑得十分开心,双手紧紧地握住张寒云,久久才放开。
然而此时张寒云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她竟然就这样答应了金⺟的要求,那她就不得不出卖金颂然了,要是被他发现,他岂不是恨死她了?
不知为什么,张寒云一点也不希望被金颂然怨恨,可是金⺟那企盼的神情不时在她面前闪过,她又怎么舍得让金⺟失望呢?更何况金父也不会这么容易再让金颂然逃离金家了。
这一天晚上,原本还犹疑不定的张寒云看到金父的双鬓有些白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酸楚,终于下定决心,要把金颂然牢牢扣在金家。
“有空吗?”张寒云来到隔壁的客房,看到房门敞开,她敲了敲。
金颂然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来找他,还以为要跟他冷战到底。
“什么事?”金颂然闷闷地回应。
“你…可以搬回房了。”张寒云神情忸怩地说,一直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
“什么!”金颂然猛地站起来,快速来到门边,一副自己好像听错的样子“你…不生气了?”
“哼,你也知道我生气?”张寒云娇嗔,那语气带着丝丝的撒娇,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
“对不起。”金颂然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挲摩,就像猫咪在撒娇一样“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有碰过,我发誓,真的。”
听到这句话,张寒云一直堵在胸口的气全都顺畅了,这几天来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谁在乎你有没有碰过她们,关我什么事?”张寒云嘴上逞強,心里却美滋滋的。
“是吗?”金颂然笑得贼兮兮的“不在乎还生那么久的气?”
久到他快要濒临极限了,要是她再不来求和,他就要爆发了,好在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忍耐快到极限的时候主动来求和了,真好。
柔软的躯娇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真让人怀念,他有多久没有抱这个迷人的⾝体了?每天晚上得洗冷水澡才能觉睡的他终于要解放了。
金颂然倏地把张寒云抱进客房里,长腿一踢,把门关上了。
“你…⼲什么?”被他庒在床上的张寒云颤抖着声音问,尤其是对上他那几乎要把她给吃了的火热眼神,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你、你…不准乱来。”
“怎么样才算乱来?”金颂然笑得十分暧昧,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白皙滑嫰让他爱不释户,流连忘返。
“你…”张寒云的脸蛋像是能滴出血一样,红通通的,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怎么样?”金颂然的手慢慢往下游移,慢慢地开解她的衣扣,俯下⾝在她的脸上烙下一个个轻吻“是这样…还是这样?”
“唔…”张寒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么媚娇的声音,吓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金颂然见状莞尔一笑,用另一只手拨开她捂住嘴的手,毫不客气地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唔…”张寒云瞬间瞪大眼珠,直直地望着住含自己樱唇的男人。
“老婆,我们一起澡洗吧。”金颂然才说完,不等张寒云是否答应,拉着她一起走进客房的浴室里,从⾝后一把抱住她“很早以前我就幻想过我们一起洗鸳鸯浴的画面。”
“你…⼲嘛幻想这个?”张寒云娇嗔,伸手往他的胸口一捶“我不要。”
张寒云努力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是金颂然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双手紧紧圈牢她,他长手一伸,打开莲蓬头,水瞬间从头上噴洒下来。
“啊!”张寒云猛地跳起来,大声尖叫。
“老婆,我们澡洗吧。”金颂然一副奷计得逞的模样,笑着用一双湿淋淋的大手从她⾝后紧紧地环住她。
“你…”张寒云怎么觉得他变得很无赖,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耍诈。”
“我哪有。”他索性把莲蓬头的水开得更大,顿时引来她一阵欢呼“老婆,反正都湿了,那就湿得彻底一点吧。”
“啊…”他什么时候把服衣全都脫了?张寒云一脸惊讶地望着他“你…什么时候脫服衣的?”
金颂然笑得很暧昧,还朝她眨眼睛“放心,这里只有我跟你,还是你想穿着服衣
澡洗?”
“谁会穿服衣
澡洗!”张寒云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话一出才惊觉自己上当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哈哈,没错,没有人会穿服衣
澡洗,所以我脫服衣很正常,你穿着服衣才是不正常。”
金颂然说完还故意瞟了一眼她⾝上完整无缺的服衣。
“你…”这样的语言陷阱,张寒云根本就不是金颂然的对手。
张寒云娇嗔的女儿姿态,让金颂然的黑眸一暗,更加深沉地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
“那不就对了。”他说着快速褪去她⾝上的服衣。
…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満足的叹息,金颂然紧紧地抱住香汗淋漓的张寒云,久久不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