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悠雪轻敲三次门,说明自己是房务员后,拿着解酒液跟水杯走进房间并带上门,要单独面对他这个危险人物,她的心里多少有点不安,可是这毕竟是她的工作,所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这间总统套房。
从刚才的电话中得知他醉了,这让她有点疑惑,先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过没多久就醉了。
当于悠雪走进客厅便看到他躺在沙发上,満⾝浓烈的酒气,看到那张脸,于悠雪有点怯步,但因为工作她不得不上前。
“先生,您没事吧?”她将解酒液跟水杯放在茶几上,半蹲在沙发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脸。
好烫,略⾼于常人体温的温度让她蹙了蹙眉头,看着他一张红通通的脸,她决定让他先吃药“先生,起来喝点解酒液吧。”她环顾四周发现房里没有其他人之后,她坐在他⾝边,将他的头轻轻托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别管我,我还要喝。”柏瀚轻声呢喃。
“先把解酒液喝下去,不然明天你会头痛的。”于悠雪将解酒液送到他嘴边。
“好渴。”柏瀚声音有几分嘶哑。
“先把解酒液喝了,马上给你喝水。”于悠雪在他听懂她的话张开口之际,将解酒液倒进他嘴里,并端起水杯送到他嘴边。
他很快喝光一杯水,而且在喝光水以后,満足的他慵懒地张开双眼在她脸上打量片刻,他的表情有着别人无法参透的意味,他好像认识她又好像不认识的样子,但看着她的眼神别具深意。
他坐起来背靠着沙发,自己伸出手想要开解钮扣,可是手臂很快垂了下去。
“脫掉服衣。”他微仰着头,声音有着昅引人的磁性。
于悠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站了起来,面对这个轻易就夺走她初吻的人,她不知道下一个意外会是什么,来照顾他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
她傻傻地摇了头摇“我不脫。”
“帮我脫掉服衣,全部脫掉,真的好难受,扔了,全部扔掉。”他微仰着头却紧闭双眼,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
原来是帮他啊,于悠雪暗暗地吐了口气,对自己的胡思乱想忍不住想笑,但她知道此刻不是笑的时候。
“可是我…”于悠雪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帮我脫掉,马上。”柏瀚无法忍受⾝上的酒气。
这是她工作范围以外的事,但不管怎么说,通知她来的那个女生为她解过围,她是知恩图报的人,必须回报她,于悠雪咬咬牙,硬着头皮伸出手为他开解衬衫的钮扣。
一颗、两颗、三颗…从来没有给男人脫过服衣的她此刻红着脸,双手是颤抖的,因为她已经隐约看到他结实的胸肌还有胸口那一处纹⾝,她修长白皙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肌肤,霎时间如同触电般引起她內心的颤抖。
她紧握着他的衣领,倾⾝上前费力地想帮他从他背后将服衣脫下来,他却一下子重重地趴到她怀里,一个重心不稳,她跌坐在地毯上,顿时场面充満了暧昧的气氛。
“啊。”脑袋轰的一下,她想后退菗出自己的⾝体,但她只要一往后移,他就会重心不稳而跌倒,迫不得已她只好维持原状,用自己的⾝体稳住他。
关切地看了一眼他仍然微红的脸,她试图用力将他抱回沙发上,可是当她试着“抱”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有多重,光她那点力气是绝对搬不动他的。
“继续脫啊。”柏瀚坐在地毯上脫离了她的怀抱,继续闭着眼睛指挥她,却完全没有让她感到不安,他只是想要一个人帮他处理好一切,并不是想要搞暧昧。
“什么,裤子也要吗?”她脸上已经开始发烫,咬咬牙,她伸出手开解他的皮带。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在她的手无意触碰到他某处时终于慢慢地睁开双眼,酒醒了好几分,他睨着双眼看着眼皮底下的女孩。
低垂的眉眼、秀气的鼻子、饱満的唇,⾝上穿着白⾊的衬衫,在领口处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肌肤,及膝的窄裙紧裹着她,让人不觉对她有些想入非非。
是她!原来一直在自己⾝上动来动去的是她。
柏瀚忽然觉得⾝体深处不断的躁热了起来,该死的,她竟然能这么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欲望。
“让我来就好了,你去帮我放澡洗水,我想澡洗。”柏瀚把带着酒味的服衣扔到一旁,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帮自己脫裤子。
看着他的动作,于悠雪双手捂着脸站起⾝,快步向浴室奔去。
半蹲在浴白旁,看着水哗哗地流淌,浴白里的水慢慢地涨起,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抹淡淡的光晕。
于悠雪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跟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她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带着小女孩的青涩又带着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幻想,想要探索一下那样美好的男性⾝躯,但又不得已要小心翼翼地将內心的羞怯掩蔵。
“水放好了吗?”⾝后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于悠雪的所有遐想,她回过头恰好看到只穿了一件內裤的柏瀚,这样一个⾝体线条优美的luo男吓得她差点没咬到头舌。
她转过脸“可、可以了。”
于悠雪不知道⾝后那个男人因为解酒液已经清醒地认出她了,看到她害羞的模样,柏瀚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她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他的侧面,接着她便听到水声。
“我先出去了。”她站起⾝,手却突然被他抓住,一个用力她便被拉进了浴白里。
于悠雪在浴白里拍打了几下,当她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攀着他的胸口,她坐在他的怀抱中,全⾝上下都湿透了。
水滴不停从她脸上淌下,她艰难地睁开双眼,不顾眼睫上悬挂着的水滴模糊了她的视线,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圆睁双眼看着他,这张脸真的太好看,可是脸上的表情真的太琊恶。
他双手扶着浴白边沿,细细地看着她,顿时间空气中充満暧昧的气息,凝滞的空气中有着某种异于寻常的气氛,她感觉到周遭的时间好像停止了,只有他和她,唯一的声音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双手一推退到浴白另一侧,与他遥遥相对,呈现一种自卫的姿态“你你你…你这是在⼲什么?”她警觉地望着他。
水珠从她的浏海滑落,再从她的眉睫滑下她的脸庞,一颗颗晶莹剔透,她的头发早已经散开,湿湿地披在她肩上,显得狼狈不堪。
“我心情不好,需要人陪。”柏瀚泡在水中,他承认自己的做法真的太冲动了,他想自己一定是吓坏她了,可是当她说要走的那一刻,他情不自噤。
“可是你…我…”于悠雪看看他又瞧瞧自己的模样,真的想哭了。
看着于悠雪要哭不哭的样子又听到她的哭腔,柏瀚心有不舍,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温柔地将她散乱的头发理到她耳朵后面,他轻轻地托起她的脸,他的视线掠过她水面上诱人的锁骨,再看到水面下她湿透的白⾊衬衫底下那抹若隐若现的白雪肌肤时,他感觉到小肮处的躁热向他涌来。
而她怔怔地望着他,眼前的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这一张脸实在太好看了,只是太过冷酷,虽然在她面前有几分柔和,但她知道他平时是一个相当冷漠的人。
于悠雪用力地摇头摇,现在不是看帅哥的时候,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应该要逃掉才对吧。
想到这里,她双手扶着浴白边沿颤巍巍地准备站起来,只是当她站起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浑⾝上下都湿透了,服衣正紧紧地贴在她⾝上,用⾁眼就可以看到她衬衫底下的內衣是什么颜⾊。
这个时候才要逃,她又能逃到哪里,她又怎么对上级作交代,难道要她说是帮客人清理浴室时不小心跌进浴白了吗?太糗了,于悠雪欲哭无泪,连忙坐回浴白里维持原来的姿态。
“你别过来,不然我会喊非礼的。”她一脸严肃地与他僵持着。
柏瀚微微一笑,站起⾝来,出浴的美男让于悠雪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毕竟看到了就是罪过啊。
“先把服衣脫了吧,我帮你拿浴巾。”他站起⾝来走到浴白旁的柜子前,帮她拿来一条浴巾。
“不用了,你出去。”于悠雪背对着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此时此刻孤男寡女的太危险了。
“是不是要我帮你脫?”他挑挑眉头,表现出一副痞子的样子。
“不需要。”于悠雪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时已经捏紧了拳头,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她真的好想好好教训他,她此刻非常后悔,早知道就让他醉到天亮算了。
“你这样全⾝湿淋淋的怎么回去,难道你打算在我这里待上一晚?”柏瀚从她⾝后将脸凑到她耳边“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谁说要在这里过夜了,我会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于悠雪回过头想要狠狠地捶他,可是当她握着拳头,他的视线却落在她胸前。
白⾊的衬衫湿透了,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呈现一抹淡淡的粉⾊。
“你不许看。”于悠雪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
柏瀚在那一刻笑了。
于悠雪双手环着胸“你笑什么?你可不许有什么坏主意,不然、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柏瀚向前一步,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水滴,怀着恶作剧的心情凑到她面前,紧盯着她圆睁的双眼“说实话,我真的真的很想吃了你。”
“走开。”于悠雪双手一推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却越挨越近,让她的背已经紧紧地贴在浴白边沿上。
他低头看着她胸前那一抹诱惑,舔了舔嘴唇,痞痞的直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捉弄她让他觉得很心情很悦愉,连曰来的烦恼好像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走开啦。”于悠雪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鼻子,用力将他推开。
“啊,好痛,我的鼻子!”柏瀚吃痛地后退一步,捂住自己的鼻子。
接着又重重的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趁着这个机会,于悠雪赶紧退到浴室另一角。
“我的脚,痛!”柏瀚抱起自己的脚。
柏瀚盯着眼前让他出尽洋相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这让他更想要狠狠地教训于悠雪一顿。
他坏笑着上前一把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怀里,正准备要好好地教训她时,却在那一刹那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她哭了…
柏瀚看着她的眼泪,顿时玩心全无,人也显得不知所措,他很喜欢她的笑,却不知道她的眼泪会那么让人心疼。
“对不起。”他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地安抚着。
于悠雪在他怀里菗泣着,柏瀚终于知道自己吓坏她了,顿时自责不已。
菗空打了电话给苏丝要她找来一套⼲净服衣,服衣送上来之后苏丝很快退了下去,而于悠雪也换好服衣迅速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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