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落于天⺟的⾼级公寓中,除了暗因去台南接宋巧人外,阎组其余的人则负责看住修,免得等会儿美人来了,他却不知去向。
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抬起头刚好跟在客厅来回踱步的烈的黑眸对上;火则一派优闲的看着杂志,双脚跷在桌子上,但修可以感觉到他不时偷瞄自己;至于一旁的水更不用说,他毫不避讳睁大眼睛瞪着他;自告奋勇要准备午餐的夜和光把厨房弄得乒乒乓乓作响,偶尔修会觉得有人似拿着菜刀盯着他瞧;至于不时传来的敲键盘声则出自于天,他正在核对各地传来的年度财务报表,和其他人一样,天也不时朝他的方向看来。
“你们最近很闲,没事⼲吗?”不然为什么都挤到他这里来。
“为了要参加你的婚礼,我们把手边的事都做完了,现在是很闲。”水代表回答。
修瞪了水一眼“你们以为我这里是COFFEESHOP还是PUB?天,我这里不是办公室,你回雷集团的办公室做你那个该死的报表。还有你,”他恶狠狠的抬头看烈“我这里也不是⻩石公园,别在那边鬼晃。另外厨房的两位,你们已经在里头摸了两小时又四十六分,可以滚出来了。至于火,你若是很闲,为什么不⼲脆回雷帮的总部坐到慡为止,要趴、要躺,甚至黏在办公桌上也没有人会管你。水,你若展现你的魅力,可以去星期五餐厅。现在,你们该滚的全给我滚,不然就消失在我面前也行!”
“你很失控哦!”光从厨房探出头来说。
“老大,你是不是欲求不満?”水火上加油的问。
修和脸⾊更显阴郁。没错!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他昨晚辗转难眠就想着宋巧人,想着她和自己十分契和的⾝体曲线。真可恨,她人不在他⾝边却还能影响他的心情。
“滚出去!”非常柔和的声音,却代表他的情绪已经在火山爆发边缘。
这时突然响起电铃声,代表有人来了。
光飞快的从厨房跑出来,横越客厅,迅速拉开铁门,站在门外的是暗。
光⾼声欢呼:“太好了,救星终于出现了!”他越过暗,将他⾝后的可人儿拉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庒根儿不知道一脸木然的暗被他关在门外。
“是谁…”修转过⾝,刚好对上宋巧人纤柔的⾝影,剩下的话全梗在喉间。
她瘦了好多,该死!难道就没人能好好照顾她吗?
“你回来做什么?”修是想温柔的问,但总是改不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和冷淡口吻。
毫无预警的,宋巧人双膝跪地,倔強的神情转为哀求。
“喂!你这是做什么?”水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却被她拨开。
“你是来求我娶你的吗?”修以为她已经知道他的⾝分,正想奚落她几句,怎知她却只是要求他放了她父亲,令他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来求我放了你父亲?你不是不承认他吗?”事情真是出乎修的意料之外。
“我误会他了。”发觉自己不用向他解释太多,宋巧人直接问道:“他人呢?”
“Shit!她脸上的冷漠让他感到难过,她的心事向来写在脸上,这种过分的平静代表她真的很生气。不知为什么,修就是知道。
“谁告诉你,我把他囚噤起来?”
“若没有人告诉我,你就不打算跟我说是不是?”随着吼声,宋巧人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滑落粉腮。她本来是怀着喜悦的心情来见他的,谁知他又是冷言冷语。谁会来求他娶她?她早知道他不想娶她,但他也不用表现得如此明显啊!
修看见她流泪立刻慌了手脚,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哄着“我不是这个意思,别哭了。”
宋巧人拿他的绒质衬衫拭泪“我爸他人在哪?”她的声音哽咽,螓首仍埋在他的怀里。
“在阳明山的别墅。不是我不放他走,而是他赖着不走!”修无奈的说。他终于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的意思,丹尼斯硬赖着不肯走,还要求要吃燕窝、鱼翅、鲍鱼。
“那为什么他们——”咦,人呢?宋巧人抬头要指证阎组时,四周却是静悄悄的,一伙人全都跑光了。
“是他们骗你回来的?”看情形他也能猜出一二。
“我走了。”既然是她被骗,情况也搞清楚,再不走等会儿又被人说是对他有意思。
修箝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回来“你要去哪里?”
“回家,难不成留在这里被人骂不要脸!”
修知道她还在生气。“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雷帮的魁主之外,同时也是世界排名前三大财阀雷集团的总裁?”
宋巧人闻言,下巴差点掉下来“雷集团的总裁?那你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修点头,等着宋巧人一反冷漠的热情,露出就像那些女人知晓后的讨好表情。
怎知她竟跳离他的怀抱,朝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正经八百的说:“老板好!”
修没料到她会故意疏远“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答应要娶你了吗?”他不耐烦的问,痛恨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
“你的心意我接受,却不代表行动上也得接受,所以你可以把这个天大的恩惠给别的女人。”其实她很想向他大吼:带着你该死地自大去死吧!
“你——”
“我正要走。”宋巧人送给他一个飞吻,转⾝要去开门。
“慢着!你以为你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难不成还要留下买路钱?”
“不,你被绑架了!”修一把抱住她的腰,硬将她带上楼。
“放开我…你⼲什么?”宋巧人一路挣扎,抡起拳头就打,也不管打到他哪儿,腿双拼命的想着地。
“小野猫!”修吃力的将她拖进他房內,反手关上门才放开她。
宋巧人揉揉手腕,挫败的坐进沙发,将腿盘起来。
“唉!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我嫁给你嘛,你的口气是那么明显的厌恶,现在如你所愿,我不嫁给你,你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OK!咱们⼲脆摊开来说,我先开始。”她清澈的眼睛瞅着他“我不可能嫁给你的原因之一是你并不爱我;之二是我受不了你的脾气;之三是我⾼攀不起,所以你不用为了负责而要娶我。好,换你说。”
“我不知道!”修悻悻然的说“为什么你们女人老有开口闭口说爱,难道爱情比面包重要?”
“人都很贪心,而我更贪心,除了要面包外,我还要有爱情。”宋巧人巧笑倩兮的说。
“贪心不足蛇呑象,小心噎死!”
宋巧人耸耸肩,表示不在意。“既然我们都说完了,而你又没有话要说,看来只好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吧。借过!”他挡在面前,她礼貌性的请他让开。
“我可没答应要让你走。”
“可是我们谈完了啊,难不成你想赖皮?”
“刚才是你一厢情愿,我从头到尾可都没说好。”修撇清关系。
“你!”宋巧人气呼呼的瞪着他,芙蓉面染上一层红霞。
修越看越心动,而心动不如行动,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撷取她的甜美,启开她的皓齿,驯服她的丁香舌,让她从反抗到配合,古铜⾊手掌滑过她的美背,开解她的衣扣,碰触到她luo露的雪肤时更让他为之奋兴。
宋巧人不想屈服在他的欲|望之下,但他的逗挑似乎让她的每寸肌肤都求渴着他,她像是在大海里浮沉,只能紧紧的攀住他,她真的好想他。
“为什么哭?”修吻去她滚落颊边的晶莹泪珠,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你让我变得不再像是我自己!”
修将她的手臂圈在自己的颈项“那就让我变得像你所想要的。”轻吮她的耳垂,用舌尖描绘她的耳朵。他将他俩⾝上的衣物褪尽,让彼此袒裎相见。
“你好美!”
宋巧人在他cui情的话语里沦陷,拱起⾝子祈求他的完全给予,她狂野的回应他,开始了远古而永恒不变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