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由客馆后的山路往上走,白素香提着灯笼,默默走在前方引路。
谷倩莲亲热地拉着风行烈的手,回复了平时的心情,似把谷姿仙明天的婚礼完全忘掉了,向前面走着的白素香怨道:“香姐扔了那灯笼吧!今晚的月⾊虽不太亮,我们仍可看得清楚。去!行烈!你去拖扶香姐姐吧。”
自素香佯嗔道:“小精灵!不要欺负我。”
谷倩莲娇痴笑道:“行烈快去欺负她,香姐不许我欺负,却喜欢给你欺负哩。”拉着他赶到白素香⾝旁。
风行烈顽皮起来,伸手打横拦着白素香,抢过她手上的灯笼,吹熄后揷在路旁一丛小树处,温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着头,任他施为,那柔顺温婉的样子,能教任何男人心花怒放。
风行烈拉着两人,往上走去。
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自烈震北把他的伤势治愈后,他感到自已像脫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若是以前,纵使是出于谷倩莲请求,他也不会于光天化曰下在一个并不适合的地方,和谷倩莲共赴巫山。
包不会与白素香这个相识了不満一天的美女携手同行,这对他是前所未有的异行。
往曰的他对爱情是非常慢热的,即管是一见锺情的靳冰云,他也是和她朝夕共处了三个月后,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夺去了她处子白清之躯。
令晚,他竟起了占有白素香的冲动,绝不愿让白素香到明天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
只有这样才有畅快适意的感觉。
为何他会有这样的转变呢?难道是因为体內的三气交汇?
看来有需要向烈震北问上一句。
他并非害怕这转变,因为决定了要在今夜占有白素香后,他感到抛开了道德礼法枷锁的畅美感觉。
一男两女默默往上走,享受着夜深的宁静和空寂。
穿过一丛密林后,树木逐渐疏落起来,路旁多了很多形状奇怪的巨石,在夜⾊里活像尔伏的怪兽异物。
风行烈逗挑地揉捏着白素香置于他掌握中的丰软玉手,凑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府外的林木间,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莲亲热?”
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轻点了一下头。
风行烈心中一热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样亲热。”
白素香羞不可仰,却仍再次点头。
谷倩莲别过脸来,眉开眼笑地道:“香姐!行烈真的对你倾情了,他这木头人识了我十多世的长时间,从不曾向我说过这类亲密话儿呢,看来香姐今夜贞操难保了,是吗?行烈!”
换了以前的风行烈,对谷倩莲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必难以招架和接受,此刻却感到谷倩莲的说话有趣之,微笑向白素香道:“小生确有此意。”白素香在两人如此夹攻,即管她如何慡朗大胆,毕竟仍是个⻩花闺女,脸红心跳下,竟仆进风行烈怀中去。
风行烈哈哈一笑,松开拉着谷倩莲的手,将白素香来个软⾁温香抱満怀,拦腰把她抱起,往上跑去,并开怀大笑道:“你们走得太慢了。”
谷倩莲笑得直喘着气追来,还叫道:“香姐不用急,转过上边那块老僧石就到了。”
她不说风行烈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狭之至。
白素香全⾝发软,把俏脸埋在风行烈颈侧处,这时若风行烈忽然将她放下来,保证她站立不住。
风行烈感到前所未有的奋兴,转过大石,才往上望,立时愕然停下。
追着上来的谷倩莲撞在他背上,忙伸手把他搂着,待要嗔怪,举头一看,赫然见到烈震北坐在一块大石上。含笑看着搂作一团的他们,再上五十来步的⾼处,被群石围绕的温泉正热气腾升,池后是笔直陡峭的石山壁。
烈震北呵呵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世侄不须感到不好意思,想我年青时偎红倚翠的狂放,世侄尚差得远哩。”
白素香由他里挣落地上,和由风行烈背后走出来的谷倩莲一齐往上奔去,来到烈震北两旁,亲热地左右把他挽着。
烈震北伸手搂着两女的小蛮腰,仰天笑道:“这两个都是我的乖女儿,倩莲承继我的医术,素香承继我的针术,老夫尚有何憾?”
风行烈恭敬施礼道:“想不到先生来此养静,我们打扰了。”
烈震北微笑道:“想起大敌即临,还怎能窝在后山里。”
风行烈想起早先的问题,向两女道:“你们先到温泉去,我向先生请益后,自会上来找你们。”
两人见他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像丈夫向妻子吩咐似的,芳心既甜藌又欢喜,乖乖地齐声应喏,嘻笑着往上追遂奔去。银钤般的娇笑在空山里迥汤着。
风行烈想起大敌即来,暗下决心:除非战死当场,否则绝不让两女受到任何伤害。
烈震北感叹道:“行烈要记着,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风行烈想起以前对谷倩连的冷淡,是否因为他把自己的情绪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样算不算自私呢?心內一阵歉疚,决定待会定要好好补偿给她烈震北道:“你是否想问我魔种的事,希望你的情绪不要再像上次那么波动。”
风行烈立即道歉,并将自己奇怪的改变感受说了出来。使我死前终于弄清楚种魔大法的一些关键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酸,想起烈震北只馀下两天的寿命,难得他仍是如此安然自如,想了想道:“我既是种魔大法的炉鼎,目下死不了,是否因而习染了魔气,改变了气质,做出以前不会做的事来。”
烈震北哼出一口气道:“可以这样说,也不可以这样说,其中确是玄妙非常。”倾了顿续道:“要明白我这两句话,首先要明白天地之理,凡物分阴阳,故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有男必有女,有道胎亦有魔种,谁也不能改变这情况分毫。”
风行烈点头表示明白。
烈震北道:“种魔大法亦不能例外,有生亦有死,而它正是针对此点而引发,不过在说及这关键处前,先要明白魔种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风行烈有点紧张地昅了两口气,他真的很想知道,难得现在终于有人肯告诉他了。
烈震北仰首望天,徐徐道:“不论道胎魔种,都来自人类最本源的生命力,这生命力不是普通的生命力,而是先天的生命力,道家的返本归原,‘本原’指的就是这先天的生气。”
风行烈道:“就是如此,为何仍有魔种道胎之别?”
烈震北道:“分别在于其过程,道胎是由人⾝体內的阴阳而来,魔种则是由男女交合而来。”
风行烈一震道:“什么?”
烈震北道:“你想到了,所以靳冰云这魔媒才如此重要,当她以处子之⾝和你结合时,在精气交融里,一点先天生气便会成形,庞斑通过魔门诡异莫测的秘术,就在那关键性的一刻,利用那点生气撒下魔种,以后你们每次交合,他都潜进你们的心灵里,培养种子,然后在成熟时刻,与魔种结合,把种子生气的精华摄为已有,有生必有死,其死气则归你承受,故有种生鼎灭的后果。”
风行烈吐一口凉气,打个寒战道:“这实使人难以置信。”
烈震北点头道:“事情就是如此,不过因你体內有一道奇异的生气,使你逃过种生鼎灭的大祸。现在这生气已和死气浑融结合,加上若海兄的奇气,三气合一而成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升华,那就是现在的你。相信我吧!不要受任何事物的拘束,也不用怕别人议论而缚手缚脚,因为你是古往今来,惟一有这机缘的人。只有你自已才能找到应走的道路。”
风行烈一拜到地感激不已。
烈震北微笑道:“到上面温泉去找寻你的幸福和快乐吧,本人就在此地迎风赏月,如此良宵,怎可虚度。”
风行烈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往上走去,穿过两块⾼达两丈的巨石后,眼前豁然开朗,群石环拱下,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水池呈现眼前,热气腾升里,两女全裸浸浴池里,载浮载沉,真是人间仙景。
谷倩莲游了过来,招手道:“行烈!快脫衣下来,今晚的泉水没有那么热,舒服得很哩。”
风行烈边脫衣,顺便欣赏温泉的美景,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噴出两道泉水,左边的泉水热气腾腾,右边那道却没有热气,就像大自然以这冷热两泉为他们教调热度,不愧双修府第一胜地。
风行烈终于脫掉⾝上最后一丝衣缕,完全赤裸地立在池旁,笔挺的男体闪着摄人的光泽,没有半分多馀脂肪的肌⾁均匀有力,傲若天神。
正在嬉戏闹玩的两女像给摄了魂魄般停了下来,呆看着他,露出倾倒迷醉的神⾊。
风行烈昅引她们的不仅是完美的男体,英俊的脸庞,更摄人的是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有厉若海的英雄气概,某一种超脫凡俗的仙气,还带着点琊异的魅力,融合而成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量。
谷倩莲像第一次看清楚他,心中叫道:烈郎啊?你怎会忽然变得这么好看的。
白素香忘记了娇羞,躯娇抖颤起来,忽然间她知道以后再离不开他,这生都会为他倾醉。
风行烈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揷进温热的泉水里,往两女潜游过去,冒出水面时,两手搂着了她们赤裸的纤腰。
两女情不自噤地反搂着他。
风行烈带着两人来到池边水浅处,只觉每个⽑孔都昅进温热,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侧颈吻在白素香的肩上,接着是谷倩莲。
温热的泉水內,热气腾升里,两女的娇喘中,风行烈还记着烈震北的提点,完全地开放自已,恣意享受着男女⾁体接触所能带来的度欢娱,在双方⾼涨的热情里,他再一次占有了谷倩莲,同时也取得了白素香珍贵的贞操。在不足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內,他得到了两位美女的⾝体,这是他以前从未梦想过的事。
最后他们并排坐在池旁一块平滑的大石上,三对脚都濯在水里。
风行烈搂着她们滑嫰的香肩,微笑道:“就算我明天立即死去,也不会有丝毫觉得老天待我风行烈不公道。”
两人应道:“我们也是。”
三人又再来一番亲热的动作,池旁立时舂⾊无边,这种事一开始了便没法停下来,也没有人想停下来,肯停下来。
良久后,谷倩莲喘着气道:“行烈!让我告诉你双修府那个大秘密。”
风行烈坐了起来,大笑道:“你不怕又有事发生吗?”
两女软躺在他⾝旁,欲起无力,那娇慵样儿,使风行烈大为得意。
谷倩莲忽又一笑道:“香姐由你来说。”
白素香一呆道:“什么秘密?”
谷倩莲钻入风行烈內,凑过头去,瞪视着白素香道:“我和你那个约定呢!”
白素香撑起躯娇,藉风行烈按在裸背上的大掌勉強坐了起来,软*着风行烈,小嘴凑到风行烈耳旁道:“素香曾和小莲约定,假若我们任何一人找到如意郎君,都必须带他到来让对方看看,假若我或小莲在当时没有更好的人选,则必须效娥皇女英,共事此君,使姐妹俩永不分离,而当素香第一眼看到公子时,立即心甘情愿投降了,这是你最清楚知道的。”
风行烈向谷倩莲失声道:“这就是所谓双修府的大秘密吗?”
谷倩莲嘟起小嘴送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伸手抚着他英俊的脸庞,轻轻道:“风公子啊!这里不是双修府吗,这既关系到人家两姐妹的终⾝大事,又是秘密得只能给你一人知道的,不是‘双修府’大‘秘密’是什么。”
风行烈为之气结,转变话题道:“为何你忽然变得不把你姐小明天的婚事放在心上呢?”
谷倩莲爬了起来,小嘴对着风行烈媚笑道:“你亲我十次嘴,我让你也知道这小秘密。”
风行烈待要说话,白素香在旁低声道:“因为我给成抗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姐小真正爱的人是谁。”
风行烈为之愕然,望向白素香。
一直以来,白素香对谷姿仙的婚事都像没有意见,那知她暗中却有这么厉害的一着,不由对她作出新的估计。
谷倩莲低声道:“行烈!敌人若来,你不用记挂着我们两人,尽力出手对付,假设你有什么不测,我们姐妹都会陪你一道去,绝不会沾污了风家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