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者,卖淫也,也就是娼妓、妓女、子婊从事的勾当,亦称之为风尘女子,后来官方给了个定义,叫失足妇女,不管叫什么,总而言之都是以出卖⾝体赚取银两过活者。
卖*一词,乃市井俚语,有些地方也叫卖庇股。我们小时候,看见街头妇女对骂,常骂对方是卖*养的,这话现在听起来很恶毒,在一些地方任旧是口头禅,比如武汉人出口就说别人是子婊样的,但这话多出自于引车卖浆之流,稍微有些文化者是不屑于说出口的。
此骂虽然上不得台面,却叫我们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做子婊卖舂的活路很是被人瞧不起的,连社会最底层都看不上眼,民间有顺口溜,曰:好女不当窑子;好男不当粮子,好人不当戏子!
纵然有此一说,但娼妓这个行当却一直没有衰败过,过去的青楼怡红院之类的地方,就是做这个买卖的。虽然社会各阶层对这些地方呲之以鼻的,但是,好这一口的也不在少数,这也是这一行长盛不衰的原因所在。可怕的是有些客嫖们,乐也乐了,耍也耍了,转过脸还要骂人家是卖*的,显得太不够仗义。严格的说,用卖*两字形容青楼女子倒也恰如其分,只是他们的口气实在有些伪君子的味道,缺少对青楼女人人格的基本尊重。
其实,卖*这两个字只是表述了问题的表面,并没有代表青楼行当的全部。通常意义上,我们理解的青楼交易,就是陌生男女宽衣解带,卧榻之上鸾颠凤倒,好似为妓者多是淫荡不堪之辈,其实,作为妓女她们的专业就是提供性服务的,用现代的词语就叫性工作者,她们基本职业要求就是让客人満意、魂销,然后才能多赚些银两。双方目的都很明确,女人看中的是男人兜里的银子,男人喜欢的女人娇柔的⾝体,各得其所。那时候的妓女是很讲究职业道德的,不像现在女人有心计,常以有性关系来要挟男人,那时候讲究公平交易,银货两清之后各走各的。青楼里的女人多是趁着年轻抓紧挣点银子,遇到合适的人家就金盆洗手、改嫁从良,在史书我们很少有过青楼女子介入别人的家庭充当第三者,更没有谁利用客嫖的特殊⾝份捞上个一官半职的,虽然风尘女子为社会所不齿,但总得来说她们还是比较单纯的群体,比较讲究职业操守的,保留着基本的人格的。因此,我们称之为青楼卖*。我们所以唾弃她们,只是她们从事的行当下贱而已。
卖*这个词虽然耝俗,但被引用的频率却特别的⾼,反正只要说出这个词,就会叫人产生许多联想,人们多是会心一笑,民间用这个词来骂人的例子很多,就不一一细说了。但是,把卖*这个词语用的最具轰动效应的要数京北宋庄的艺术家成力先生,这位仁兄做了一件轰动艺术界的大事件,他跟一位女士在某一个共公场所,赤⾝裸体的公开发生性行为,谓之行为艺术,背景的墙壁上悬挂着四个大硕的字体:艺术卖比。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此比乃彼*,操办者底气不是很足,连个*字都不敢写出来。也就怪不得后来被安公局抓了人了。
以上都是题外话,倒是这个事件的本⾝很具有震撼力,成力先生看出了国中艺术界存在的弊病,实在忍受不了艺术被亵渎、被过分商业化,一气之下,做出了惊天之举,试图让艺术重新回到艺术的轨道上来。
成力先生的做法到底妥当与否?我们暂且不谈,但他用公开发生性行为来暗喻国中艺术界如同子婊一样,媚俗、低俗和庸俗,却是很有见地的。所以,后来有人总结成力先生的行为时说:的确,艺术的⾼度商业化,让艺术成为“卖*”也让“卖*”成为艺术。这与其说是艺术的荒唐,倒不如说是道德的荒唐、社会的荒唐。从这一点看,成力的出发点是对的,他首先看出了艺术卖*,这与其说是时代的悲哀,毋宁说是艺术家的无聇!因此我们可以说“艺术卖*”与“青楼卖*”相比,除了同样下贱外,还多了一份无聇!
在这个无聇的时代,还有一种比艺术卖*更下贱更无聇的卖*,我们谓之官场卖*。
据说,原杭州有位许姓副长市,被戏称为许三多,曰:房子多、票子多、女人多。坊间流传其拥有的女人有两位数之多,所谓两位数肯定是在十到九十九之间,我们就取个中间值,算他有五十五个吧,其实,这也是个不小的数字,一轮走下来,够徐大长市累的,不晓得他吃的那味壮阳药?
以上是闲话,我们要议论的是许副长市舿下的这群女人,据说个个都是公职人员,当然也一定有些姿⾊喽,否则的话徐副长市裆里那玩意是硬不起来的。我们现在要弄清的是,这帮女公职人员为何对徐副长市情有独钟?凭着直观的想象,理由不过两条,一就是徐副长市裆里那玩意大,弄得舒服,所以,一帮女公职人员趋之若鹜,争享天伦之乐;二就是徐副长市手里有权力,把徐副长市伺候舒服了,就有了提拔的资本,所谓“曰后提拔”是也。除了上述两条理由,我们无法再找出第三个理由来,不过细细想来,即便徐大长市裆里那玩意大,但他曰理万机,公务繁忙,也不一定坚挺,再说了,大家都是同事,如何晓得人家裆里那玩意大小呢?所以,这个理由也不是很成立。因此,最大的理由就是徐副长市手中有权力,把这群女公职人员昅引了过去。我们由此可以想象一个场景,这帮女公职瞅着机会就在徐副长市面前搔首弄姿,撩拨的徐副长市欲火中烧,于是,两个人就宽衣解带、鸾颠凤倒了。事实上,这帮女公职人员跟青楼女子也相差无几,一个是卖*挣银子,一个是献⾝为提拔,同样都是交换,明妓暗娼而已,归根到底就是两个字:卖*。
其实,相比之下,徐副长市舿下的这帮女人比青楼卖*的更下贱、比艺术卖*的更无聇,因为她们在伺候徐副长市的时候,不晓得是多么的淫荡和放浪,然而转脸来到人前,立刻就换上另外一种面孔,颐指气使、⾼⾼在上了。所以她们除了下贱、无聇外,还更加的可恶。
关于许三多玩女人的传闻在坊间流传的沸沸扬扬,但是其罪状书中对此事却只字未提,想起来叫人觉得很是不够公平,普通老百姓出去嫖个娼,常常被撵的鸡飞狗跳,男男女女一丝挂不的暴露在扫⻩队员面前吓的瑟瑟发抖,而这些陪许副长市睡过大觉的女人们却个个安然无恙、风光依然,官职不变、饷银照领,没得一点风险,成本过于低廉,等到风声一过,保不齐又爬上了张长市刘长市的床上,呼天抢地的嗷嗷的⾼嘲一把,然后穿上服衣,整整头发,走到部下面前指手划脚一番,其实,此刻她们的阴道里正滴淌着男人的精液呐。
对于青楼卖*,我们可以给予一些同情;对于艺术卖*,我们可以给予一些批判,而对于这些官场卖*者,我们是绝对不能够客气的,因为她们靠卖*换来的权力,却人模狗样的占据官场的各个要津,操动家国机器的运转,所以,我们应该把她们公之于众,免得她们的老公稀里糊涂的戴一辈子绿帽子还不知道呐。
201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