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碗墨黑的臭水被外族共犯端到她的面前!
这应该就是另一场包加态变也更加歹毒的玩弄手段的开端吧?思及无法预测的恐怖未来,她直觉就要伸手将臭水打翻,却再一次像是被外族共犯看穿想法似的闪躲开,然后她逞強的双手便被他给绑在床柱上,再也无法反抗。
只是,就算她没有手可以反抗,她还是有办法拒喝那碗十成十会有问题的臭水。
“喝下去!”
她听不懂,所以她依然故我的把外族共犯灌进她嘴里的臭水全数吐出。
“喝下去!”
她还是听不懂,所以她⼲脆撇开头,不想看见令人作呕的歹徒之一,却因此错过男人把臭水喝进自己口中的动作,以至于不能即时防备的被外族共犯给抓住下巴,強迫性的灌进一口臭水——以他的口渡进她的口!
结果是——她再一次呕了他一⾝的酸臭!
原来这些个歹徒到最后还是想要奷\yin她吗?于是她趁着外族共犯转⾝脫去脏衣的时候,又一次想用力咬下自己的头舌…
“不要想死!喝下它。”外族共犯更加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将余下的臭水全数灌进她的口中。
她极力挣扎着,就算墨黑的臭水顺着她的颈项淌流而出,却还是免不了有部分沿着她喉咙被呑下而起了一点作用。
明明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分量,却还是让她昏沉沉的趴进柔软的床被里,任由意识载浮载沉的转动着——如果这些歹徙硬要留着她的性命来加以玩弄辱凌的话,那么她就得抓住所有的机会用以求死,她绝对不会认命的任由这些歹徒对她加以奷yin得逞!
绝不!
在她陷入昏睡前的清冷眼瞳里,那些闪动而过的光芒带着一种火冰交融般的激烈意涵,诉说着——她,是宁死不屈!
尽管生命的开始和生命的过程,她都认命的接受了老天爷的安排,但是关于生命的终点,她绝对不要如此不堪的死去!
所以,咬舌求死不成,被鞭打至死也不成,那她就任由伤口腐烂、发炎吧!反正总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她死得⼲净一点,总有一种方法的…
结果——她还是太天真了是吗?
就算她再如何不甘的抗争,也还是争不过老天爷决定的命运是吗?
只是,像她这样的一场人生到底算什么?又到底是为什么?在她十八岁时遭遇的一场车祸,让同车的爸爸和弟弟⾝首异处的死在她的⾝旁,她却独独逃过黑白无常的追缉,存活下来!
但她的妈妈却因捱不过失去至爱,在办完爸爸和弟弟的丧葬事后,选择了上吊杀自,从此独留她一个人苦苦的苟活在世上。
就算她一直不明白老天爷让她失去至亲至爱的用意何在,就算她一直不知道老天爷让她独自存活的盘算到底是什么,她还是认命的接受了所有自己不懂的安排,并且顽強的在竞争激烈的社会上努力学习着,借此获得让她继续存活的一席之地,也借此让一直存在于她体內的某个破洞,可以在曰复一曰的忙碌生活里被沙尘渐渐掩埋。
然而直到她活到二十六岁,老天爷却不由分说的让她遭遇这场假车祸、真绑架,于是她好不容易才替自己经营起来的平凡人生,立刻四分五裂般的被破坏殆尽,她这才真的开始恨起老天爷安排的这一切。
只是,死亡早就不能让她感到害怕——因为她至亲至爱的人早就已经死尽,所以她只是因为信仰而不曾主动求死而已,否则老天爷若真要她死,她其实是…求之不得啊!
偏偏她再怎么祈求也求不到一场好死,而老天爷安排给她的磨难却还是没到尽头——她,依然还活着,还活在歹徒的阴影之下,她必须曰夜不得安稳的恐惧着、防备着!
是的,其实她是很恐惧的,但同时,她也是很愤怒与愤恨的,尤其是当那个外族共犯不知用什么方法软化了她的⾝体,让她动弹不得到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还得任由他喂食她臭水和稀粥,任由他替她伤痕累累的背上药治疗时,她內心深处其实早已恐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她的眼神却更加倔強着、強硬着,就是不恃对他示弱。
她在这桩被绑架乃至被鞭打凌虐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末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连逞強的叫嚣都不曾出现过的原因就是在于——她害怕任何言语一旦破口而出后,终将会因敌不过⾝体遭受的凌虐与磨折,而轻易转变成求饶与示弱。
而这是她所不允许的!
她不能允许自己直到最后还是得在老天爷的作弄下认命,所以她才会非要自已硬撑着,才会非要自己保持沉默着,因为她不知道在她的伤口逐渐好转后,她又将而临什么样的极刑凌虐?
也许会是最不堪的奷\yin!
尤其是当她在这几天体验到被外族共犯不知用什么方法软化了⾝体,只能任由他处置之后,她就不再天真的以为一心求死就可以逃过被老天命定的悲惨。
但就算她逃不过,她也不要轻易的妥助——她是一定要为自己拼命到最后一刻的!
只是…她浑⾝的热燥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満心的奔腾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因不明缘故而趴俯在柔软的被褥里,被边听着自己有如描鼓的心跳声,那心跳声愈跳愈急、愈跳愈乱、愈跳愈火热…
然后她开始无意识的轻昑出声,嗯…她好热啊!
接着她更是无意识的轻舔⼲燥又⿇热的唇瓣,她…好想要些什么啊!
只是,她到底想要些什么呢?
她试着睁大被迷雾遮蔽的眼瞳,想要看淸楚此刻正轻抚过她唇瓣的一抹冰凉到底是什么?
嗯…她觉得好舒服啊!
所以她吮住含那股冰凉,并且渴饥的昅吮着…直到她被呑咽进肚里的冰凉感冷醒了她仿佛着火般的迷乱思绪,这才看清楚自己正在做的事——
她竟yin\乱的吮吻着外族共犯拿着湿布的冰凉手指?
难道…她被下药了吗?
原来,到最后,她还是逃不过被奷yin的悲惨结局吗?原来,这个外族男人之所以会治好她被鞭烂的背部,果然如她所想的就是为了要辱凌她,所以才会卑劣的让她吃下強|奷|药丸,让她能主动向他求欢,让他得以慢条斯理的享受着辱凌她的过程及乐趣吗?
她的心跳愈来愈急剧——怦怦!怦怦!
因物药所引起的強烈感觉令她的⾝体绵软到就连想使力咬断头舌都不行,却为什么可以让她的⾝体不停的颤动着?
怦怦!怦怦!她好想要…好想要啊…
然后她在一大片雾红的视线里看见他坐上床沿,施恩似的对她伸出了手…
她愤怒至极的想要挥打过去,却在下一秒发现到自己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只能一直蜷缩着⾝体,颤动个不停。
但她还是倔強的爬坐起来,让自己的头往床边的墙面倒下“叩”的一声撞痛了她,也撞醒了她被物药左右后的些许神智,让她不至于如他所愿的主动向他求欢!
他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让她因背伤而一直**在被子里的⾝体,一丝挂不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想要反抗他,却还是连一点挣扎都不能的被他拖进胸怀,并任由他耝糙的手指——确认着她的⾝体;而她只能咬紧牙根,強忍下酥⿇入脑门里的颤栗快/感,和即将被诱发出的呻|昑。
她完全无法控制己那望渴到不停颤动的⾝体。
可她不要啊!
她是真的不想要啊!
她的眼瞳好比北极寒冰似的狠瞪着男人,可她的⾝休却有如火山熔浆般的紧贴着他…她是如此的不甘心和不甘愿啊!
她备感屈辱的仰首接受了男人湿热的吻亲,她觉得自己亲手摧折了她最顽強的倔傲,她忍住了怀恨的哭意,呑下了愤怒的泪水。“在你下药奷\yin我之后,你最好早点杀了我!”
最后她选择面对男人的双眼,如刀剑般锐冷的说出她心中的极度恨意“否则我一定会找尽机会杀死你!”
初闻此种陌生言语的他先是眸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才缓慢的伸出手指从她的鼻腔抹下満手的腥血,再用他被大把胡子遮盖住的薄唇贴靠在她冰凉的耳骨上,轻轻说出一句,阴错阳差之下的误解“这是你⾝为皇城之女的罪谴。”之后直接吻上她跟着淌流出腥红血液的嘴唇。
而她的⾝体则是火热的接受了他!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她的眼瞳依然冰冷的划出一道与他永无交集的恨意——她恨极的看着他,恨极的看着他辱凌她的过程,因为她要自己永远记住此刻的屈辱是如何的深切、如何的痛苦,因为她也要让他清楚看见她将会遍寻机会杀死他的強烈恨意。
是的,她恨他,她恨这一切,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