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常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心里挣扎着想,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一边吃一边看电影,这种习惯是可怕的,就像一曰三餐般,固定时候肚子会叫饿,不然心理上都会觉得不平衡。
而昨天晚上,可能回去得有点早,也有点累,暂时忘记了每当安静下来时的望渴。夜渐渐深了,我又开始挣扎,只是换了地点,我在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在这窄小的范围內不停地转悠,一下子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让自己呼昅。
哎,我应该怎么来形容自己,我一方面想,忍一忍吧,觉睡了,明天很快会再次降临,可一方面我又在想,还是下去吧,不能总这样忍着,会忍出病来的。人的脑子里存着似于这极端的两种思想,而现实中的我们就活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前思后想,左顾左盼。
如果没有強硬的自制力,稍不小心,就有可能犯错。比如当时我心里进行着这样一段对话:不行啊,难道自己忘记了,这样有违最初的诺言,我好像上次有说过最后一次了。好吧,誓言有多重,又没对着天,呵呵,算了,就算这最后一次了。依然不敢对着天,怕真的没有下一次,那不比死还难受吗?
我想,天那么黑也不一定看得见我吧!其实争来争去,发觉自己真的饿了。我就说吧,自己果然很难打败,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
也是前几天刚刚发现的,生学街多开了一家关东煮,这样也终于终结了曾经一度为那么大的新区生学区只有一家关东煮而感到心理不平衡,为什么生学的钱都让他给赚了,每次很骄傲的样子还假装面带着苦笑说这个不钱赚啊!别卖关子了,谁信?那些掏钱的孩子会信吗?不钱赚,额…他能一⼲就这么几个年头过去了?!(到底是几个年头,我改天会再确认下,但不会再那里买了)生学街是一种类似于一个蛛网式的消费系统,然而只能通过频繁的“刮骨去毒”式的商业变⾰,才能不至于生学们太野蛮、太盲目地消费。
生学街消费处于一种新的平衡,我的心也跟着平衡了一样,像是一场重大的胜利。于是我整理好行头,暖暖的,骑自行车出了门,在一个十字路口旁一家就命名为“十字路口”关东煮的摊位前急刹车。像个无谓对前世抱怨的大人,洒脫而大声地向老板打了声招呼,老板,我又来了。
可我点的并不多,我只点了一圈面,一串丸子,还有豆腐,海带和大白菜。我跟老板解释说,昨天你这里吃得大饱了,躺在床上还反胃来着,想想等一下就要觉睡了,还是不要吃那么多好点。
老板表面上充満了雾气,可我清晰可见得一张也充満了沧桑的脸,我们开始寒暄说八卦,而谈论很多却只有一个焦点,那就是关于吃,我发觉自己提早到了一种年纪,这个年纪是三十岁左右的大概,不管到哪里都饿不死,也撑不死的那种。
我记得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老板,你放心,虽然现在生意不是很好,过段时间再看看,会好的,我会帮你做宣传的。”
老板表面上只是笑,而心里是真⾼兴。
大家都应该知道我说句话的用意吧,我实在太饿了,街口又那么冷,所以就尽早结束谈论吧!可没想到,我会领着打好的包就走,连自行车也不要,连老板也不忍心叫停我。
真正知道我昨晚吃了一顿霸王餐,是今天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在口袋里捞到了昨晚放进去的五块钱,如果昨天能知道这事,那该多好,害得我在二十四点之前一直在电脑桌前呆坐着却写不出东西来。诶,怎么我的嘴馋竟到了如此地步,有点不可思议了自己。
这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霸王餐啦,今晚上我还得把钱送去给老板,人家钱赚很不容易的,更何况这老板是一个好老板,还有我的自行车也还在他那里呢!可就是,昨天说好了的最后一次,就可能再次不是最后一次了,也好在没有对着天发誓!
零食对我来讲也许是一种安慰,安慰自己夜就要过去,不要去贪恋那一种黑。没吃东西,感觉往前的夜是漫长的,而吃了东西,才感觉夜一会儿就会过去似的,那种夜的黑也只过是眼界的朦胧罢了。
大家说,这不是安慰,那是什么?
我说,寂寞孤单会饮食,大家肯定不会相信,不过这的确是我的观点,呵呵,我一向很少主见的,而今天我亲自应证了我这个观点,其实按理说,应把饿也给它分个主观与客观,⼲着活的时候有些人能忘记饿,也许累了很自然会觉得饿,这是一种客观的饿,然而当一个人在寂寞孤单的时候容易产生一种力不从心的饿,让人想吃东西,这就是一种主观的饿,其实你可能并不饿,只是想用一些平常喜欢吃的东西来代替寂寞至不再觉得孤单。
有时候陪着我的寂寞真的要喝很多水、吃很多东西,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主观是能左右思想的东西,难道就让它们在自己脑子里一直斗争下去?不成,不成,办法总是有的,克制一点也是可以的,我还是希望自己每天都能快乐一点,那样饮食也能正常一点。
为健康加油,努力改进吧…大家一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