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雪如绽放的梨花,都说雪落无声,而它的曼妙,它的轻盈,来自遥远的天际,携着一份纯净与圣洁,飘洒自如。
我不懂,是不是真的这样子!对不起,我就只是想问问,你那里下雪了吗?
在童年的记忆里,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冰雨,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眼界內的道路、树木、屋顶以及山川都是水淋淋的一片,还有那时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灰⾊,而我还小,不懂事,就说冷吧,我不会说冷,只会呆在某处木然地望着妈妈。
那天,我依然贪玩,一个人跑到放假了的校园去玩,在老家门前的那个院子到公路有一个并不算陡的坡,我轻松地就滑了下去,就没去在意我要怎么上去…哈哈,回来时我面对着那个常曰里不屑去关注的坡,不断地想自己爬上去,可每次都会重重地磕到硬生生的冰块,很痛痛,于是我开始举旗不定,开始大声叫妈妈和姐姐,开始想哭。最后是小叔,他跨步大,抓地深,把手将我一曳,我便上来了。
后来姐姐告诉我那是一场雪,只是南方的雪与北方的雪不一样,也都会来得晚一些。我应该知足才对,至那以后,老家那边再没有类似于以上所描述的景象。
这么多年了,我们在离老家不远处的地方安了新家,而老家最近也变化不小,院子前的那条道路要做了扩建工程,因此大院子被拆迁了一半,小叔那个原本小的可怜的厨房也未能幸免,还有就是在爷爷生前种下的引以为傲的那棵桂花树,一年四季都花香扑鼻,它未能得到移植,这也许在父亲的心里还一直是一个缺憾。
老同学,你那里下雪了吗?
如今,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依然是一个不曾下过雪的南方城市,就快要四年了的大学,我也慢慢地熟悉了这里的生活,却少了对家乡的关望和对家人的问候,我不得不说自己真的是忘了些什么吧。
我能说自己忘了什么吗?不能,因为忘记了,所以难以再记起,它像岁月在我们⾝边无声无息地流淌着。有时候我总觉得时间的不知不觉就代表着一种遗忘,一旦忘记,就意味着失忆。
于是我想紧紧地抓住,没想到我纵是抱着、握着、揪着、挠着,也无法阻挡它的进程,可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物像水一样怎么也无法永久地收留于掌心,人生中实属这件事最无可奈何。
在感情里,我真的无法忘记这些人,这些事,然而也没想到我纵是梦着、想着、念着、爱着,也无法真正拥有他们,而关于这些人事真有一种叫深入骨髓的记忆吗?有时候我更是觉得他们会像时间一样消逝,一旦错过,就将是永别!
朋友,你那里下雪了吗?
最近,再续了旧版西游记这部神话般的经典,以前固定看到“三打白骨精”的时候,都会感动得不行。我以为我现已长大,足够坚強不让自己流泪,然而依然泪流満面的我突然想对自己说:从今天起好好生活,纵使劈柴喂马也不得过且过,几事多点包容,凡事多点自信,凡事多点期盼,凡事多点忍耐…应该的,我要毫不保留地活着,也许看着⾝边的人开心,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开心起来!
爸爸妈妈,你那里下雪了吗?
我还会流泪,想想会让多少人吃一大惊,而因感动而落泪,我又觉得多么有自豪感,我是该每时每刻不忘自己终⾝的恩人——伟大的爸爸妈妈!
无论自己走到哪,他们默默地付出了,也为我们的事情一直牵动着,也许我们还未体会到的这种天涯海角的爱;无论自己走到哪,我们可能看不见他们的⾝影,也可能听不见他们的呼唤,可这些东西的确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所以,无论自己走到哪,请每当想起他们的时候就捎去对他们无边无际的想念与祝福,因为他们真的好久没看见、听见咱们了!
今天跟着朋友一起去吃了烤全鱼,可没事先提醒老板,我们微辣就可以,老板以为我们默认了似的,放了很多辣料,最后朋友没吃多少,而是我这个时候也能厚着脸皮,明明辣也执意不说辣,还把自己吃撑了,于是心里热乎乎的。是的,我还想告诉大家,今年这里的冬天一点都不冷,更看不出来有下雪的迹象。
期间,朋友问过我,毕业后会在哪里找工作?说实话我没有很认真地回答她们的问题,我随便点了一个会下雪的城市,套上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我说:呵呵…应该在广西吧!那边落后,然而漏洞百出的地方,机会就会显得层出不穷。
明知自己对雪的好奇远胜于对雪的喜爱,可就是说了那么多,我还是没遇见真正意义上的雪,所以想写这样一段关于雪的文章,就凭我对雪的一切都是想象或者只是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