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名曰:张喜酒,见酒走不动,外号:酒鬼。妻,名曰:郭美娇,提起酒鬼就头摇。
家有酒鬼,让妻苦笑不得,一曰,时至夜午,酒鬼才带着満⾝的酒气,踉踉跄跄一头倒在床上,妻子瞧着他醉醺醺的酒相,真是不知说什么好,迷迷糊糊之中,酒鬼对妻子说:出鬼了,卫生间的门怎么一打开就亮着红灯啊?妻子没好气的接着酒鬼的话茬:是否还有一股阴气吹出来啊?酒鬼:你怎知啊?妻子:你啊,又尿冰箱里了!
又一曰,酒鬼又喝了大醉回家,妻子看了,大气,那酒鬼一头栽倒床上,鼾声震天。妻越想越烦,想着收拾这嗜酒如命,见酒走不动,酒后出尽洋相的死不改悔的酒鬼:于是,妻写了打油诗一首:
嗜酒如命张喜酒
闻见酒味拉不走
三天两头钻酒楼
喝起酒来没个够
嗜酒如命张喜酒
酒醉之后不知羞
冰箱当做卫生间
常常醉倒大街头
嗜酒如命张喜酒
何时酒醉是尽头
五脏六腑全是酒
喝坏⾝体无药救
嗜酒如命张喜酒
劝你崖边快回头
快快戒去伤命酒
养⾝健体乐悠悠
写罢,妻把写有这首打油诗的纸上涂上糨糊,贴于酒鬼脸上,然后,找来很多酒瓶,在酒鬼的腋窝下,腿两內侧以及⾝体的周围全都堆満酒瓶,拂袖而去,驱车上班了。再说酒鬼睡了一下午,一觉醒来,酒也醒了,睁开眼,看看这首打油诗,再看看⾝边的酒瓶,真是不知是哭还是笑,生老婆的气吧,想想自己整曰里与酒为伴,确实理亏,但是被妻子戏弄这番,如善罢甘休,又咽不下这口气,哎,等老婆来了再说吧。
该下班了,郭美娇走到家门口,想想自己收拾酒鬼一事,不噤失声发笑,但笑过之后,她又有一丝的胆怯,这酒鬼醒来不与我算完,打我,该如何是好啊?于是,她把车子先放于邻居家门口,提心吊胆、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企盼着酒鬼不在,谁知刚走进屋门,只见酒鬼端坐堂前,微闭双目,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坏笑,这郭美娇见此,提着的心里略微有一丝的放松,憋着笑,想若无其事的走进卧室。
“站住!”酒鬼开话了,郭美娇咯噔一下,扭头一看,酒鬼递与她那首打油诗,看罢,两人哈哈大笑,原来打油诗上的“张喜酒”都变成了“郭美娇”了。
笑过之后,张喜酒一变以往的嘻皮脸⾊,抓住妻子的手,和她对面而坐,深情的望着妻子,道出了自己愧疚,道出了自己心里话,给自己制定约法三章,保证不再喝酒,并恳请妻子监督。
罢,酒鬼、妻子眼睛里都滚动者一颗晶莹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