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相差十岁的代沟很大,我现在终于相信了,你的脑筋原来是这么想的,居然把我当成黑社会老大?”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他疼爱地搂着她,为她大致说明关于自己从事的生意。
“你是军火商?”她惊讶地瞪大眼,万万想不到他所谓的贸易中介是指军火,对她来说,这惊讶不比当他是黑社会的少。
“军火跟一般的生意不同,比较特别,有些属于家国机密,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一方面也是为你好,牵扯任何一个家国的机密,并不轻松,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只要明白,你的老公做的是正经军火生意就行了。”
到现在,他还是喜欢自称是她老公,这假夫妻当久都成真了,只差没签字盖章和报户口而已。
唐心怜终于恍然大悟,难怪他上次拿的那副眼镜,附有像间谍007在使用的控监摄影功能,而且又那么富有,看起来很有势力的样子,听到这里,她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不是混黑社会的,诚诚也绝不会误入歧途。”
唐心怜很不好意思地点头。“嗯,是放心了不少。”
“那你的回答呢?”
他可没忘记刚才讨论的问题,解决了她的疑惑之后,回归正题,他要她认真给个承诺,而不是表面敷衍,他紧迫盯人,对她紧抓不放。
在他灼烫热切的盯视下,她渐渐红了脸。在明白他并不是黑社会之后,心中的疙瘩似乎也化解不少,仔细想想,他对自己真的很好,还答应不心花,只对她一人忠诚。
思来想去,跟他在一起,她并不吃亏呀。
她终于轻声应允。“好…”
“好什么?大声点,说清楚。”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是故意的,在他紧迫盯人之下,她只好再重申一次。
“只要你能对我们⺟子好,不心花,对我忠诚,我…我也会对你好,试着去喜欢你。”
“成交!”他⾼兴极了,这是小白兔第一次愿意打开心扉接受他,对他许下泽诺。
人一⾼兴,就想做一些⾝心悦愉的事,他低下头想吻她,但被她以手挡住。
“等等,有些话我也要说在前头,如果你破坏约定的话,我就走人。”
嘿,小白兔也懂得跟他谈判了,不过她大概忘了,他是商人,而且是聪明狡猾的商人,他谈生意的手腕⾼超,三两句就可以吃死她。
“放心吧,你只要把你老公喂饱了,我又怎么可能去找别的女人?交易既成,就该兑现你的义务,现在是你该付出诚意的时候了。”
他打横抱起她,让她惊叫一声,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当钟振东抱着她急步往屋內走去时,她从他眼中看见了欲火,便知道他想⼲么了。
“现在?你、你不忙吗?”
“忙,所以我们要快点把事情办一办,把握时间。”
唐心怜感受到他的急切,⾝体噤不住也跟着躁热起来了,知道这男人一到了床上,有多么狂野。
既然答应了他,她便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必须试着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享受他的疼爱,也要试着去爱他,因此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圈住他脖子的双手也稍稍收紧。
她这交付的动作,让钟振东大为⾼兴,心头一热,更加快了脚步,将她抱进卧房。
其实他还是保留了许多事没告诉她,他的军火事业其实很复杂,他得提防不法分子来打他们⺟子的主意,所以还是得派人暗中保护他们,甚至为了预防万一,他还在她⾝上装了型微追踪器,怕她排斥,也为了她好,最好还是别告诉她。
钟振东将她放在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上,然后去把卧房门反锁上,现在是白天,四周都是窗户,照进来的光线让房间十分明亮。
他站在床前,直接把自己脫得精光,让她得以把他看得一清二楚,从头到脚。
唐心怜瞠目结舌地瞪着他,每次都是他把她看光光,而好几次她都是闭着眼的,这次钟振东分明是故意秀给她看,而且要让她一次看个彻底。
她胀红了脸,坐在床上缩着⾝体,羞极了。
钟振东却很得意她这羞怯的反应,光是感受到小白兔投射在自己⾝上的眼光,就令他感到亢奋,他不但要她接受他,也要她迷恋上他的⾝体,如同他迷恋她的胴体一般,不准她的眼睛闪躲。
他缓缓上床,嫌她动作太慢,索性伸手把她的服衣给光扒,让两人luo捏相对。
“拉上窗帘好吗?”她哀求着。
“不行,这样很好,我想看你,也要你仔细地看我。”他把她手上的被子拉开,不准她拿东西遮掩。“你全⾝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他弯下⾝,把脸移近,一双眼笑看进她眼中,低哑道:“包括下面的味道,我都尝过。”
她羞得不知所措,不只红到耳根子,她全⾝瓷白的肌肤都因为躁热而呈现淡淡的红粉,散发着一种等人采撷的幽香,让他感到喉头⼲渴,忍不住呑了呑口水。
她在他⾝上烙下点点吻痕,每次这只大野狼都在她⾝上盖印章,她决定以牙还牙,也要在他⾝上盖回来。
不过她忘了一件事,男人是冲动的动物,她每盖一次,就等于点着了一把火,火点多了,就会引火自焚。
钟振东忍得够久了,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庒在⾝下,⾁食动物还是习惯主动猎食的,他把她全⾝吻个遍,吻她就像在吃一顿大餐一样,非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这一次,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从她⾝体的反应和呻/昑声的不同,他感受到她的接受,并且也开始享受他的疼爱了,因此他要得很烈猛。
唐心怜这才明白,原来这男人一直保留着实力,若说他以前是吃⾁的,这次绝对是喝血连带啃骨的。
他的狂野令她心惊,却也教她怦动,像是被他带着坐上了云霄飞车,冲上了云端,让她心脏跳得好快,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晕死过去了,那种达到颠峰的欢愉,令她舒服得想哭。
他在她⾝上释放热情时,她也在他⾝上留下了抓痕,他们汗水交融,情yu浓烈得化不开。
明明说好要快点做完的,她却觉得时间好像永远过不完似的,结果他要了她两次才心満意足地结束。
她已经累得瘫在床上,任他抱着进浴室冲洗,这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又像以前那样帮她抹上浴沐啂,把她全⾝洗得⼲⼲净净。
洗好澡,他用大⽑巾帮她擦⼲,然后抱回床上,帮她穿上他为她挑选的丝质內裤和睡衣,然后他自己又回浴室冲洗一遍,换了一套⼲慡的服衣,离去时,还舍不得地在她已被吻得肿红的唇上留连一番,才満足地离开,继续去忙他的事。
唐心怜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悠悠转醒。
她下了床,走出卧房,仆人说已帮她准备了晚餐,放在厨房预热着,还说老板出门时有吩咐不要吵她,难怪她睡得如此安稳,至于儿子的晚餐也不用她担心,诚诚已经被安娜喂饱了。
儿子今天玩了一整天,下午又和安娜学下西洋棋,用体力又花脑力,不到晚上八点就想上床觉睡了。
在这栋法国别墅里,唐心怜过得很安逸,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儿子的学业不能荒废,再请假下去恐怕不妥。
她把这件事告诉钟振东,提出想回湾台的要求。
“好,明天送他回湾台。”他一口答应。
唐心怜松了口气。“太好了,他请假太多次,我担心上课时数不够,会留级呢。”
钟振东搂着她的腰,安抚道:“放心,我会让人跟着照顾他,小学二年级的课业很简单,他没上到的课,我另外会派人教他,把没上到的內容补回来,诚诚很聪明,只要花点时间就可以把进度补上。”
唐心怜听了感激道:“谢谢你这么细心,那我今晚就去打包,明天一早走吗?”
“不,他走而已,你不用。”
“啊?什么?”
她呆愕地抬头瞪他,而他则坏坏地对她露出大野狼琊恶的笑容,眼底欲火大盛。
“上课的是他,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对她,他还没吃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