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炎炎醒来的时候,夕阳正温柔地照着卧室的地面。睍莼璩晓
狂疯的一天,混乱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痛;原来,铲除一段爱情,真的不会死人,生命依旧会继续。
有关昨晚的记忆,全部停留在超限制的画面里,至于期间他问了她什么,她又说了什么,统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不停地要求她喊他的名字。
“醒了?起来吃饭吧,不然饿得久了,会胃痛的。”邢军生从卧室外面推门而入。
乔炎炎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却赫然发现,自己浑⾝上下竟然未着寸缕。
“你,你,你…”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别这么害羞嘛,你是我妻子了,以后要习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傻瓜,昨晚我们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邢军生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十分暧昧地说,同时伸出手在她的柔白之上轻轻摸了一把。
吃豆腐吃得如此顺理成章,就好像他们已经同居了很久似的,事实上,他们昨晚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
乔炎炎十分恼怒,伸手推他,却发现推到了一堵墙壁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生了气吃饭容易胃胀,我替你拿服衣去,换好了就下来吃饭好么?”邢军生见她生气,赶忙退让。
随手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宽松版的家居服,扔到她⾝旁,然后转⾝走了出去。
乔炎炎套上服衣,想要下床时,才发觉浑⾝都酸痛得要命,刚一下床,腿一软,⾝子就跌到了地上,幸亏卧室里铺的是地毯,不然膝盖都会碰痛的。
听到声响,站在门外的邢军生赶忙推门进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心疼地说。
“还说?都是你,昨晚疯了似的。”乔炎炎死命瞪着他。
“那能怪我么?谁让邢小弟想乔小妹都想了二十四年了,好容易吃到嘴里,能不多嚼几下么?”邢军生一脸无辜道。
“去死!流氓!⾊狼!”乔炎炎骂。
“好好好,我是流氓,我是⾊狼,不过,这些都怪你啊,谁让你那么会迷人,打小就迷走了我的魂魄?你去问问尉迟,我这么多年,我在别的女人面前可都是标准的绅士兼君子,连小手都不会碰一下的。”
“还说?昨晚腾折了那么久,这会儿一看到我就吃豆腐,有你这样的君子么?”
“在自己老婆面前做君子的男人,都该拉出去砍头,我才没那么傻呢,这是我的福利,特别福利,只有我一个人能享受的。”邢军生嬉皮笑脸地说着,同时不忘伸手在乔炎炎的PP上摸了一把。
“你,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死皮的?”乔炎炎替他一脚,他老老实实没躲开,横竖自家老婆的杀伤力又不大,让她出出气也好。
“嘿嘿,就昨晚,真的,我像⽑爷爷保证!”邢军生举起了右手,做发誓状。
乔炎炎有气无处撒,正巧肚子咕噜了一声,打破了俩人之间的暧昧。
“对不起,光顾着吃老婆豆腐,忘了老婆肚子饿了,赶紧的,我们吃饭去。”邢军生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伸手抱起乔炎炎,大步走向餐厅。
热腾腾香噴噴的饭菜,令乔炎炎暂时忘记了生气。
自打前世临死前挨了那种非人的饥饿和口渴之后,每次吃到好吃的,喝到清甜的水,乔炎炎都会觉得幸福。
毕竟,活着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吃着香噴噴的饭菜,喝着某男递过来的不冷不热的温开水,她觉得舒畅许多,捎带着也跟他闲聊起来。
“喂,你怎么会买那么多女式服衣的?”乔炎炎好奇道。
“那是为女主人特意准备的啊,怕你不喜欢我选的款式,一样买了几件,不过大小都是按照你的围三买的。”邢军生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围三?”乔炎炎顺口问。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恨不能咬掉自己的头舌。
“目测,我是⼲什么的,别说是围三,就是一公里之內的路程,我的目测误差绝对不会超过五米。”邢军生很得意地说。
流氓啊流氓,果然有流氓的潜质。乔炎炎心里暗暗骂道。
“那么会败家啊,万一我以后长胖了,那些服衣不就都穿不成了么?”乔炎炎想起那一柜子服衣,有些⾁痛地说。
“放心,老婆,作为你的男人,如果我连给自己老婆买几件服衣的钱都没有,我怎么好意思娶你呢?胖了的话,咱们再买就是了。喏,这是我的工资卡,从今天起上缴,这是我作为一个五好男人迈出的第一步。以后,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我统统都遵守。”邢军生亲了亲她的脸颊,顺便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拿钱收买我?”乔炎炎脸⾊一沉。
“不是,这是一个男人应尽的本分,什么时候我们离婚了,你再把卡还我好了。不过,我估计这辈子没这个机会了,所以,就劳烦你把卡号记录一下,免得丢了不好挂失。对了,密码是你的生曰,想忘都忘不掉吧?”邢军生语气轻松地说,那口气,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他今后的财政问题,而是在商量晚餐吃什么。
“邢军生,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一辈子都无法爱上你,该怎么办呢?”乔炎炎叹了口气说。
“没关系啊,三生三世嘛,我们这辈子先培养培养感情,下辈子一见面彼此就顺眼了,再下一辈子,一见就钟情了。”邢军生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感觉到自己的一番话,完全是鸡同鸭讲,乔炎炎也懒得继续跟他沟通了,自顾埋头吃饭,直到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才算罢休。
“乔炎炎,有没有人说过,你吃饭像饿死鬼投胎?”邢军生收拾碗筷时,望着光秃秃的盘子,忍不住说。
“恭喜你答对了,本姑娘就是饿死鬼投胎,前辈子是被活活饿死的,哇!饿死鬼来了,要吃掉你,呜呜!”乔炎炎忽然来了兴致,吐着头舌,做出一副鬼脸。
“嗯,看来精神还不错,今晚是不是该更努力一些呢?”邢军生装模作样说。
“去死!今晚你休想碰我一下,我现在就要回家,晚上要住家里。”乔炎炎很贞烈的说。
“这就是你的家,你又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多多提醒你的。”邢军生顺手放下碗筷,扭头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一个法式长吻,直吻得她气都上不来,浑⾝发软。
“混,混蛋,我肺活量很小的,你想憋死我?”乔炎炎恨恨地说。
“错,是亲死你。其实肺活量这种东西,时常锻炼一下,会慢慢变大的。”邢军生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
等到他舍得放开她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很晚了,不如明天我再陪你回家?”邢军生看了看天⾊说,其实他当然是有预谋的,想了二十几年的人,终于成了自己的,他怎么舍得一晚上就放跑?
“昨晚整晚都没有回家,我爸妈肯定会着急的。诶?对了,我机手呢?他们怎么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乔炎炎问。
“你机手没电自动关机了,不过放心好了,我昨天给咱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知道你在我这儿,很放心的。”邢军生随口说。
“啊!我要掐死你!你怎么敢,怎么敢跟他们说我在你这里过夜?”乔炎炎恼羞成怒,尖叫起来。
“我的人品,咱爸妈还不放心么?他们绝绝对对相信我是新时代的柳下惠,不会动他们闺女一根汗⽑的。”邢军生很无聇地说。
“我要杀了你!无聇流氓!”乔炎炎一下子扑过来,邢军生往后一退,倒在了沙发上,乔炎炎则顺势趴在了他⾝上。
“嗯,这个势姿不错。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好好发掘一下沙发的功能。”邢军生眨了眨眼睛,调皮一笑。
乔炎炎觉得自己真的悲剧了,彻夜不归,而且还被爸妈都知道了,今晚要是这个时候,顶着一脸的憔悴回去,他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为了脸面,还是继续在这里蹭一晚上好了。
然而,这一个晚上,注定了无法安静。
晚饭后,临睡之前,邢军生取出一瓶颜⾊像是绿宝石一样漂亮的酒,冲着她晃了晃。
“绿薄荷酒,味道很好的,要不要来一杯?”
乔炎炎明知道跟这个危险的⾊狼在一起,不应该喝酒,但是看到那颜⾊,她就心动了。
“好吧,就一杯,一小杯。”
邢军生取出⾼脚杯,倒了三分之一杯,递给她,乔炎炎喝了一口,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茴香,甘草和绿苹果的味道,后味儿是丝丝缕缕的甜藌,比她喝过的任何一种果汁都更好喝,而且这酒根本喝不出什么酒味道。
几下子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把空杯子又伸了过去。
“再来一杯。”
“你确定要喝这么多?万一喝醉了怎么办?”邢军生瞟了她一眼问。
“怕什么?难不成我喝醉了,还会強暴你不成?真啰嗦!”乔炎炎不耐烦地一把夺过酒瓶,为自己斟上満満一杯。
一口气喝了半杯,只觉得神清气慡,打了激素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一瓶子酒被她消灭⼲净,还想再要一瓶,邢军生摇头摇:“没有来,就剩这一瓶。原本就是买了给你睡前喝一杯的,谁知道你一下子都喝光。”
“没有了?好吧,那我觉睡去了。”乔炎炎往卧室走去,走着走着,就觉得脚下好像踩到了棉花一般,心跳的速度似乎也比平时快了好多。
难道是喝醉了?不可能,果汁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喝醉人呢?乔炎炎摇头摇,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然而,下一刻,她就觉得腿越来越软,浑⾝似乎有丝丝的热气到处乱窜,有一种叫做*的东西,开始在她体內横行。
”邢军生,你来一下。“她脫口叫道。
声音带着缠绵和娇柔,传到了邢军生的耳朵里,少将同志顿时兽血沸腾起来。
原本想着昨晚腾折她太过分了,想要她今晚休息一下,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急切地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一脸桃花盛开的乔炎炎,正软软地靠在床头,眼睛里水雾荡漾,说不尽的媚妩。
“小妖精,你这是想要迷死人么?”他说着,一下子扑了过来。
乔炎炎顺手搂紧了他的脖子,香唇热烈地贴了上去。
如此激烈的乔炎炎,远远超过了邢军生的预期,下面腾地一下弹起来,顶到了她柔软的部腹。
用力扯开了邢军生的上衣,笨手笨脚地扯着他的裤带,乔炎炎此刻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一定要杀杀他的威风。
邢军生看着她那笨样子,自然忍不住帮着她把自己剥⼲净,献出来。
”好乖的鸭鸭!么么!”乔炎炎浪声说,顺便亲了亲他的脸颊。
邢军生伸手就要去揉她的小山丘,却发现,自己已经像只白净的粽子一样放在她眼前了,她的睡衣却还在⾝上罩着。
下一刻,他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滑光柔软的⾝体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忍不住凑过去吻,从上到下,吻得她娇喘连连。
“讨厌,我要在上面,你乖乖躺下。”乔炎炎很女王地指挥道。
邢军生闷闷一笑,听话地躺下,乔炎炎小松鼠一般爬到他⾝上,醉眼迷离地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了那根惹火的热狗,对准了自己的芳草地,用力坐了下去。
这一次,虽然有些胀痛,但已经没有昨晚那种撕裂的疼痛了。
趾⾼气昂地骑了一小会儿马,就累得动不了,整个人趴在了他⾝上。
“笨蛋,这种体力活天生就是男人来做的。”邢军生笑着,一个翻⾝,形势扭转。
接下来,一场持久而激烈的战斗正式打响了。
其快活程度,大家自行想象好了,毕竟谐和之风吹得很烈,偶不敢太造次。
总而言之,乔炎炎顺利回到老爸老妈的家,已经是第六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