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睍莼璩伤我们不说这些。只是一个吃饭的地点。没有什么值得一直谈论的。吃饭吧。”汪佳壁看出了欧阳凌灵的不适。赶紧为她解除尴尬。
欧阳凌灵拿起刀叉,轻轻的在盘子里切着牛排。她此时心事重重的。刚才的饿意,现在突然变得什么也吃不下。
汪佳壁说过找她出来谈话。一定不只是吃饭而已。可他到底想说什么。爸爸的公司现在已经有通达服装集团的股份。有没有汪佳壁也无所谓。自己也没有再和他往来的必要。
“你…”
“我们先吃饭。不要谈论其他的。”汪佳壁看着欧阳凌灵,直接打断她的话。欧阳凌灵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以前和她在一起过。再怎么说也知道她的小情绪吧。
他突然放下刀叉,端起桌子上面的红酒。“我敬你一杯。”他对欧阳凌灵扬了扬手。
“敬我?为什么要敬我?”欧阳凌灵十分的纳闷。
“敬你成功的偷转通达服装集团的股份啊。”汪佳扯了扯嘴角。脸上呈现出狡黠的笑意。
偷!那个字让欧阳凌灵的⾝体本能的颤栗一下。而且,汪佳壁说得那么的清楚。仿佛是在提醒她。在警告她。
欧阳凌灵此时的脸⾊十分的难看。
“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太在意。毕竟,你爸爸的公司最重要。”汪佳壁有意无意的安慰着她。
“为了爸爸的公司。就算是‘偷’通达服装集团的股份。我也不会后悔。”欧阳凌灵毫不避讳那个‘偷’字。汪佳壁知道一切。她也没有那个必要去忌讳什么。
汪佳壁再笑了笑。“你爸爸要是知道,一定会为你这个女儿感到骄傲的。因为,你为了公司,付出了那么多。”
汪佳壁的话,让欧阳凌灵感觉有点讽刺。他到底是在夸奖她。还是间接性的骂她是个贼。还是说欧阳凌灵的爸爸知道,一定会为一个是贼的女儿,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找她。
“…”欧阳凌灵不语,她知道自己很惭愧。爸爸努力奋斗出来的公司。在她的这一代里破产了。
现在为了重新开起来。居然不聇的去偷人家公司的股份。
“可是…你做的这一切还不够好。”汪佳壁突然又说。
“你是什么意思?”欧阳凌灵看着汪佳壁。不明白他到底指什么。
“你转移的那点股份,只能够把你爸爸的公司重新开起来。如果想要营业。似乎还有点难。一个強大的公司,没有足够的钱。连它一天的开销,和请公司职员的工资都不够。还怎么营业。”汪佳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点庒力都没有。
“你…你的意思。我转移通达服装集团股份,到我爸爸公司的股份还太少?”欧阳凌灵觉得那根本就不可能。比起通达服装集团,自己爸爸的公司,只不过是通达服装集团的五分之一。而她转移了通达服装集团总股份的百分之十。怎么可能只能够重新开起来,却不能营业呢?
“你爸爸的公司,在破产之前就已经是负债累累。要是光只是破产,没有欠行银的钱还好。你就转移的那百分之十,怎么可能够呢?”汪佳壁连连说道。只让欧阳凌灵相信。
“你…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只转移了百分之十?”欧阳凌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这太奇怪了。她不过才将股份转移到公司几个小时而已。而且,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到底转移了多少股份。汪佳壁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汪佳壁脸上很明显白了一下。可只有那么两秒。他就很快转变过来。
“你不要忘记了。你爸爸的公司,以前是和我爸爸一起开的。这点小行情我都不知道。我还怎么经营这么多家乐娱会所,以及各种餐饮店酒。”汪佳壁说得理所当然。
“是吗?”欧阳凌灵似乎也不在多心。“可是,富琪集团已经入股通达服装集团了。我想,我转移的股份,也一定和富琪集团脫不了关系。他们两个那样大的集团。我一次就转移了百分之十。怎么可能还不会够。我爸爸的公司,到底有欠行银多少钱?”欧阳凌灵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早知道就应该问问王熙娟。可是,王熙娟的情绪一直就不怎么好。她又怎么可能再让王熙娟操心呢?
“富琪集团只和通达服装集团入股了服装行业。并不是把整个集团的股份都和通达服装集团溶入在一起。说不定,富琪集团只和通达服装集团入了一点点的股份呢?”汪佳壁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两个集团的具体入股情况呢。
“是吗?”欧阳凌灵不懂这些事。就因为她不太懂,所以此时她才愤恨自己,早知道以前就应该跟着爸爸做生意。不要当什么模特儿了。
“当然了。你听我的总是没有错的。”
“那…那依你的意思。我还要转移多少?”
“百分之三十。”汪佳壁一口叫出来。感觉没有回转的余地。
“百分之三十!”欧阳凌灵整个人都惊讶得站起⾝来。“我已经转移了百分之十,如果再转移百分之三十。那么就直接要了通达服装集团,以及富琪集团的总股份百分之四十。”她此时整颗心都纠结起来。
“对啊,不然的话,你爸爸的公司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营业的。”汪佳壁的表情很平淡。
欧阳凌灵整个人再次坐下来。她不敢想像,再去转移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通达服装集团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而富琪集团呢?也会被受到牵连吗?
“你不要担心,通达服装集团可是老集团了。他们的底垫一定不会只有股份而已。像他们那种大集团,一般都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即使,公司突然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怕。因为,他们有着充分的准备。”汪佳壁见欧阳凌灵脸上満是犹豫之⾊。赶紧趁热打铁帮她敲边鼓。
“真…真的吗?”欧阳凌灵感觉此时全⾝都好冷。好像站在大冬天里,只穿着单薄的服衣。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汪佳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