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道长觉得再和他说下去也是对牛弹琴,转移了话题。蝤鴵裻伤
“施主来找贫道何事?”
“当然是算算水风。”
“施主请讲。”
“我上次给你说那工厂,给我算算门应该朝那开?这是酬金。”刁德财慡快的把一捆钱往桌子上一撩“算是给你们修缮庙宇,如果算的好以后还有酬谢。”
司空道长瞥了一眼那摞民人币,估计也有个十万块。
“施主请稍候!”
“好吧。”
刁德财也只能等待,他知道司空道长所说的稍候可不是一刻片刻的,这些人清⾼,给他钱办事还要装模作样一番。不过谁让人家懂水风秘籍呢,还不得不敬着点。
司空道长掐指一算“刁施主,大门应该朝东开,东开来财,自然助施主财源滚滚。”
“东开!好,就东开。”刁德财喜形于⾊“多谢道长!告辞!”刁德财转⾝要走。
“施主——”司空道长叫住了他。
“道长还有事?”
“还是贫道上次和施主说的,一定要多行仁德,多做善事,此地虽聚财,可如果施主为富不仁,必成凶地,到时候只怕施主一家…”
“啰嗦,知道了。”刁德财对别人的教诲从不理睬,脚底抹油早跑了。
司空道长摇头摇,孺子不可教也。
“小刘,开车。”
刘衡平赶紧从迷糊的状态清醒过来。
“去哪?刁总。”
“工厂。”
“好的。”
刘衡平载着刁德财一路到了工厂工地。刁德财难得的钻进工棚办公室。
“项工呢?”
“在工地上。”
“把他给我找来。”
“好的。”一个工人去了工地。
“刁总,您来了。”
项工戴着全安帽満⾝灰尘的过来了。
“项工,我这工厂的所有门都要朝东开。”
“啊?”项工満脸的不解和惊讶“这怎么行,这图纸都设计好了的,您也看过了呀。”
“我不管,我要所有的门都朝东,包括工厂的大门。”司空道长只说了大门朝东,他却要所有的门都朝东,刁德财算盘打得细打得精,他想如果所有的门都朝东,那还不整天往口袋里搂金子。
“大门也朝东啊!那边可是荒地,没有路行车不便。”
“荒地要给我铲平了,修上路,我要能通车,几十吨的大卡车。”
“这门倒是好弄,顶多多费点人力物力财力,只是其他的门早都设计好了,没法改。”
“没法改也要给我改。”
“这怎么改?”项工很是为难“这地基都打好了,已经盖了半截子了。再说,你看看着办公室,紧靠着墙,如果朝东开那就出了工厂院墙了。”
“你别跟我说这个,我说朝哪开就朝哪开!你负责⼲就行。”
“可这…如果一改以前的工作要前功尽弃,要多追加很多工程款。”
“你少和我提工程款,先把活给我⼲好,⼲好了我还能不给你钱!按我说的做,错了我可不给钱。”
“那我看看如何改再给你个方案。”
“你给我紧着点,我还有事,走了。”
“哎,刁总…”
项工还想说什么,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