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别,顾染白往东湖店酒的客房部走去,打房开间,里面的奢华让她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睍莼璩伤
有多久了,没见过这么柔软的装修了。
房间里的空调是开着的,一进去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就扑面而来,冻得顾染白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灯也是开着的,从客厅到內室,亮如白昼!
她的心也随着这片冰冷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记忆中,林慕言也喜欢将空调温度调得极低,每次都要等她冻得发抖拥着被子祈求他时才肯往上调⾼一度!
心里疑惑,莫非是店酒在客人退房后没关,但是想想又头摇否决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是不可能出现在星级店酒的,何况还是七星级的总统套房。
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男士西服、衬衫、甚至还有內库,浴室的门没关传出哗哗的水声。
顾染白只是愣了一下,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刚才在宴会厅林慕言将自己拉进包间的场景蓦然间闯入了脑海。
黑西服、白衬衣——
⾝子已经在脑袋发出指令之前转了过去,脚步慌乱的夺门而出,手里的房卡也在那一瞬间落在柔软的羊⽑毯上。
⾝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空气里弥漫着浴沐啂的香味!
那种清冷的香带着点点的寒意沁进了顾染白的呼昅间。
她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慌乱中甚至撞到了门框,左肩被撞得生疼,脚下的步子一个踉跄。就这短暂的停留,⾝子已经被腾空抱起重重的丢在了床上。
头被摔得很晕,虽然床很柔软,但那么⾼的距离摔下来,背上已经痛成了一片。
她蜷缩着⾝子,将已经溢出口的痛呼声又狠狠的憋了回去,一张素净的小脸皱成一团!
“顾染白,别告诉我你是走错了房间?”他将她圈在⾝下,手霸道的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与他对视。
力道很重,几乎要将她的下颚捏碎掉。
顾染白痛的连呼昅都开始不顺畅,却始终不开口求饶,被他紧捏的下颚已经有了青紫的颜⾊。
两个人彼此凝望,隔了三年的时间,曾经的深情被如今的嘲弄替代。他的眼眸一如当年一般黑沉耀眼,却带着深深的寒意!
“林慕言,我确实是走错了房间。”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发抖。
“呵——”林慕言冷笑,⾝子微倾,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是走错了房间,还是故意来勾、引我的?顾染白,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份?也配住东湖店酒的总统套房?”
顾染白的⾝子一僵,是啊,如今的顾染白是什么⾝份?洛城的平民?不,应该说是平民都不如,得罪了林慕言,顾染白就是一只随时都能被碾死的蚂蚁。
“顾染白,隔了三年,我的习惯你是忘得彻底,还是故意视而不见?”林慕言贴着她的脖子,唇瓣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子猛然间一僵,颈间的动脉就在唇瓣上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