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康晓迪比作娇嫰的花,那殷家栋就一定是摧残这朵花的狂风,台风,总之,几番摧残下来,殷家栋终于看到了他満意的杰作。
肿红的嘴唇,白嫰的肤皮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掐痕,抱起瘫成一摊水的女人,闻了闻,満意的点点头,就连味道都是他的味道。
放下康晓迪,殷家栋跳下床,边穿服衣边催道:“自己把服衣穿好,我送你回去,明天我在去接你,到时如果你敢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找你,说出咱们今天已经…”
她是想尽快穿好服衣,可她已经没力气了,试了试,好像手都抬不起来了。
康晓迪抱紧自己,屈膝坐在床上,把脑袋放在膝盖处,任殷家栋说什么,她就是一动不动。
穿好服衣的殷家栋笑嘻嘻的看着全~裸的,白嫰嫰的康晓迪,逗道:“什么意思你,还没做够?”问完见康晓迪还是没反应,殷家栋又自己回道:“没做够也没办法了,我们男人不像你们女人,往那一躺,多几次少几次都无所谓?”
咦?他的话都说的这么难听了,她怎么还是没反应?
殷家栋坐在床上,伸手搂过光溜溜的女人,感受到热度,他吃了一惊,这么半天不盖被子,她的⾝上该是凉的才对啊?
扳过她的脑袋,把眼皮贴上她的额头,他记得妈妈试体温都是这样的,还说眼睛试体温是最准的。
看看双眼紧闭的洋娃娃,如果眼睛试体温是准的,那么他肯定的说,她现在⾼烧了,而且还很严重。
殷家栋忙拿过被他差点撕碎的服衣,一件件的帮康晓迪穿上,摆弄半天,服衣也穿好了,可她还是紧闭着双眼。
轻轻拍拍康晓迪,殷家栋有些害怕了“洋娃娃,你没事吧?你怎么这样不噤腾折?我们也没⼲几次啊?”问完暗骂自己,第一次沾女人,而且又是这种报复的心里,他怕是真弄伤她了?
康晓迪劲使睁了睁眼睛,没有血⾊的嘴唇动了动,然后气若游丝的说:“送我去医院吧,然后告诉我家里,就说我感冒严重了。”
就是她不说,他也会送她去医院的,殷家栋抱起康晓迪,看看她没有血⾊的小嘴,心又疼了,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等看到那张烫烫的小嘴被他亲出点血⾊了,这才又说:“别怕,我会很快送你去医院的,也会给你家里打电话,”说完这些,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心中的歉意“今天的事情算我对不起你了,我忽略你还感冒呢。”
把康晓迪放在车后面躺好,又把自己的大衣给她盖上,轻轻关上车门,打开驾驶室,殷家栋快坐进去,看见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保温饭盒,殷家栋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躺着的女孩。
不能再耽搁了,不然…
动扭钥匙,殷家栋以最快的度把车开到医院,又以最快的度跳下车,打开车门,然后抱起康晓迪跑进医院,又一路嚷着跑进急诊室。
医生把殷家栋推出急诊室“出去出去,你在这我们没办法给病人检查。”
指着躺在病床上依旧没睁眼睛的康晓迪,殷家栋急道:“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你们检查?她是我女朋友,我不看着你们,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欺负她。”
这小伙子,还挺护媳妇的,医生笑了“那你不许嚷了,不然会⼲扰我们工作的,听见了吗?”
殷家栋点头“好,我不出声了,我就看着她。”
医生检查完皱皱眉,弯下腰,轻轻问着康晓迪“我说话你能听见吗?”
康晓迪轻轻点点头,嘴巴动了动,但没声音。
“有意识就没问题,只是太过疲劳了,又加上严重的感冒,”医生说到这,摸了摸康晓迪⾼领⽑衣没遮住的伤痕,仔细看了看,貌似才看清这伤痕是因何而来,回头看看殷家栋,摇头摇“年轻人太不懂得疼惜人了,你女朋友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对她,都说病人会昏迷。”
他又不知道她病的这么严重,殷家栋生气的瞪向医生“赶紧给她用药,啰嗦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整天火气大的吓人,就好像他家有病人都是他们这些医生的错。
医生在心里嘀咕完,赶紧嘱咐护士先给病人点滴输液。
一瓶药没点完,康晓迪的⾼烧基本就退了。
⾼烧一退,人也就精神了很多,瞧见坐在病床旁的殷家栋,想起他们刚刚,脸一红,忙把头扭到一边。
见她醒了,殷家栋乐了,忙凑过来,⾼兴的汇报:“刚你家里来电话了,问你在哪里,我说你和朋友在外吃饭呢。”
这样说也好,等她⾝体恢复些在回去免得被妈妈看出来。
没见她说话,殷家栋又埋怨道:“你感冒这么严重还上班,”说着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额头,出于一种本能,康晓迪忙抬手打向他的大手,两只手在空中遇到,殷家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里,然后放在脸上贴了一下,笑了“不热了,真退烧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被他灿烂的笑迷住了,如果他没伤害她,她一定会觉得他是个阳光大男孩。
可一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康晓迪厌恶的想菗回手“你放开我,你赶紧走,不然我就警报了。”
“警报?”殷家栋冷冷的一笑,放开康晓迪的手摔向病床,然后帮她把机手拿出来,递给她“需要我帮你拨打警报电话吗?”
“流~氓。”康晓迪骂完接过自己的机手,皱皱眉,她记得她出来时没带机手啊?
看出她的意思,殷家栋好心的解释道:“是我这个流~氓派司机帮你取的。”
她们单位的人怎么这样,怎么随便就把她的机手让人拿走。
“别埋怨你们单位的人了,是我用了些办法才拿到的。”
康晓迪瞪向殷家栋,吃惊的问:“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指着自己的脑袋,殷家栋骄傲的说:“因为我想事情是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