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康晓迪终于在睡前做出了决定,去京北开会她是不会联系殷家栋的。
殷家栋并不知道康晓迪做了这个决定,她又不说具体哪天来,他就天天打电话问,直到有一天他打了几个电话,康晓迪的机手都是关机状态。
殷家栋突然想到,她不会轻易关机的,除非在开会,而且还是重要的会。
联系到建设部他接触过的一位工作人员,拜求对方帮忙打听一下,康晓迪是否来京北开会了。
几经周折,康晓迪来京北开会的具体地点,住的宾馆,那位工作人员就都帮他打听明白了。
她开会的地方他是进不去的,还好宾馆他还能混进来。
怕她不是一个人住,殷家栋没敢冒冒失失的硬闯,而是很有礼貌的轻轻敲敲门。
康晓迪刚洗完澡出来,听见敲门声,忙用⽑巾把还未⼲透的头包起来,走到门口,轻声问道:“有事吗?”
她一定当他是服务员了。
不知为何,殷家栋觉得自己现在只要一听见康晓迪的声音,下面就立刻有了反应。
难道他有恋童癖?
听不见回答,康晓迪好奇的又问了一句“是谁啊,有事吗?”
“是我,开门。”
听出是殷家栋,康晓迪吓得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来开会了?他又是怎么找来的呢?
等不到开门,殷家栋不耐烦的又敲了敲门“快点开门。”
“我,我现在,不方便见你。”康晓迪吓得抱紧自己,说出的话也是磕磕巴巴的。
不方便?难道真有别人一起住?
殷家栋试探的问:“你是和别人同住一个房间吗?”
有些吓蒙的康晓迪误以为殷家栋的意思,是怀疑她房间里有别的男人,忙解释:“没有,就我自己。”
就她自己就好办了。
殷家栋打开挎包,翻了一下,拿出一个指甲刀,掰开,菗出小刀,对着那扇关着的门轻轻捅了几下,啪的一声,门就开了。
她听见他在开门,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该怎么办,殷家栋就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康晓迪也忘记害怕了,忙把殷家栋推到一边,眯着眼睛去看那扇门“你又没有钥匙,是怎么把门弄开的?”
殷家栋举起手里的指甲刀“很简单,我就用了这个。”
他竟然用这么个小刀就能进来她的房间,他真的好厉害哦,康晓迪看着殷家栋,不知不觉就把食指放进了嘴里。
都这么大了还吃手指头,他就说她没长大吧,殷家栋笑着把挎包一丢,弯腰抱起康晓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笑着问道:“你是来开儿童会议的吗?”
康晓迪摇头摇“不是,是组织部的会议。”
“哦,是组织部的会议,”殷家栋忍着笑,拿下她头上的⽑巾边给她擦着头,边又逗道:“那你进去开会,有没有工作人员不让你进去?”
不明白他一直问些奇怪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康晓迪晃着小腿,随口说道:“还真有啊,幸好我有胸牌,可她们看我都好奇怪的眼神,就好像我是混进去玩的。”
殷家栋把⽑巾放在床头上,揉了揉康晓迪已经⼲了的短,又捧起她的小脸仔细看了看,点点头“群众的眼睛还真是雪亮的。”
听他这样说话,康晓迪才明白他那些奇怪的话是什么意思,赌气的推开殷家栋“你走开了,我又没让你进来,你属于是私闯进来的。”
她不提醒,他都忘记她竟敢不给他开门,殷家栋不但没走开,反而抱起康晓迪一同躺倒在床上。
他的本意是想先吻吻她,谁知翻滚了几下,她⾝上的袍浴就自动开了。
这不能怪他心急了,殷家栋快脫去服衣,把因为看见他裸~⾝捂住眼睛的康晓迪抱过来,快入进,还満⾝是理的说:“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已经来了,要不是我聪明,咱们这次就错过去了。”
“你看见我就欺负我,我才不要告诉你。”
洋娃娃撒起娇来更可爱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一会他在告诉她,他这不是欺负她,是爱她。
他真是太想她了,连着三次的入进,而且还每次都时间很长,第三次释放完,康晓迪委屈的控诉道:“你以前答应过我,说会轻一些的,可你一次比一次重,”看着満⾝的瘀痕,刚刚感受到的幸福感立刻化作泪水“你姐姐和我哥哥都和好了,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他还是太年轻了,亢奋劲一上来,就又忘记照顾她了。
忙心疼的帮她轻轻的揉着那些瘀痕,慌乱的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太想你就把你弄成这样。”
见他的心疼是自內心的,康晓迪这才撇撇嘴,不哭了。
他们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殷家栋还年轻,刚接触女人的⾝体,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别说他了,就她都有些要上瘾了。
想到这,康晓迪羞红了脸,忙把自己埋进殷家栋怀里,小声说道:“殷家栋,我们没有理由在这样下去了,我想你在大学追求你的女生一定不少,你还是找个真正的女朋友吧,我们以后真的别在这样了。”
什么话,殷家栋生气的托起康晓迪的下巴“你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了,我们现在就是恋爱关系,”他一定又把她弄疼的了,所以她一定又害怕了,殷家栋搂紧怀里的人,还疼惜的拉过被子盖住她“我这回答应你,我一定做到以后会轻一些。”
他又误会她的意思了,康晓迪有些困意的摇头摇“我想睡了,等我睡醒了在和你细说哦。”
睡醒和他细说?那就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殷家栋笑呵呵的搂着他的洋娃娃“好,那我们都睡。”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
她睡的好香,也好安稳。
他开始睡的也好香,只是早晨他还没起来,他下边的东西就又起来了。
没敢贸然入进,殷家栋无奈的推推康晓迪“洋娃娃,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殷家栋把那东西顶顶康晓迪“是它不听话,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