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当然不知道叶莉的转变是因为⻩娟。
当⻩娟告诉她,说她爱上彭宇了,叶莉就不着痕迹的鼓励了几句,然后就彻底打消了嫁给彭宇的想法。
彭宇妻子去世一个月后,待彭宇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叶莉这才放心的离开。
⻩娟送叶莉出去时,叶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嘱咐道:“娟子,我知道你很爱彭宇,但彭宇现在正是情绪不稳的时候,你可要慎重点,别操之过急哦?”
⻩娟明白叶莉的意思,心里虽然早有了打算,但怕叶莉担心,还是答应道:“你放心吧,我明白该怎么做的。”
叶莉走的当天晚上,⻩娟就按自己想好的计划,爬上了彭宇的床。
这一个月,她和叶莉都住在彭宇的别墅里,每天看着彭宇,每晚她就一个念头,走进这扇门,爬上这张床。
彭宇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拿着妻女的照片在看。
见⻩娟进来,彭宇楞了一下,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娟已经脫掉了披在⾝上的袍浴,快速爬上床,抱住彭宇“彭宇,我爱你,我只想把自己给你,你不要有庒力,我不会因为你要了我,就逼着你娶我的。”说着,拿出孕避药,给彭宇看了看,然后一口呑了下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当然有正常男人的理生需要。
⻩娟本来就超棒的⾝材,就这样一丝挂不的趴在他怀里,那对即使穿着服衣,都会让男人浮想联翩的*,就在他胸前擦摩着,彭宇把手里的相框往床头柜上一放,忙翻⾝庒住⻩娟,吻住那对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要犯错误的祸根。
一场厮杀,完事后看向被踹下地的被子,他们都忍不住笑了,刚刚还真像是一场只能往前冲的战争一样。
⻩娟不是处女,这一点让彭宇的心安了一些,搂过⻩娟,忍不住问道:“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娟先不回答,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会在意我不是处女吗?”
彭宇笑着摇头摇“我当然不会在意了,就像你说的,我这辈子,还真不能娶你,所以你不是处女,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
他这话说的真让她伤心,不过,这不也是她预料之中的吗。
彭宇是个男人中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娶她这样家庭出⾝的女人呢。
他能不嫌弃她,和她上床,对她来说,就应该満足了。
可是,她还是抱着希望的想,只要她能在床上留住他,早晚有一天,他的心也会归属她的。
抬头看向彭宇,⻩娟笑着问:“刚刚你是问我第一次给了谁对吧?”
彭宇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实际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娟笑了笑,把头窝在彭宇的怀里,无所谓的说:“实际没什么不能说的,你又不在乎,如果你在乎这个,我或许就不说了,”⻩娟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没见彭宇说什么,她这才接着说道:“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当时那个人来家里找我爸爸,恰好我在,然后他就一直盯着我,后来不知是我爸爸同意的,还是他自己上来的,反正他就大摇大摆的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就把我強奷了。”
“就在你们家,你那个爹还真够不是人的,那时你多大?”虽然说了不在乎,可听了这些,彭宇还是很气愤。
他能为她抱不平,她心里舒服多了。
“我上⾼二那年,也就是我害叶莉前不久,被那个人強奷的。”⻩娟忍不住叹口气“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不幸,所以才越来越嫉妒叶莉。”
彭宇理解的点点头“也难怪你会嫉妒叶莉,那后来呢,那个男人在这次被捕的名单里吗?”如果不在,彭宇暗自决定,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弄进去。
⻩娟摇头摇“那个人強奷完我,还给了我一样东西,因为当时太生气,我就把那个东西随手不知扔到哪去了。后来听我爸爸说,那个人不是国中人,好像还是国外的一个什么组织的头头,我想他给我的东西,应该是护⾝符,或者是他们组织的通行证吧?”
“你这个丫头,第一次竟然被个神秘人夺了去,”彭宇说着,又俯⾝上来,忍不住问道:“那你比较一下,我和他,我们谁更棒一些?”
⻩娟忍不住打了彭宇一下,嗔怪道:“这能比吗,第一次本来就疼的要死,再加上那家伙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反正第一次,就是疼死了。”
刚刚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怜香惜玉,彭宇听了这话,忙收敛一些,尽可能的做到怜香惜玉。
和彭宇同居的这段生活,⻩娟多年后回忆起,都是她最幸福的一段记忆。
可随着时间久了,彭宇被家里催着,也动了在找一个妻子的想法。
那时的彭宇,还真就当她是个没有想法的床伴了。
白天彭宇会去相亲,晚上回来还会和她讨论那些相亲的对象,然后还能和她上床做。
所以⻩娟最痛苦的时候,就把叶莉当做了垃圾桶,把內心这些委屈都倒给了叶莉。
后来叶莉也帮她试探过彭宇,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彭宇的哈哈大笑,就好像叶莉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叶莉无奈的劝⻩娟“对彭宇,你就死心吧,你就趁他还没找到想娶的人,能留一时是一时吧。”
所以当彭宇和邓娇倩结婚后,她的床,彭宇还真就再也没上过。
开始⻩娟以为彭宇会记不住,毕竟他们过了几年的夫妻生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彭宇和邓娇倩不管怎么闹,就是不在上她的床了。
她终于明白了,彭宇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可这个好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而他还是那种有了妻子就终于妻子的男人,明白这一点后,⻩娟对彭宇才彻底死心。
就在⻩娟以为,她这辈子注定了孤独终老的时候,那个曾经強奷过她的男人竟然找到了她。
看着眼前这个又⾼又大,浓眉俊目的男人,⻩娟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