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忠将军宣威侯张绣亲启,看着上面这十一个字,以及下面刘备的署名,张显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很好奇,这张绣怎么跟刘草鞋勾搭上了,难不成张绣也准备跟刘备合伙卖草鞋?玩连锁加盟好项目?
“晕,我在乱想些什么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扔开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抱着疑惑的心态,张显立刻撕开了封口,拿出了里面的娟布。只见信上道:“近ri得将军之信,吾心甚忧。备久食汉禄,亦知忠义二字。今天子蒙尘得以血诏召之,备怎敢不从。愿从将军之策,并四家之力,尽起三军讨伐国贼。若有违誓,天地不容。徐州刘备拜上。
“这!!”
看完信件,张显倒昅了一口凉气,神sè是一变再变,先是震惊,然后诧异,最后极是严肃。
“血诏,妈的,看来这回抓到的是条大鱼…。”张显嘴角有些菗搐,不自觉的喃喃道。
其实张显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考虑过血诏的问题。但是书上的说法是曹cāo许田打围,抢了小皇帝的威风,小皇帝觉得自己没面子,气不过,所以才有了这个衣带血诏。而且这事是在刘备给封为皇叔之后才发生的,现在历史跟书上记载已经大部分脫节了,刘备别说皇叔了,就是连庇大的侯也没封。而且曹cāo也还没许田打围,所以估摸着这事应该是不会发生了。可没想到,它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可张显仔细观察一遍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血诏跟书上所写的血诏似乎是不一样的,根据这信上所书,这份血诏应该是出自皇帝之手没错,但他不是给国丈董承的。而似乎是皇帝直接给张绣的。然后张绣他自己联络了三个人,准备⼲上曹cāo一票。就现在所知,准备对抗曹cāo的就只有张绣,刘备两人,信上所说是四家,那么肯定还有两个人参与了这个事情。只是这两个人是谁暂时还不知道。而且他们准备怎么⼲也不知道。
“ri啊,我似乎发现了一个针对曹cāo的大yin谋,而且这事书上还没记载!这下有的玩了。”此时的张显显得有些奋兴了,他隐隐的从这封信当中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想了一会之后,他决定遵守拣到东西要交公的原则,准备把这个重大的消息上报给曹cāo,因为这事跟他是没啥主要关系的,这事的主角是曹cāo,而不是他。他只是觉得这事很有趣,而且这yin谋太庞大了,不是他这样的脑袋想得明白的,曹cāo⾝边聪明人比较的多,还是把这些事交给那些聪明人想比较好。基于以上几点的考虑,促使了张显做出了决定。
但做出了决定之后,张显又犯难了,这叫君琊的家伙怎么办呢?杀了?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家伙蛮搞笑的。但是不杀的话,他回去只要跟张绣贾诩那么一说,估计这事就要败露。想来想去,张显最后准备把这个叫君琊的家伙先带到曹cāo那,把他和信一起交给曹cāo最为稳妥。
说⼲就⼲,张显决定以后立刻把君琊放带了小弟背上,朝曹cāo驻地奔去。曹cāo现在离张显所驻扎的营地大约有一百里左右的距离,由于这几天的征伐,所以进军的步伐慢了下来。而曹cāo的大军十万却赶了上来,就在不久前,就已经给张显发出过信号。
一百里的距离按普通的马匹估计要跑他一天左右,但这对张显却是极为轻松的。在小弟的极速之下,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就已经到了曹cāo大军的驻地。
看到了张显前来,军士们有些惊讶,连忙朝曹cāo通报,没过多久,张显就晋见了曹cāo,此时的曹cāo一脸担忧之sè正坐在中军大帐之內,看到张显前来,立刻焦急的跑上前去迎道:“典韦,你等的我好苦啊,本来就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呢。”
看到曹cāo的样子张显也感觉到了曹cāo的焦急,有些纳闷的问道:“不知主公何事如此着急于我?”
“听闻元让大败张绣之手,且⾝受重伤,可有此事否?”二人坐下,曹cāo发问道,神情极是紧张。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听了曹cāo的话,张显顿时明白了过来。
于是张显笑道:“主公放心,元让的⾝体已无大碍。”然后又微微叹了口气:“此次敌人确实強大,若不是我出兵相助,恐元让危矣。甚至连我也差点中了他的毒计。”
“哦,竟有此事?不知敌军主帅是谁?”曹cāo很好奇,居然张显都差点中了他的计,此人绝不一般。
“是贾诩。”说到贾诩,张显有点咬牙切齿。
“贾诩?难道是人称“毒士”的贾诩贾文和?”曹cāo听到贾诩的名字奇道。
“不错,正是此人!”张显回道。
听了张显的话,曹cāo起⾝来回走动,神sè有些惋惜,半晌才叹道:
“哎,我曾听奉孝说过此人,如此贤士不能为我所用,当真可惜。”不过刚说完他就话锋一转霸气凛然道:“不过你放心,既然孤大军已至,任贾诩智谋通天,也逃不出孤的手心,若张绣肯降便罢,若他不降,孤定灭之!”说完,曹cāo哈哈大笑,神情极是傲然。
此时,张显突然想到来自己是来⼲什么,连忙道:“主公,我今天前来正是为了张绣!”说完,他把呆在帐外的还在昏迷的君琊拉了进来,然后把信从自己的怀重拿了出来献了上去道:“主公请看!”
曹cāo有些疑惑,接过了信。但片刻之后,他的脸sè变的极其难看,而且杀气立刻从⾝上蔓延开来!
“匹夫,安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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