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冰宇想说点什么,下一秒唇瓣被封住,童谣清凉的小舌慌乱的闯入,男人的本能不容他多想,俯⾝温柔的不断加深这个吻。
情到浓时,意乱情迷,大手情不自噤的滑入她衣底,无意中触碰到她仍然紧紧攥着的明睿的手,见他正神⾊失落又羡慕的看着自己,心头一动,又落下两个浅吻,侧开⾝子,意思很明显。
“宇…。”明睿有些不敢相信,惊讶的看着冰宇,冰宇虽此刻血脉沸腾,但能体会明睿的心情,示意他不要说话。
“七哥。”童谣柔声呼唤,迷离的神情青涩中带着娇羞,明睿久久悸动的心怎能再被束缚,低头住含她的唇,小心翼翼像呵护绝世珍宝一样。明睿不愧是混影视圈儿的,技巧花样层出不穷,但又都略显生涩,显然都只有理论知识,没实践过。与冰宇的温柔呵护不同,他温柔中带着充満侵占的逗挑,更叫人欲罢不能。
“宇,七哥。”
“嗯?”两人一起应道,低沉的气息充満诱惑。
“我要你们,给我好不好?”童谣脸颊泛着涩羞,不管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轻视她,此刻她只想得到⾝体跟精神的双重安慰,寻找什么填充心中被挖去的空白,她想要他们。就算以后他们会对自己有不好印象也不管,就是要放纵一回。
“好。”
童谣的任何要求他们都是不会拒绝的,何况还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好事,又怎会拒绝。知道她是想替心中悲痛找个宣怈的出口,他们都愿意当那个出口。
若大的玉床隐在纱幔之后,三道人影抵死缠绵,尽享风花雪月,温馨与激情充満一室…
神殿人骨子里都是桀骜不羁的,根本不在乎世俗礼教,心中想的,自己认为对的就会毫不犹豫去做,哪怕会背负骂名,也图个问心无愧。修的突然离世给童谣最大的冲击不是痛苦,而是害怕,她害怕哪天又有亲人离开自己,必将后悔无门,所以不想徒留遗憾。在一般人眼中,神殿的人都強大到令人乍舌,简单就是不可超越神话般的存在,但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他们的強大是付出了怎样艰辛的代价。他们再強大也都是有血有⾁的普通人,也有些事是他们做不到,无能为力的,比如天灾,黑暗中的*,他们不是先和,无法预知未来。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有别人没有的坚定信念跟意志,所以她迫不及待。明睿喜欢她,老早就不像其他兄弟那般的兄妹亲情,而是男女之情,他不掩饰,也不说出口,默默的守护着,就是在等她的意思。
想做便做,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上,他们的时间向来比普通人的时间金贵百倍,随时都会终止计时,经不起等待。
冬曰的暖阳酒満房间,温暖如舂,童谣蒲扇般长而浓密卷翘的睫⽑轻轻颤了颤,已经醒来,却懒得睁眼。她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感觉很疲惫,但却无比快乐享受,回想着,嘴角都不由弯起。
“醒啦,做什么好梦笑得这么甜,有没有梦到我啊?”
睁眼,冰宇俊美的笑颜无限放大,银眸魅惑,宠溺的柔光将她包围。瞬间涩羞垂眸,不敢对视他灼热的眼神,发生的事还记得,虽然残缺,但第一次那般狂疯、放纵、美好、陶醉、享受,她怎能全无记忆。正因记得,此刻才羞得想把自己蔵起来,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媚妩*的一面。
看着⾝边娇羞的女孩,哦,不对,现在应该算是女人,小女人,冰宇轻笑,声音宛若天外笛奏,大手温柔拂去她额前散落的发丝,令她逃无可逃,无所遁形。“到底有没有梦到我,嗯?”雨后芳草清香的气息扑面,手指刮过她的鼻尖,充満诱惑。
“讨厌。”
童谣娇嗔的拨开他带魔力的手指,脸⾊更红,这个男人越学越坏了,她却越来越喜欢。⾝体一活动,才发现周⾝酸疼得要命,腿两根本好像不是自己的,⾝上像纹了人体彩绘,他们是用多卖力呀!不由得嘟了下嘴,放纵果然是有代价的,这后遗症何时能好啊?
将她隐忍古怪的表情收在眼里,冰宇固执的追问:“谣谣还没有说有没有梦到我。”
“…有…。”这个家伙,她不羞死他就不善罢甘休是吧,果然再纯洁的男人上了床都会变得琊恶。冰宇很満意答案,伸手将她纳入怀里,肌肤相贴,很微妙的感觉“你怎么也没穿服衣?”
童谣问了个很傻的问题,冰宇却很认真的回答“因为我们在觉睡。”
“…”多么完美的答案啊,童谣无言以对,被窝里虐待他几下,惹来自己连声‘哎哟’。虽然童谣还没意识,但无形之中已经很多地方不同了。
“很疼吗?”冰宇心疼的吻在她额头,是他们太无节制了,都是第一次,*就像发了狂的火焰,几乎燃烧尽他们所有的理智。
童谣摇头摇,又点点头,她也说不上⾝体到底是痛,还是酸,反正很奇怪的感觉。
“对不起,是我们不好。”冰宇还自然的将明睿的歉意一同至上,在她眉梢吻了吻。“我已经帮你擦过药了,很快会好的。”
“擦药?哪里?”她⾝上没有药味儿呀。
“你说哪里?”
“嗯?”童谣疑惑抬起头,懵懂小妹妹一样寻求答案,她的脑子现在根本就不会转弯。
“就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后果童谣回过神来,想想此刻傻乎乎说的话,羞得恨不能把自己菗死,不知道就不知道,问什么问,别的事情上也没见这么刨根问底。
冰宇咯咯笑起来,好像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很愉快,抱住她说道:“花园。”
“啊?我⾝上哪里有花园?”童谣还是傻傻的很纠结。
“就是…。”冰宇的手往下移动“这里。”
“啊!宇你坏死了,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冰宇哈哈大笑,童谣惊觉,涩羞难当,捶打着他,反被钳住手脚,只能乖乖的。“七哥呢?”
“去公司了。”冰宇并未吃醋,坦白说道。
“去公司?”难道他不累吗,还是精力太旺盛了。
冰宇知道童谣心里想的,抵在她鼻尖说道:“你已经睡了一天夜一了。”连曰不眠不休她疲惫不堪,却硬撑,经过彻底放纵舒庒之后终于肯好好休息,他们怎么会叫醒她?
“啊?你们…你们…。”太过份了,将她累得大睡一天夜一都不知道,某人体內好胜的因子开始作祟。“算了…宇。”久久的,唤了一声,语气很郑重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