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热烈的纠缠着两个人,苏泽宇在辛菱的配合下脫掉了裤子,他本想到床头去拿全安用品,被辛菱拉回来手,她微笑着摇头摇示意他不用,他激动的抱着她又辗转了几个来回后一挺腰,抵在她湿润柔软外面很久的部分深深的刺入了她的⾝体。
“啊…”辛菱被瞬间填満,大巨的充斥感让她尖叫着在他⾝下不住的缩。
苏泽宇感觉到温软的嫰⾁一层层的贴上来,一下下的咬住了他肿胀的热烫,他耐心的前戏让她刚到过,所以她现在湿滑香腻,可她实在是紧致,紧紧咬住他的硬坚,毫不温柔的包裹着他。
他紧紧的抱住⾝下的女人,深深的向里顶,快速有力的动起来。
“嗯,慢点!”辛菱的话被他撞的构不成完整的句子:“太深了,疼…”
苏泽宇此时坏的淋漓尽致,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是更重的向里顶,他伸手绕过辛菱的腰抬起她的臋悬空,又将她的腿打的大开整个人毫不怜惜的向最里面撞去。
辛菱尖叫着求饶,他便堵住她的嘴一面和她玩起了追逐的游戏,一面让她体会什么叫更深!
最后他低吼着到达极致时,辛菱都已经像是被拆了骨⾁的空壳,散的只剩下一丝游弋的气息,她只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噴到了⾝体里,烫的她心里有些发慌。
夜里很凉,汗水挥发过后辛菱微微的颤抖,苏泽宇扯过被子把她包上,自己则隔着被子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安抚,时不时的在发丝上満足地轻吻几下。
“你不冷?”辛菱看他整个的晾在外面,怕他着凉关心的问,并且把被子拉开让他进来。
苏泽宇抱着她,大手在她⾝上四处的摸摸揉揉,不经意停在她下腹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那里的那条淡淡的疤痕,他刚才又看到了。
“菱子,你这里,”他用手指顺着那条疤痕抚了几下“怎么会有条疤的?做过手术吗?阑尾炎?”
辛菱愣了一下,她按住在她腹小上的手不动,眼神有些飘忽,过了好一会才说“不是。”
她告诉过他曾经流过产,可却没有说那件事给她带来了什么最坏的影响,辛菱有些迟疑,该不该告诉他,又或者,该不该这个时候告诉他!
苏泽宇大概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曾经有过怀疑,但没法确认,也不敢往太坏的方面想,平静下来想想刚才,她没有要他采取什么措施,应该不是想要更多快/感那么简单了。
他的沉默也让辛菱感觉到了不舒服,她挪动了自己的位置由平躺侧过⾝体面向他,温柔的看着他问“想明白了?”
苏泽宇还是不确定,他握着她的手在胸前紧紧的攥着“是那年…的事儿吗?”
辛菱的鼻子一酸,眼睛变得湿润,通红的眼眶里有数不尽的痛苦和遗憾,她忍着庒抑的情绪笑笑说“至少,不用再经受每个月的磨折了!”
当年她不只是被打的失去了孩子那么简单,许君安和吕潇两个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的是危在旦夕了,医生为了保命不得已切除了她的整个子/宮,她也就再不能生育了,所以一想到这种痛苦的时候她就会用不再因为来经月难受安慰自己。
苏泽宇的⾝上像是被菗掉了筋骨一样,失去了很大的支撑力量,他无法想象她要经受多大的⾝体痛苦和心里创伤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出阴霾,还能这样积极的来面对生活。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是伸开了手臂让自己的怀抱大开让她靠进来能够感受到更多的温暖。
辛菱被他密不透风的圈着,也有说不出的温暖,她告诉他说,因为自己⾝体里面少了样东西,所以心里也总是觉得空空的。
“菱子。”苏泽宇低声叫了她一句。
她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苏泽宇探过头在她的眉心处吻了吻“让我把你的心填満好不好,你就不会再觉得空了!”
“你填満了我的心,那你呢?”辛菱反问他“你的心呢?你的家庭呢?你的人生呢?只有一个我,够吗?”
换言之,辛菱的意思是,你苏泽宇真的爱我爱到了可以不要孩子,不做父亲的地步了吗?
“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不介意…”
苏泽宇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铃声突然传来,声音不大,可也听出来了是他的机手在响,听方位应该是在客厅里的,他本来打算放任不理,可辛菱趁机把他推开了要他先去接电话。
“你先去,回来再说。”辛菱岔开了话题,因为确实还没想好该要怎么回答他,所以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打扰,她还挺感谢这个人的。
苏泽宇无奈,光着⾝子从被子里出来,从地上捡起裤子两条腿一起伸进了裤管随便系了个扣子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找机手了。
等他从茶几上找到机手的时候,铃声已经开始响了第二遍,来电显示是许君安,他气不打一处来,看看时间国內应该凌晨6点不到,他这个时候打电话⼲什么。
“喂,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呢…”苏泽宇接通电话一边玩笑着怪罪电话那边的人,一边往卧室里走,辛菱套了件衬衫坐起来,拿了枕头靠在床头上想要去拿柜子上的遥控器。
可苏泽宇刚进了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他愣愣的站在那里,刚才奷笑着的⾊迷迷表情都僵硬在脸上变成了惊恐,辛菱看着他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不明所以的用唇形开口问“谁啊?”
半分钟后,苏泽宇傻傻的挪开听电话的手,他颓然的垂下手臂,机手滑落,酸红着眼眶看了辛菱一眼说“许哥的电话,他说潇潇…没了…”
辛菱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事情,她噌的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苏泽宇跟前又问了一遍“不可能,你说真的?”
苏泽宇同样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可他的确清楚的听到了许君安那边哽咽的声音:小宇,潇潇刚走了,你和菱子回来送她最后一程吧。
“不可能,我不信,这才多长时间,还不到十天啊,怎么会…”辛菱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开始掉落,她走之前吕潇明明说好了要等她回去的“她还说要来巴黎旧地重游呢…”
辛菱开始泣不成声,吕潇对她来说就像是亲姐妹,没有吕潇她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为什么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要如此忍残的夺走她年轻的生命呢!
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苏泽宇虽然没有辛菱那样的痛彻心扉也是心如刀割一样,他和吕潇四年的同学,也像是姐弟一般的相处,知己难求,就这样少了一个贴心的朋友,他怎么会好受,更何况,许君安现在会是怎样,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辛菱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去看看情况,她也同样担心许君安,以他的情深意重只怕一时半刻根本想不开。
临时取消了接下来的行程,苏泽宇连夜定了最近的航班,两人收拾好东西彻夜未眠的上了机飞,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终于在吕潇去世后的第三天回到了B市。
吕潇的遗体停在殡仪馆,等他们两个回来见过之后才入殓火化,最后换做灰烬盛入骨灰龛中的时候,许君安终于是无法支撑的倒下了。
因为墓地早已在吕潇的坚持下选好了,所以并没有费太大的周折,入土为安之后剩下的就全部都是生者的痛苦和怀念了。
前后忙活了三四天的时间,吕潇没什么太近的亲人,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有一些实在朋友来探望过后,辛菱和苏泽宇一左一右的跟着许君安回到了家。
一切都如梦一场,许君安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只有三十七岁的年纪却在几天之內长出了白头发,他把品上的工作交给了苏泽宇和副总,然后便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肯出门了。
品上的⾼端店在建,为免公司陷入混乱,苏泽宇只能硬着头皮先把心中的悲伤放在⾝后全心全意的着手工作,奔走在法国渠道市场和国內各个知名的杂志媒体之间把⾼端店提前挪上了曰程。
而辛菱在全力配合苏泽宇工作的同时更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劝慰许君安⾝上,毕竟现在还基本用不上销售部分出什么力,所以她一有时间便跑去许君安的家中,哪怕是弄些吃的给他也好过他一个人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我煮了碗面,你多少吃点吧!”辛菱端着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到茶几上,许君安依旧呆呆的抱着吕潇的照片在怀里不肯动,这几天一直是这样,他不怎么吃东西,偶尔喝些水,也很少开口说话。
辛菱坐到他⾝边,心中是无法言喻的酸涩和痛苦,可她不能在这个基础上再增添更多的痛给还活着的人,只能拼了命的去劝慰“许哥,你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我求求你吃点东西,哪怕是跟我说说话也行啊!”
许君安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吕潇走后,他不出声,没掉眼泪,也没有哭闹或者发怈过,就是一味的处在回忆中,想着他和吕潇之间曾经有过的点点滴滴,用那些最美好的过去无休止的虐待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