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芽儿盯着眼前两大包桂花糕,愣了一下,才道:“笑哥哥,原来两锭银子可以买这么多桂花糕啊?”
夜笑轻轻摇了头摇,这些桂花糕,她得吃多少天啊!
“好了,我们该上路了。”说着,欲要拉她上马。
林芽儿却睁着一双明亮眼睛看向他,然后示意了下她抱着行李,意思是:我已经拿不了了。
夜笑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行李,飞上马,然后将她拉了上去。
过了繁华镇子,路途变得崎岖起来。颠簸许久,才到大峡山,远远地便能看见一座山庄。
前面就是护民山庄了。夜笑终于松了口气,本以为此次凶险,没那么容易到达目地,没想到,幸不辱命。
走到护民山庄石碑旁,夜笑便拥着林芽儿下马了。
“你们是何人?”
才接近石碑,便出现两名手持长剑男子喝道。
夜笑执剑作揖道:“下夜笑,有要事面见萧庄主,劳烦两位通告!”
两名男子听了,齐声道:“不见,两位请回吧!”
夜笑未曾想,两位护卫如此不通情理,只得将赵盟主作因,道:“下受赵盟主所托,有要事面见!”
“不见!”两人再次齐声道。
连通报都不给,便是这声绝决“不见”怕是萧庄主有交待先。如此,他哪里能进得了这护民山庄?又如何能完成赵盟主之托?莫非要硬闯不成?
夜笑皱了粥眉,扬起长剑道:“既是如此,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一听,立刻提起长剑,以作应敌,其中一人道:“少侠何故如此?我护民山庄已近十年不问世事了。”
“大哥,莫与他多说,如此嚣张,真当我护民山庄好欺负不成!”另一人打断他话道。
夜笑示意林芽儿站远些,才回过头道:“下并非有意,等见到萧庄主之后,定当赔罪!”
说着,正欲撂倒两人,却惊闻一声娇喝:
“何人竟敢硬闯我护民山庄!”
抬头见庄里飞出一名红影,立定一看,竟是一位⾝着红⾊束⾝衣女子,手执长剑,长发悉数束起,貌美之中竟比男子还多了一份英气!
“大姐小!”两名护卫均是作揖道。
原来是护民山庄大姐小!那岂不是萧庄主之女?只是,曾听赵盟主说过,萧庄主一生未娶,又何来女儿之说?夜笑不解,但眼下不是考虑这个问题时候。
遂又收起长剑,作揖道:“下冒昧!实是有要事面见萧庄主,才会出此下策!还请姑娘见谅!”
“哦?要事?我爹多年不见外客,亦不问江湖之事,何来要事之说?”红衣女子扬起剑道。
夜笑只得将赵盟主委托之事一一道,未等他讲完,便被红衣女子打断:“你们是枉费心机,我爹不会过问江湖之事,你们还是请回吧!”
“姑娘,眼下江湖动乱,护民山庄乃天下第一大庄,理应出面,怎可坐视不理?”夜笑义正严词道。
闻言,红衣女子直视他,如此正义之人,让爹爹见一见也好,若是这些恼人江湖事,能分散一些他注意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注意已定,便道:“面见我爹爹倒是可以,不过,如果他本人不愿出面,你们也不可多费唇舌,否则——”
话未说完,便回头对两护卫说:“我带他们进庄,有事我担着。”
“是——”
一直站边上林芽儿,提起裙子跑近夜笑,问了他想问问题:“否则如何?他会杀了我们吗?”
“会”红衣女子语气坚定道。
夜笑闻言,握紧了手里长剑,心里却疑惑不已,如此说来,真正萧庄主与他所知萧庄主,似乎有所出入。
庄邸石碑距离山庄一段路程,且此段路蜿蜒而上。红衣女子前面带路,夜笑牵着马儿与林芽儿并行。
林芽儿累得走不动了,就拉着夜笑袖子借力,模样可怜地看向他。
“要不,你先上马,我牵着你?”见她如此吃力,夜笑提议道。
前面女子顿了顿,这才想起仔细打量一下林芽儿:虽轻纱蒙面,看不清容颜,但是从⾝形看来,也是卿本佳人。所谓为武林正义,却还带着如此娇滴滴女子,实让人难以苟同!
这般想着,便脫口而出:“夜公子出门还带着如此娇滴滴家眷,又何谈要事?”几近轻蔑语气,言罢,头也不回地继续走。
“笑哥哥,对不起…”林芽儿狭促地拉着拽着裙子,她当然明白红衣女子所言之意,自觉连累了夜笑,顿时心里难过极了。
夜笑倒是不以为意,此行带上林芽儿并非明智之举,但放她一人赵俯,他也不放心。反倒也没见她误事。
“无妨,来,我扶你上马。”说着,正欲伸手拉她。
林芽儿却摇头摇,道:“没事,芽儿可以坚持。”话落,便提着裙子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回过头轻喊:“笑哥哥,点哦。”
夜笑轻轻摇头摇,跟上她。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山庄门口。红衣女子唤来小厮牵走两人马匹。
“护民山庄”四个大字牌匾⾼⾼挂起。一入山庄,便见満眼四季海棠。所谓四季海棠,四季盛开不休矣。此时五月节气,应当是群花争艳,可是,却独独见这遍地海棠花。想来是萧庄主独爱此物。
夜笑突然想起一些江湖传闻,不知道该问不该问,想了想,还是唤了声:“萧姑娘——”却见红衣女子突然回头道:“我不姓萧,我名唤盈澈。”
呃?盈澈?
萧南山女儿不姓萧?虽有些好奇,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道:“盈姑娘,江湖传闻萧庄主⾝体抱恙,是否不实?”
盈澈愣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算是真吧”
三人刚刚走到大厅,便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男音:“澈儿,你又乱跑了?”
话落,便见一位⾝着墨⾊袍子中年男子踏步而来,待发现盈澈⾝后夜笑和林芽儿时,他突然开口道:“来人,将他们送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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