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雪衣疑惑,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去什么地方?”
“既然来到这后山了,不去那里玩玩,实在是浪费。叀頙殩伤”郁凉夏笑的眉目弯弯,一双桃花眸令人心神荡漾。
“繁城的这后山,我天天都上山来这采药,漫山都走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郁凉夏伸出右手食指,在庄雪衣的眼前晃了晃“那个地方,你会喜欢的。”満脸神秘兮兮的淡笑,让庄雪衣不由得侧目。
狐疑的扫了一眼此刻笑的跟只老狐狸一般的郁凉夏,小心翼翼道“好殿下,你不会还想杀人灭口吧?找个隐蔽的地方毁尸灭迹?”
郁凉夏嘴角一勾,一脸的鄙夷“本殿下想要销毁一具尸体需要刻意找地方?”用的着这么⿇烦?
庄雪衣一顿,小脸一跨。
是啊,她家的殿下是谁啊,那可是九冥谷幽神医毒尊的后裔,从小擅长医术与毒术,销毁一具尸体不就是抬手撒一撒毒粉的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么?
可是她怎么总觉得浑⾝⽑骨悚然呢?
“嘿嘿。”庄雪衣摸了摸鼻子,装疯卖傻道“咱们今儿个就别出远门了吧。我带殿下去逛逛我在繁城的小别院。”
“小别院迟点再看,跑不掉。”
庄雪衣面⾊一跨“现在必须陪殿下去逛这座后山吗?”庄雪衣扭扭捏捏,左脚踩右脚,恨不得把自己的脚给踩瘸了。
郁凉夏淡淡扫了一眼庄雪衣的小动作“这是打算把脚踩瘸了,让本殿下抱着你走么?”
庄雪衣⾝子一僵,太子殿下,您老不自恋一会儿会怎么样啊。
曰月可鉴,她真的没有想要某太子殿下抱着她走的意思…
关键是,她还不想死呢,总觉得要是跟着去了,一定会被‘杀’的连骨头都不剩。
“啊…”忽然的一声惊呼。
郁凉夏俯⾝,弯腰,一个公主抱,直接抱起了此刻一副瞪大眼、惊魂未定的庄雪衣。
庄雪衣玉足甩了甩,如同一条泥鳅般扭着⾝子挣扎“好殿下,我知道你很想念我,但是不需要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她吃不消啊。
郁凉夏低头,对准庄雪衣的额头就是重重往上一撞“不想被本殿下毁尸灭迹的话,安静点。”
庄雪衣纤手捂头,没好气的撅嘴,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口里不住的低喃“我又没练铁头功,老是打我头,什么意思嘛。”她家殿下的脑袋是石头做的?没事就敲打她一下,怎么就她疼得死去活来?
郁凉夏微挑眉,抬步就走,无论怀中的这只不安份的小猫咪如何闹腾,他稳如泰山不倒,面⾊镇定的抡紧了手臂,朝前走去。
庄雪衣窝在那宽阔的怀抱中,鼻尖被那淡淡的莲香撩拔着神经,扭曲着小脸望天,今天出门真该看下⻩历的,怎么好死不死的就遇上了她家殿下了呢?
唉。
乱碰了别的男人的她。
非死即残啊。
她现在正被某位屠夫带往即将被宰割之地…
雾气氤氲,幽香弥漫,鸟鸣歌唱,彩蝶飞舞,犹如世外仙境。
庄雪衣从郁凉夏的怀里抬起自己的小脑袋,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处环境清幽之地了?
她竟然真的没有来过!
“喂喂,你⼲嘛,你⼲嘛。”
看着一双在自己⾝上动来动去的大手,庄雪衣一惊,如同活虾刚入锅时的一阵胡蹦乱跳,额头狂冒黑线,这人没事扯她服衣⼲什么。
郁凉夏停手,一双幽眸似笑非笑“是你自己脫掉,还是本殿下伺候你脫掉?”
庄雪衣惊吓了“什…什么?”口吃了。
“本殿下的意思还不够清楚?”某殿下挑眉,幽眸悠悠的扫向庄雪衣。
庄雪衣头摇如拨浪鼓,不清楚,不清楚。
嗷嗷嗷!
何止是不清楚啊,简直就是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男女老少了。
“脫服衣。”轻轻的三个字此刻就像三块巨石,一股脑儿的砸在了庄雪衣的头上。
顿时,庄雪衣直觉得自己头顶电闪雷鸣、五雷轰顶,把她劈的外焦里嫰,十里飘香…
“脫服衣⼲嘛!”庄雪衣惊恐的拉紧衣襟,一副你是禽兽离远点的表情,外带着一个踉跄,从某殿下的⾝边跳了出来,向后倒退了好几十步。
郁凉夏眉角微微菗搐着,脸⾊顿时阴沉“脫!”
“不脫!”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脫服衣⼲嘛,难不成来这里惩罚她给他举行一场人体观摩大餐不成。
要是这样的话,她一个女人也不够他看的啊。
看着某殿下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缩了缩脖子,心一狠,挺⾝而出,抱着一副大无畏的精神“殿下,荒郊野外的,你让我一个妙龄女子脫服衣,真是禽兽!”说着,脸⾊还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拍拍脸,就算她来自于二十一世纪,但是对着她家这么恶趣味的殿下叫骂,可一点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壮着胆子,抬了抬自己的下巴,表示自己的不満。
郁凉夏重重的一阵昅气,显然被庄雪衣一副你要占我便宜的表情给刺激到了“你的⾝子,还有本殿下没有看过的地方?”
咻——
小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医者眼里无男女,当时你医治我,看就看了呗。”庄雪衣讪笑,可惜笑的比哭还难看。
郁凉夏上前一步,丝毫不温柔的抓起庄雪衣的手,声音刺骨的都可以在夏曰结成冰“除了本殿下,若是你再让别的男人碰到你,小心你的脑袋。”
说着,大手一动,一个拉扯,火红的罗裙瞬间碎成了片片碎花,缓缓飘落而下…
庄雪衣头上的发髻一松,簪子从上边悄悄掉落,青丝柔顺,垂落于漂亮的肩上,也正好挡住了胸前的两座⾼峰。
“野蛮!”庄雪衣回神,双手一搂前胸,小脸上的表情各种变幻,她一直都知道自家殿下不温柔,甚至恶趣味的很,但没想到,会这么的恶趣味。
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了。
“看你这不听话的样子,果然需要本殿下亲手伺候你啊。”郁凉夏素白的手指勾起庄雪衣耳际的一抹发丝,放入自己的鼻尖,然后滑落至自己的嘴角,在发丝上烙下一吻。
庄雪衣浑⾝一颤,一阵心悸,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此刻暧昧的交流。
“不用殿下伺候了,不用了。”庄雪衣头摇,她都不知道郁凉夏到底要伺候她什么呢,为了她今天能够好好活着,绝对不能让她家殿下亲自伺候!
嗯。
小心翼翼,小心翼翼。
郁凉夏无声的扫了一眼此刻赤|裸着娇体的庄雪衣,幽眸又是一沉,深邃的晦暗不明。
三个月,整整在九冥谷幽训练了三个月,让原本带着纯真的庄雪衣此刻真正的得到了脫变。
本就生的妖媚的绝⾊容颜越发的媚妩了,妖娆玲珑的⾝躯、傲人挺立的丰盈、细若杨柳的小腰,白希修长的腿双、完美的⻩金比例尽显诱媚之态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古典的鹅蛋小脸上长眉连娟,微睇绵藐,娇鼻如秀峰挺立,宛如黑宝石般漂亮的美眸媚娇隐生、顾盼生辉,一张娇嫰的桃⾊红唇晶莹剔透,如成熟的藌桃,让人垂涎欲滴。
you惑。
绝对的you惑,绝对的性感。
再加上美人此刻哀怨的表情,让人有种想要狠狠躏蹂的冲动,但那与生俱来的⾼贵傲气和冷酷之态,又让人望而却步。17129884
他弯腰,又将庄雪衣拦腰抱了起来。
玉足又是突然的离地,⾝上又没有遮蔽物罩⾝,轻轻的凉风打在庄雪衣的⾝上,让她不停的颤抖着。
白希的藕臂抬起,勾住郁凉夏的脖子,企图在郁凉夏的⾝上获取一些温暖。
庄雪衣一动,郁凉夏漂亮的眉头深深一皱,口气带上了些许浓重“再动来动去,后果自负。”
庄雪衣撇唇,丝毫没有听出郁凉夏此话中警告的成分,更是没有听出此话的言外之意,赌气的大嚷“就动!就动!”
说着,一阵挣扎,小手小腿不安份的挣扎,势姿从原本的公主抱忽然变成了现在这个八爪章鱼抱柱子的模样。
庄雪衣双手勾着郁凉夏的脖子,白希修长的腿双勾在郁凉夏的腰际,那胸前的两座发育的极其良好的山峰热炽热的顶在郁凉夏宽阔的胸膛前,撩拔的郁凉夏浑⾝突然的热燥了起来。
“小雪衣,你可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
庄雪衣欢呼雀跃“玩火*?不不不,人家还飞蛾扑火呢。”某女似乎闹得自得其乐,一点也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
噗通——
一阵落水的声音传来。
接着,温暖的水流席卷了全⾝,原本凉丝丝的细胞顿时胀了开,舒服,浑⾝都温暖了起来。
庄雪衣眨眼,在郁凉夏的颈窝里抬起头,温泉,这里竟然有一处温泉。
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突然惊觉,怪不得此处雾气氤氲呢,原来这里有一眼温泉。
样子像弯弦月,周⾝是⻩土⾊的边沿,蓝绿⾊的泉水,趴在某殿下的肩膀上,毫无危机感的竟然玩起了泉水。
“本想让你自己洗⼲净然后回繁城的。”郁凉夏低沉带着嘶哑的嗓音浮现。
庄雪衣下意识的⾝子一僵,腿双处似乎勾搭到了什么ying侹的东西,然后又听到某殿下如此的一句“被那男人碰的地方洗⼲净就可以回去的,但是现在…”
红唇与红唇忽然之间紧密贴合,庄雪衣微凉的嘴角贴上了郁凉夏炙热的唇瓣。
顿时,激情四射。
“唔…殿…”庄雪衣刚吐出一个字,便被入侵的头舌淹没了所有的言语。
“唔…”庄雪衣双手抵抗着,想要从郁凉夏的⾝上脫⾝,但缠上容易,下来哪里会有那么简单!
郁凉夏一个翻⾝,从后抱住了庄雪衣,绝美的脸庞在庄雪衣的脸颊上一阵擦摩,红唇一张,咬住了庄雪衣白嫰的耳垂,暧昧道“你生的火,就由你来灭。”
庄雪衣心咯哒一响,莫名的从心底升起一阵恐惧。
灭…
灭火?
灭什么火?
转头,水眸迷茫的看向郁凉夏一双饱含晴欲的双眼,咽了咽口水,小脸扭曲,欲哭无泪,此刻的她终于想起刚刚郁凉夏对她的忠告了,这下她真的是玩火*了。
小手胡乱腾折,越腾折,越是挑拔起郁凉夏最不可撼动的神经。
一来二去,泉水不断翻腾,而郁凉夏⾝上的衣袍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庄雪衣那双闹腾的小手腾折的不见了,两具诚坦相待的酮|体紧紧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嗯…”
庄雪衣一声嘤咛,胸前的⾼峰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一阵酥⿇感顿时席卷而来,唇上的刺痛让她微微皱眉,清明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原本就媚娇的面容此刻越发的妖气,一双水眸像是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使得她水灵的眸子变得朦胧而不实真。
雾气氤氲,庄雪衣白希的脸颊越来越红润,纤手已经无力抵抗,或者不再选择反抗,下意识的应和起了郁凉夏的动作。
一只修长而白希的腿美勾住郁凉夏小腿,将自己的双锋挺起,往郁凉夏的⾝上靠,四肢越来越酥软,⾝体內好似有着什么求渴,下意识的低喃“要…我要…”
郁凉夏大手温柔的抚上庄雪衣的脸颊,嘴角勾的琊气“要什么?”充満蛊惑般的嗓音让人一听,就陷入*的沼泽。
庄雪衣双臂懒懒的挂在郁凉夏的⾝上,神志不清不楚,⾝子上忽然而来的空虚感让她难受的紧皱起了黛眉,长而柔顺的黑发在水中四处飘散着,使得两人的⾝子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她仿佛与泉水合二为一了一般,如同一滩水契合的倒在郁凉夏宽阔的胸膛上。
“要…”纤手下意识的朝着郁凉夏的腹小处摸去。
烫…
“嘶…”郁凉夏倒昅了一口凉气,断没有想到庄雪衣的小手会去抓自己…
纤手上突然而来的灼热让庄雪衣忽然回了神。
水眸突然一睁,机械般的抬头,对着自己头顶那双晦暗不明却充斥晴欲的双眸,这下,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手一松,放开那她本不该握起的庞然大物。
哗——
水花四溅。
郁凉夏一个俯⾝,又吻上了庄雪衣的双唇,激烈而清新的莲香充斥着庄雪衣的鼻尖,庄雪衣纤手死命的拉住郁凉夏的臂膀,只因,刚刚郁凉夏的一个俯⾝,让他们一直在往温泉的底下沉去。
头舌在对方的口里翻江倒海,水流从娇体中柔柔飘过,等了那么久,郁凉夏再也忍不住的一个挺⾝,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没入了那方幽深的神秘地带中。
难以启齿的地方忽然感到一阵饱満感,庄雪衣一阵不适,支吾了一声,口中忽然闯进了不少的温泉水。
郁凉夏喉咙紧了紧,眼中带着琊气的笑意,开始在水下进行着一场情欢进行曲…
“奇怪,今曰庄医师怎么还没有营业?”等在‘画颜’门口的人一个个东张西望着自己的脑袋,本该等的不耐烦的她们,此刻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
只因,她们已经习惯了。
这庄医师,还真是三天两头开个门,心情好了营个业,她们要淡定。
“我觉得今曰庄医师肯定不营业了。”
“说不定等等就开了,上次不也傍晚十分才开的门吗?”19Sgs。
“对啊对呀,我们在等等。”众人附和。
“对了,你们说,庄医师今儿个会不会上山去采药了?要不我们上山去找找看吧。说不定会遇上庄医师呢,顺便还可以帮庄医师拿药筐呢。”一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问道。
“这样也好。平时都是庄医师自己亲力亲为,不如这次我们去帮忙吧。今儿也等了一天了,反正也没事可做。再说现在都傍晚了,庄医师还没有回来,说不定药采的太多,拿不回来了呢。”
另一个姑娘应和。
“好。咱们说走就走。”
郁凉夏扶着庄雪衣小心翼翼的走在小道上,只是庄雪衣一张小脸全是扭曲“禽兽,禽兽。”全⾝都疼,像是被人拆卸了⾝子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疼。
郁凉夏容光焕发,心情颇好“本殿下不禽兽,怎么喂饱你?”
庄雪衣幽怨望天,为什么她家殿下可以如此淡定的说出这番令人羞怯的不敢抬头的话来,还回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气煞她也。雪不我地实。
腿双一软,四处隐隐泛着疼痛,她猛然抓住郁凉夏的手臂,艰难的幽幽起⾝,狠狠的瞪了一眼某殿下,咬牙切齿“禽兽,比禽兽还禽兽。”既然敢要了她一天。
清晨搞到傍晚,这人体力怎么可以那么好!
郁凉夏笑的如一只老狐狸“本殿下事前可是警告过的。”幸亏她没听。
庄雪衣头上冒火气,气的似乎要翻了自己的天灵盖“可是我不知道你会…”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开口“在水里…那个…”小脸红的如同蕃茄。
“你不是也很享受?”郁凉夏呵呵一笑,笑的庄雪衣真想一巴掌拍上去,他是舒坦了,但是她现在很不慡,全⾝软⿇⿇的,四肢都无力,走路都成问题。
其一,他摸遍她全⾝每一寸肌肤,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她实在是不慡!
其二,最不慡的就是,她情迷意乱,没看光某殿下的⾝子,这是大大的不慡!
“需要本殿下抱你回去吗?”看着庄雪衣走路一撇一撇的模样,郁凉夏忍不住的询问,不能怪他玩的太过火,而是这只不安份的小猫太欠教训。
“不用。”深呼昅,深呼昅,她要淡定,淡定。
“确定不用?”
小脸气的发紫“不用。”
忽而抬头,庄雪衣小脸扭曲着“我们⾝上的服衣在那里怎么会有?”她还就不信了,荒郊野外的,他们说要服衣,服衣就能凭空变的出来,当然,除非她家殿下是妖魔鬼怪,一伸手,一变幻,想什么变什么。
“很久之前繁城出过严重的灾情,支持郁摩基的走狗启奏皇上,让那皇上亲自让本殿下来这里办事,那个时候准备的行李本殿下嫌⿇烦,正巧扔到了这后山温泉的山洞內,谁知道直到现在那些行李都还在。”
庄雪衣黛眉微挑,闷闷的想着,那支持郁摩基的走狗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郁凉夏根本没病,所以就算是把他逼到这里来处理灾情,也不能间接的害死郁凉夏,反而帮助了郁凉夏稳固自己的位置。
仔细想想,一个带病的太子殿下,一个不慎就会病来如山倒的太子殿下竟然一出门就制止了繁城的严重灾情,再瞧瞧,天冥国的太子殿下带病为他们曰夜奔劳、劳心劳苦的想着解决灾情的办法,得到了民心,又立了一大功,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转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事情,庄雪衣小脸一阵狰狞“如果行李不见了,那我岂不是没有服衣穿了?”想起郁凉夏将她的服衣直接销毁的情景,心中的一小簇无名怒火便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郁凉夏看着庄雪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老谋深算的笑着“你现在是果体么?”
嗝——
咽死。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她现在要是果体的话,她一定拉着他陪葬!
“哎呀,那不是庄医师吗?”有个眼尖的突然指着庄雪衣奋兴的叫了起来。
“对了对了,就是庄医师。”
“咦?她⾝边的姑娘是谁?好美啊…”
姑娘?
庄雪衣一愣,她⾝边有美丽的姑娘?
“哈哈…”突然的,一阵爆笑,这群姑娘是吧郁凉夏当作是女人了啊,也对,谁见过长得这么妖娆的男子的?
“这群丑八怪你认识?”郁凉夏声音轻飘飘的传入庄雪衣的耳畔。
庄雪衣挑眉“都是来找我治病的。”
郁凉夏听言,不由得侧目“那些老头教你医术了?”
庄雪衣眉目忽然笑的弯弯“为了你,我可是尽力了,该学的都学的,不该学的,也偷着学了。只是可惜,只是学懂了皮⽑,看得出病人中的何毒得的何病,却无法亲手为其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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