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冷水哗啦啦的流着,奥菲整个人衣衫不整的半趴在浴缸里,银⾊的发湿漉漉的聋拉着,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晕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息的特别厉害。
此时听到落年的声音,他全⾝骤然一僵,⾝体原本就怎么也降不下去的热度莫名的就狂热燃烧了起来。
“奥菲?”落年揉着额头出声,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奥菲这样子…就像凯文刚刚开始发病时的样子,也就是说…刚刚屋外那味道是…
“呼…我、我没事,你快回去觉睡。”奥菲整个人又往水里缩了缩,手臂撑着脑袋,只露出一双水雾朦胧的紫⾊眼眸看着落年。
这个样子,没事才奇怪吧。
只不过这种情况,她也帮不了他啊,要去拉个女人给他?估计那女人还没爬上他的床就被他给杀了,要不然就自己努力撑着?话说以后会不会阳痿?小弟弟会出问题吧?
落年站在原地,睁着一双纯洁无暇的眼眸挠挠脸颊,心里却尽想着一些猥琐事。
“快走啦!想要被玩坏吗?!”奥菲少年觉得浑⾝滚烫的几乎要燃烧理智,偏偏落年还站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这是想要他怎么样啊!
奥菲不是傻子,虽然纯情但不代表不知道男人弟弟有精神特别的现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做出一些事,虽然说啊,他经常脸红心跳的想着和落年做些猥琐事,但是要他真的对落年下手的话,他一定会先把自己给脸红死的!
落年眨眨眼,然后点点头,乖乖的转⾝出浴室,顺便帮他把浴室门也给拉上了。
瞅了眼乱糟糟的屋子,落年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让屋里的药香飘散出去,然后坐在奥菲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想⼲嘛。
…
红⾊的⾝影飞速的追上前面跌跌撞撞的跑的少女,一脚把她踹飞狠狠的砸在墙上,红⾊的眼眸一瞬间阴狠毒辣,叫人有种被蛇盯上的⽑骨悚然的感觉。
红蛇走到克蕾拉面前,看到少女吓得瑟瑟发抖却又故作坚強倔強的样子,红眸一眯,嘴角扯起一抹恶劣的笑“我说,敢抢我们巴洛克的东西,你胆子可真肥,我免费帮你减减肥好了。”
脚尖勾起地上的针管,轻轻一抛便抓在了手上,红蛇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仿佛有可怕的寒光闪闪。
“红蛇。”凯文追了过来。
“反正是卡罗马家族的人,杀了没关系吧?凯文。”红眸一瞬间嗜血忍残,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看到克蕾拉那一头红⾊的发,更是直接眉头皱了起来,凶狠的揪起那头红发,眼里満是嫌弃厌恶“长得那么丑竟然还有这样一头红发,看着真碍眼。我要先把她的脑袋弄下来扔进马桶里冲掉。”
克蕾拉被揪得头皮发⿇,目光看着红蛇,眼里透出几分恐惧“你…你们是谁?到底想⼲什么?”
“啊?自己偷了东西还一副你狠无辜的样子,卧槽看着超级碍眼!”帅气的脸上说着,一脚就踹了上去,一瞬间正中她的门面,鼻子都被踢断了,猩红的血迹几乎把她自己给吓死。
“呜呜…”克蕾拉被吓到了,这会儿才想起这里是她家,想要开口大叫,只是红蛇眼疾手快,有是一脚过去,轻易的就把克蕾拉的下巴给踢了下来,任由她想怎么开口怎么叫喊都做不到。
红蛇摇摇手上的针管“呐,凯文,你不是需要人体做实验吗?”
凯文推了推眼镜,媚妩的丹凤眼划过一抹寒光“这里很早之前就被我定为试验场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实验体。”
“啊哈?好吧,我多管闲事了,您请。”红蛇做出一副恭敬样,双手把针管给捧还给凯文,那副嚣张又搞怪的模样,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开玩笑,做人命生意,从小就在生死边缘坑蒙打滚的人会在乎那最不值钱的东西么?
无⾊的液体从孔针里挤出一些,凯文拿着孔针,穿着白衬衫,眼镜泛着光,一副狂疯科学家的样子,吓坏了克蕾拉。
“人体部分记忆破坏与消除第一次人体试验开始。由于作用在白鼠上面的效果強到让白鼠连他们是什么东西都忘记了,所以我在各种物药上都减轻了用量,也重新添加了一些东西进去。啊…真是好奇啊,作用在人体⾝上,会不会产生什么神奇的效果呢?”凯文越说越奋兴,那模样还真的像极了狂疯的科学家。
红蛇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戏,嘴角笑容恶劣,红眸看着那克蕾拉,是⾼⾼在上的藐视。
拉过女人的手臂,在月光下显得冰冷的孔针揷进女人的血管里,然而物药还未推进,一道寒光闪过,凯文猛然被红蛇给扑倒往旁边滚了几圈。
红发微扬,红蛇滚了两圈后,手臂撑在地面,长腿骤然往上踹去,铿锵的一声击撞声起,黑⾊厚底的靴底和那带着鞘的曰式长刀来了个亲密接触。
什么东西?剑?还是西洋刀?
然而,红蛇还来不及多想,那带着繁复花纹的鞘骤然被甩开,黑⾊华丽的剑刃带着冷冽的寒光横扫了过来,红蛇⾝子往后翻去,虽然躲得快,但是刀刃还是快速的擦过他的鞋底,轻易就削掉了他的一片鞋底。
红蛇眉头一蹙,黑⾊的刀刃近在咫尺,红眸闪过一抹血光,手从⾝后的包里菗出一把匕首,挡下了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黑刃。
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长刀抵着短剑,怎么看都是红蛇占下风。
穿着白⾊衬衫休闲裤,带着眼镜,一副风度翩翩下手却毫不留情的男人嘴角勾着如沐舂风的笑“呀啦,又见到一个骑士了,还是炽骑士呢。”
红蛇可没有倾听陌生人说话的好脾气,手中蓦然又多出了一把匕首,⾝子骤然一个侧翻滚,长腿快速的庒下他的刀,手中的两把匕首快速的朝男人攻击而去,男人却反应快速的用剑鞘挡住了朝他刺来的刀尖,嘴角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改变。
“呀啦啦,竟然攻击审判者,嘛,这世界上也只有炽骑士敢这么做了。不过…”男人笑,下一秒手中的黑刃骤然贴着手腕一个翻⾝,速度快的叫红蛇有些狼狈的躲开,然而脸上却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他快速的退到全安距离,眉头狠狠皱起。
这奇怪的带着冷兵器的男人…
很強!
“别忘了我可是有剥夺你们骑士⾝份和生命的权利的,要知道,世界上有许多人都拥有成为骑士的资格,你是炽骑士,他也可能是炽骑士,世界各个角落都可能会有一个炽骑士,只要主戒还没有选出主人,继承人还没有承认和挑选出守护者和骑士,那么你们就是随时可以被更换掉的候选人罢了。”男人站在克蕾拉⾝前,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是叫人难以理解而冰冷的。
红蛇完全听不懂这男人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就算再不把人话当人话来听,也听出来了,这男人一副⾼他们一等,一副决定他生死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哈?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红蛇还没有达成毕生的愿望,并且已经把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们的King,他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一副上帝的嘴脸?
“嘛…算了,反正炽骑士一向都是狂傲难训又比较臭脾气的,一切还没有正式拉开序幕前,估计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嗯…上次见到的那个骑士可比你聪明多了。”收起黑⾊的长刀,男人笑得优雅“这个家族你们想对它做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在继承人们还未正式开始竞争之前,任何一个候选人都不允许被杀死,这是规定。”
嘛…其实⾝为被选出来的审判者,男人觉得他是比任何人都苦逼的,又不是所有候选人都是像其他那几个一样強悍有实力又有脑子的,他要世界各地的跑,这一个什么时候出问题了,那一个又怎么了,面对各种二货脑残,他很累的啊。
再说有时候还要遇上一些強大的守护者或者骑士,一不小心被⼲掉的话,那么一切又要等一百年了,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约定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估计真的得遥遥无期了。
红蛇眼眸眯起,眸中仿佛流转着嗜血的猩红⾊光芒。
“红蛇。”凯文出声喊了句,镜片下的目光看着奇怪的男人,意味不明。红蛇要是和这男人打,最少都要两败俱伤,甚至可能会被杀掉,而且男人刚刚那一番话透出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太奇怪,他们不宜轻举妄动。
红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凯文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伸手擦了下脸颊,红蛇表情阴狠,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敢伤了他如花似玉的脸!你妹的,祝你上厕所用手擦,祝你被两根以上的⻩瓜爆菊,祝你天天吃⻩瓜舔花菊!
男人像上次敲晕卿和一样吧克蕾拉敲晕了,然后扛上肩膀,他把揷在克蕾拉手臂上没有掉下来的针管拔了下来,在骨节分明的指间转动了下,嘴角笑容如沐舂风“为了保证最后竞争绝对的公平公正,审判者有责任为处于弱势的候选人提供一些帮助,所以…”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扛着克蕾拉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切,什么东西?”內心还在因为被划伤了如花似玉的脸蛋而暴走的红蛇不屑冷哼,心里对那莫名其妙的男人竖起中指。
凯文拂着裤脚灰尘的手骤然一顿,脸⾊骤变“不好!”
等凯文和红蛇快速赶到那栋小别墅的时候,藤一的病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原本擦在他的经脉处的点滴也被拔掉了,上面还带着一丝猩红的血迹。
“Shit!”凯文气急败坏的踹了病床一脚,看向一脸不解的红蛇“通讯器戴在⾝上吧?”
“嗯哼。你又忘记戴了吧,难怪左焱奶爸还要我顺道来这边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问题。”红蛇伸出手,拉起袖子,露出戴在手腕上的黑⾊手表“你以为谁都像一样你忘东忘西吗?”
…
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奥菲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起伏不定的,光用听的就知道非常的痛苦。
落年坐在外面,看着上面他们巴洛克王国医学科研部传来给她的信息。
暗欲迷迭香,曾经卡罗马家族给凯文注射的类似于品毒的舂药,近年来研究那玩意儿的家族又弄出了蒸发式的,其威力比注射式的还要厉害。
联系之前天堂铃跟她说的话和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很容易就知道,这一切是谁搞的鬼了,那该死的女人,尼玛她想让她想办法吧她设计出白馆可没说可以把奥菲拖下水!
那白痴估计在里面憋到死都不会出浴室一步!
“唉…”关掉光屏,落年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又生气的样子站起⾝,朝浴室走了过去,难不成真要让他家的小奥菲废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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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嗯…苹果也知道很对不起追文的亲们,只有这么一点点,不过苹果回家了(我老妈说提前给我过生曰叫俺回去来着)然后木有存稿的娃子桑不起…然后,向猥琐大神保证,就今天和明天更少点,星期一(话说这天才是我生曰啊喂!)开始咱继续努力往两万更进发(这次来真的!)然后…爬走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