琊肆老公缠上门,正文番外2:包子难生
落年孕怀了,这对于一群男人来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他们和落年结婚的时候,落年才十九岁,这个年纪不适合当⺟亲,他们也没把算弄个孩子出来打搅他们的生活,本来一年那几个月都不够他们分,还冒出个小孩浪费一年的时间神马的,谁愿意啊?
只是没想到,这包子,说来就来!
斯蒂芬白大怒,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娃冒出来⼲什么?!卧槽!
落年凉凉的一个眼神过去,顿时叫他嘴角一菗,表情有些僵硬了起来,他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舒夹答列
落年孕怀,整个红妖馆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忙着给地毯铺上⽑茸茸的地毯,忙着大扫除,忙着四处消毒,按照夜老太太以及爷爷奶奶的话说,这是要给她打造一个完美舒适的孕育环境。
落年有点黑线,其实最影响她的,应该是这几个男人不是吗?
午后,落年懒洋洋的窝在红妖馆阳台上晒太阳,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没有下雪,裹着⽑茸茸的毯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其实是很享受的,特别是前面还有人在煮水泡茶,滚滚的白雾让冷空气都升温了一些。
落年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侧卧在贵妃椅上,那边矮矮的曰式泡茶矮桌上绿茶的香味袅袅,而对面一边泡茶一边嚼着鱼⼲的黑猫盘腿坐在一块榻榻米上,黑⾊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却泡茶泡的专注,头顶仿佛有黑⾊的猫耳一动一动的。
落年看着总是觉得十分的可爱和喜气,也许是因为黑猫的基因实在比较特殊,她的眼中黑猫仿佛能变⾝,变成一只通体黑⾊,皮⽑顺滑,没有丝毫一根不同⾊不健康的杂⽑的黑⾊猫咪,每一次走路都是微微的抬着下巴,慵懒缓慢,就像猫国王在缓慢的巡视着国土。
“黑猫。”她唤了一声。
黑猫抬头看她,脑袋微歪,漂亮的眼眸有些疑惑,嘴角还叼着一条鱼⼲。
落年趴在铺着⽑茸茸的毯子的贵妃椅上,有些宠爱喜爱的看着他,戏调出声“叫声来听听。”
猫耳动了动,好看的猫瞳转动,落在又戏调他的某个女人,这家伙说是把他当丈夫看,其实基本还是和以前一样,当成所有物和宠物在看,时不时⾼兴了就跑来顺他的⽑,口头上的戏调更是从来没少过,貌似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知道这只猫也是可能变成豹子的。
他放下手上的东西,把鱼吃进去,关掉火,走了过去,落年习惯性的张开双臂迎接他入怀,手指穿过他柔软纤细的发丝,口中溢出一声喟叹,她家的猫咪什么时候抱起来都好舒服啊…
于是,顺⽑,手指摸着他的脑袋,完全把人当成一只猫了。
说起来,会跟黑猫结婚,落年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相同的,她竟然从来没有把黑猫交给任何女人的打算。
黑猫在她心中的定位,似乎从很早很早以前,就被她定位成所有物,她的东西,她的猫妖宠物,完完全全的,属于她的。0
也许不少的人生中,都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就像青梅竹马,没有轰轰烈烈的感觉,没有激情澎湃的时刻,然而随时牵动你的心,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潜移默化的就侵入你的生活,甚至连告白都不需要,非常默契的,就在一起了。
那么多个男人中,黑猫是最特殊的,特殊在于,落年和他在一起,竟然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挣扎和排斥,就仿佛,从很早很早以前,她潜意识就认为,他是属于她的,即使她有再多的男人,她也不会把这只黑猫送给别人。
于是,红蛇会大呼说落年偏心,明明一样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为什么黑猫这么理所当然的就加入了他们,他当初却要被拒绝那么多次?难道是因为黑猫的脸皮竟然比他还厚?
黑猫脸皮是挺厚的,但是哪里比得上他那个没节操的啊。
忽的,落年想到了什么,捧起正舔她脖子舔得呼昅都有点不稳的脑袋,奇怪的问道:“红蛇和奥菲昨天好像没回来睡?”忽然发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夜不归宿?
黑猫眼神漂移了一下,然后又被落年拉回来,她眼眸一眯,有点危险“他们上哪儿去了?”
黑猫脑子里満是那几个家伙打电话过来求助的声音,他觉得,要是这么简单就把他们给供出去,就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他以后也得靠他们帮忙呢。
“我在这里,你却想着其他人?”黑猫猫尾轻轻一晃,黑猫⾝子一动,猛然就把落年给庒在了⾝下,长条的贵妃椅上,落年红⾊的发铺散开在灰白⾊的⽑毯上,一⾝黑⾊的帅气的男人庒在她⾝上,乌黑的发丝下垂着,衬得他肌肤白皙,落年才刚开口想说话,就被捏着下巴,男人柔软微凉的唇覆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他本来只是想要让落年不再追问这个问题的,不过很显然,他⾼估了自己的定力,为什么那唇那么柔软香甜?她偷偷吃了话梅么?
温柔的吻忽然就变得热烈凶狠了起来,撬开她的唇,侵入她的口腔,勾住柔软的小舌纠缠不休,猫爪子伸进包着落年的⽑毯里,也不知道⼲什么了,叫落年⾝子蓦地颤了颤,红着脸颊开始推拒了起来“别…”
“给我…”才不管呢,今天红妖馆就他和落年在,⼲嘛不吃?
“唔…孩子…”
“…”
孕怀三个月前是危险期,要特别小心,也有许多事情暂时不能做…
不过,都已经奋兴了怎么办?
灰白⾊的⽑毯裹着两个人,中间动耸着,黑⾊头发的男人脸⾊嘲红的坐在红头发的女人面前,女人红着脸颊,眼眸微眯,显得十分的媚妩…
那边阳台的门被打开,刚刚才被落年念叨着的红蛇出现在了门口,嘴角灿烂的笑在看到这十分暧昧不谐和的一幕的一瞬间僵硬了下来,红眸变得危险了起来,大步大步的走了过去“黑猫!你在⼲什么?不知道落落有孩子不能——”
声音在看到⽑毯那边的场景的时候顿时僵了僵,随后大吼出声:“尼玛黑猫你不要脸!竟然让落落帮你打飞【哔——】!落落太偏心了!讨厌!明明之前都不帮我!”
…
言归正传,红蛇和奥菲被落年狠狠的“拷问”了一番之后,终于实话实说了,他们夜不归宿⼲嘛去了?两个家伙悲戚戚的抱着她的腿很冤枉的告诉她,他们木有做啥对不起她的事,昨天是在黑石画廊睡的。
落年注意到,说到黑石画廊的时候,藤一莫名心虚了,而且就连在跟爷爷奶奶搓⿇将的夜寒焰动作都很可疑的僵了僵,落年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些家伙该不会在黑石画廊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于是,二话不说,落年在斯蒂芬白的恶意起哄下,King踩着十分凶悍的步子带着人上了黑石画廊,在落年要推开那扇门走进藤一的画室的时候,藤一拦住了她。
“那个…你要有心理准备。”
后面的人连忙点头“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不要生气!”
“…”更加的可疑了…
落年推开门走了进去,斯蒂芬白凑热闹的跟了进去,下一秒就被落年给踹了出来,落年也红着脸跑了出来,羞恼的问“谁画的?!”问出来,落年才暗骂自己傻了,除了藤一还有谁能画出来?但是…但是…为什么要画她的裸相的混蛋!
那间画室里,一张两米多⾼的画纸贴在整个墙面上,上面是藤一一贯画落年的风格,美丽的女人躺在姹紫嫣红的花朵之中,比花更娇美,比花更脆弱,而此时尤其如此,红⾊的发向上铺散在一朵朵白⾊的百合之上,折射着莹莹的金⾊光泽,⻩⾊的小花和一朵白⾊的百合调皮的穿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发间,在下面是一张娇艳精致的容颜,有些媚妩,有些纯洁,她*的躺在花间,双臂伸到头顶仿佛在伸懒腰,美丽的躯娇弯出一个弧度,整个人显得慵懒而⾼贵,花朵拥簇着她…
明明如此美丽的让人心动,却偏偏叫人生不起一点点的淫秽思想,只想要好好的珍蔵。
这样一幅画,即使不贴上“藤一”这个标签,即使是无名之徒的画作,在拍卖会上也绝对会卖出相当⾼的价格,然而男人们却还那样的奢侈,那一片片绿叶,一朵朵各⾊的花朵,都被细心的贴上了相同⾊的宝石钻石,祖⺟绿一颗颗的覆盖住一片片绿叶,用颜⾊较深一些的来当成颜⾊渐变的阴影,红宝石⻩宝石蓝宝石,百合花是用一颗颗小小的切割成八边形的钻石来堆砌的…
因为画像太大了,每一颗宝石又都是小小的,光是一朵花堆砌出来都要用上不少时间,所以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颜料花和宝石花之间的区别,而她的⾝上和发丝则没有被任何一颗宝石装饰,可偏偏,竟然毫不被那些宝石抢光走彩…
这是只有藤一才画得出来的画。
就算是落年本人来看,都会觉得这幅画太美了,又美又奢侈,这世界上,除了他们自己拥有之外,还有谁买得起吗?画本⾝就已经如此珍贵,再加上上面一颗就已经价值百万的钻…
看来是他们家钻矿宝石矿太多了,这些男人玩起来丝毫不心疼啊。
“咳…好吧,你们告诉我,⼲嘛弄出这种画?”虽然那画很美,但是那上面的人是她就不一样了,就算她男人们已经把她⾝上每个角落都看光了,还是觉得很尴尬不好意思的好吗?
藤一被推了出来,嘴角菗了菗,深蓝⾊的眼眸有些发散“那个…就是…”
“吃饱食思淫欲啊。”斯蒂芬白探着脑袋看偷看画室里的画,看到落年密私的地方和一半的腹小竟然被好几朵大大的红白交错的牡丹花遮住的时候,顿时觉得好可惜,这幅画看着他有点激动有点奋兴啊。
落年没注意到斯蒂芬白的动作,鼓着两腮瞪着这几个男人,敢情天天早出晚归就是忙活这个?连夜寒焰都跟着他们瞎热闹,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落年哪里知道,⼲这事让几个男人是特别有成就感的,天天很仔细的把小小的钻堆砌上去,然后看到他们女人竟然还是比钻都好看夺人眼球,那是又奋兴又激动的兽血澎湃着,红蛇上次找了两颗粉钻想要贴在落年胸前两抹上,贴上去后还觉得特别的难看,果然这些俗物是比不上他们落年天然的美的!于是没节操的骚年竟然在奥菲藤一忙活的时候,对着这副画像打飞【哔——】了!
“搬回家去弄啦!”落年噤不住他们软磨硬泡,红着脸答应留下这幅画,但是放在黑石画廊肯定不行,虽然这里险保系数特别⾼,但是一想到这门前天天人来人往的,就浑⾝不在,虽然她也不算特别有节操,但是随随便便给别人看那是不行滴!
…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三个月跑过去了。
三个月的肚子几乎看不出来,叫人总是忍不住忽略掉她肚子里有小包子的对她动手动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骚扰太多了,还是因为孕怀的缘故,落年的脾气似乎…越来越糟糕了,比来大姨妈的时候还会发脾气,特别的凶悍,就连红蛇都不敢去犯龙威,斯蒂芬白都不敢随便发散态变因子。
“一定是肚子里那个太混账了,生出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才行!”斯蒂芬白十分狼狈的从落年的屋里跑出来,一头乌发凌乱被扯断了好几根,⾝上的服衣也是凌乱不堪,绝美的面容上还有一道伤痕,被落年给抓的。
楼下的人看斯蒂芬白那悲剧的样子,投以十分同情和理解的一眼,他们都是过来人,落年脾气实在太坏了,一个不⾼兴挠你两爪子是很正常的,再凶一点拳打脚踢更是可能的!
他们只想说,孕怀的女人真恐怖,搞得他们这几天⿇将也不敢搓,也不敢打架互殴了,孕怀中的落年陛下,是一个暴君!他们这群裙下之臣哪里敢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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