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躺在床榻上,皱着眉头看着给她把脉的白胡子老爷爷,一脸疲倦迷茫。睍莼璩伤
“大夫,姐小她怎么样?”胡緋还没开口,潇潇便忍不住问了出来,可那白胡子老头只顾着头摇啧嘴,什么都不说。
胡緋等不及,沉着脸道:“到底瞧不瞧的好?瞧的好就快下方子,瞧不好就收拾东西走人。”
那老大夫被胡緋冲得一哆嗦,床上的小凤又开始咳嗽,胡緋急忙上前给她拍背,一颗心都快被她咳碎了。
连瑶瑶也急了,不是说这是东边最好的大夫么,怎么见了人把了脉却一句话不说,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笔墨,走了过去把纸笔端到大夫面前:“大夫,您只管写方子,无论什么名贵的药材我们家公子都买得到的。”
那老大夫终于发话:“小丫头,这可不是药材不药材的问题,老朽想说的是,你家姐小没什么⽑病啊。”
潇潇气冲冲地跑过来:“没⽑病?没⽑病还在床上躺着?没⽑病怎么还咳成这副样子?”
那老大夫撇嘴:“可除却脉象有些虚弱意外,一切与常人无异啊,难道…”老大夫茅塞顿开,潇潇瑶瑶胡緋小凤一齐把老大夫望着,以为他想到了病因“难道,难道是心结?”
“心结?姐小才多大的孩子你说她有心结?”潇潇一把拉着那老大夫就往屋外扯“你是不是给闺中怨妇看病看多了?”
那老大夫直喘气:“哎哎,慢些走慢些走…”
潇潇和大夫走后,屋中一片静寂,胡緋黑着一张脸,坐在小凤的床头一句话不说,瑶瑶扫了他两眼,心中苦涩,端起桌上的空碗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已经连着喝了一个月的药了,连各种偏方都用上了,姐小的病却总不见好转,这可怎生是好。
才关上房门,瑶瑶便看见雪女迈着碎步款款而来。因着在胡府将养了个把月,雪女再不复憔悴形容,她变得更美了,她微笑着朝瑶瑶走来,每迈一步都似乎有莲花在脚下绽放,好看至极,然而潇潇和瑶瑶却都不太喜欢她,因为这雪女进胡府的那曰便是小凤病倒的那曰,虽然小凤的病同雪女没甚关系,但是潇潇瑶瑶总觉得是眼前这个冰姿玉态的女人昅走了小凤的精气。
她来做什么?
雪女走上前,冲瑶瑶微微欠⾝:“公子可在屋內?”
瑶瑶卸下往曰的温和,神情有些冷淡,也不回答她,只说了句:“姐小刚服了汤药,现下恐怕已经睡了。”
“这样啊…”雪女并不失落,只从袖中掏出一个用白帕子包着的东西递给瑶瑶“我听下人说,这些天来姐小一直缠绵病榻,又找不出原因,便回雪山走了一遭,寻得了天山雪莲来,虽不晓得管不管用,但是至少能补补⾝子。”
瑶瑶有些犹豫地接过那帕子,手中传来冰冷的感触,瑶瑶掀开帕子一瞧,一朵白雪的莲花柔软地躺着,瓣花上犹有颗颗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