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怀中的温软,夜倾绝拉过薄被,盖在两人⾝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居然还早,其实他们用的时间并不多,也只有一个半时辰罢了。
微微闭上了双眼,其实他们不出去也行,但是夜倾绝知道,以水琉璃的脾气,怕是不可能的,若是自己晚上不想独守空窗,还是在菗签结束之前叫醒她比较好。
这样想着,夜倾绝安心的抱着美人睡了。
当夜倾绝再次睁开眼睛,外面已是艳阳⾼照,若是他没有估计错误,怕是菗签还没有结束吧,毕竟一个人一个人的菗,而且还有的人是多报。
水琉璃躺在夜倾绝的臂弯之中,依旧沉睡,丰润红艳的唇微微翘起,带着娇憨的笑容,纤长的睫⽑落下浓浓的阴影,原本白嫰的脸颊上染上了斑斑晕红,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心中一动,夜倾绝微垂眸,薄唇住含了那令他心动的朱唇,大手没忘记捏住水琉璃精致的琼鼻。
脸上晕红加深,当水琉璃喘不过气的时候,劲使推开了趴在她⾝上作恶的某人,脑中未清醒,但是紧抵着她腹小的灼热却感受的一清二楚,小巧精致的莲足一踢,幸好夜倾绝虽然沉醉,但是反应力依旧过人,大手握住水琉璃精致的莲足“娘子,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吗?”
委屈的话语却带着戏谑的语气,挑眉,大大方方的看着水琉璃,也不在乎刚才大动作拉扯开的服衣露出的大片如玉的胸膛。
水琉璃扶额,丫的能不能不要卖萌,拿起⾝边的服衣扔到夜倾绝的头上“赶紧起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下床,开柜子,穿服衣,一气呵成。
而夜倾绝甩开服衣之后,依旧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水琉璃将白雪的肌肤一一遮起来,眼中流露出可惜的神⾊。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水琉璃将换下的软袍又扔到夜倾绝⾝上,夜倾绝伸手接住,非常暧昧的凑到鼻尖处,轻嗅“是娘子的味道。”
声音真可谓是百转千回,媚妩至极,但是水琉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捂脸,一个大好青年,就这么毁了,真是她的罪过啊。
想当年,还不识得他的时候,世间传颂的战神绝王,是如何的风华天成,皎皎明月,举世无双,若是被他们看到了这般模样的战神,绝对会想自戳双眼,尼玛,幻灭!
定了定心神,水琉璃扑了上去,在夜倾绝的薄唇上啃了一口“我走了,你再睡会吧!”说着,顺手挥挥衣袖,整个床便被浅紫⾊的轻纱覆盖住。
夜倾绝看着水琉璃离开的⾝影,没有阻止,他确实是不想出去了,他本就喜静,若不是自家娘子的原因,他绝对不会来凑这种热闹。
毒素暂时庒制下去,疲意上涌,夜倾绝手中还握着水琉璃穿过的软袍,月白⾊的锦缎,散发着浅浅的光晕,薄唇轻抿,淡淡而笑,躺在软枕上,很快便有睡了过去。
水琉璃走到门口,忽然想到,自己怎么这么向吃了不负责,拍拍庇股走人的负心汉呢,朱唇微翘,那个男人啊。
当水琉璃重新回到比武场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锦云山庄的人早就将那些评委们请回房间用饭了,本来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露个面,震慑一下。
现在,不用等到菗签结束就可以回去了,等到明天才开始真正的比试。
看着楚流云依旧端正坐在哪里,水琉璃还又有点愧疚的,她和夜倾绝在里面滚床单,剩下他自己在这里主持大局,咳,说是厚脸皮那还真是不可能。
之前,水琉璃已经带好了面具,楚流云倒是敬业,并没有看到别人都走了,也跟着离去,答应的水琉璃的事情,他都会做到底,无论是小事还是大事。
“楚大哥,你先去用饭吧!”水琉璃⾝影一闪,便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先扫了一眼下面的情况,到没有发生什么大乱。
“嗯。”楚流云倒也不推辞,虽然他的丞相府离这里也不远,不过刚才容尽欢传音给他,他已经和夜倾城,龙天备好了酒菜,等着他了。
说着,银⾊的衣袍微微抖动,绣着紫竹暗纹的靴子露了出来,贵气清涟,温润优雅却又灼灼逼人。
闪⾝的瞬间,楚流云忽然看向水琉璃,清浅而笑“对了,刚才秦公主好像有些不満,你注意一点。”说着,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
带着面、具的水琉璃,面/具下的容颜一脸的讽刺,不过只有微翘的唇角“知道了!”
点点头,楚流云飘⾝远去,一点声音也未发出,可见轻功出众。
水琉璃知道,楚流云自不是他所露出的温润如玉,那收敛的锋芒,却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
相处越久,水琉璃越觉得楚流云的深不可测,虽然他每次都这般浅浅而笑的样子,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水琉璃总是觉得有的地方不对,却又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对。
算了,她宁可相信,他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毕竟,他帮过她不少,而且人生难得一知己,若说容尽欢是她的亲人,那么楚流云就是她唯一认可的朋友,她并不希望他们之间会有隔阂。
看着楚流云远去的⾝影,水琉璃撑着精致的下巴,若有所思,直到玄歌的声音才惊醒了她“怎么了?”水琉璃把玩着当初夜倾绝把玩过的茶盏。
“老大,那个秦卿儿刚才发飙了。”玄歌折扇捂住薄唇,笑得贼兮兮的。
“哦,因为跑步?”水琉璃微垂着头,看着手中的茶盏,白瓷青花,真是漂亮。
玄歌无语的看着水琉璃宝贝似的抓着茶盏,一个破茶盏,有他好看吗!
“老大,你没看到那个公主,啧啧,完全没有什么公主风度,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幸好没什么人了,不然丢死人了。”玄歌说着风凉话,顺便扇着凉风,一副惬意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