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琉璃这次的出行,是完全保密的,话说就连孟一月都不知道,她知道,若是对孟一月说了,那女人绝对会跟着他们的。睍莼璩伤
这次可不主要是为了玩,岭行山的情况还不知道,或许是危险重重的。她顾不了多少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告诉他们。
凌寒功夫很好,水琉璃与他论琴一曰之后,发现此人绝对是可以深交的,经过那一曰,两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知己一样的人,让夜倾绝吃醋到不行,差点醋海翻涌,把整个帝都的人都淹了。
水琉璃看着眼前优雅用餐的男人,完全想象不到,一到了床上就化⾝为qin兽的样子。
夜倾绝夹起一块红烧鱼,仔细的挑了鱼刺,将白雪的鱼⾁夹到水琉璃的盘子里“娘子,赶紧吃饭了,看我能看饱了。”
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
湛清一直都是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水琉璃自然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強调尊卑分明的,就算是她逼他们跟她一起用饭,他们也是无法下咽的。
这种刻进骨子里的习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四大护法是跟着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几年的时间,也足够改变了,但是譬如说玄天,这般古板的人,却还是坚持的自称属下,敬称庄主或者姐小。
“好了,你先去准备吧,今天准备好,明天不必回帝都了,跟着我们一起去岭行山。”水琉璃摆摆手,估计他也是食之无味。
湛清连忙弹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面对着如此美丽倾城的主人,他还真是食之无味,倒不是别的原因。
“属下告退!”说着,恭敬地离开。在场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各吃各的,尤其是天玑道人,就像是没有吃过东西一样,直接是左右开弓,一手一只鸡腿,一手拿着酒葫芦,这般大口吃⾁大口喝酒的豪气,直接吓走了他⾝边的锦锦。
锦锦向着⾝侧的青雾那边挪了挪,小声的嘀咕,有这么好吃吗。
“小丫头,这就不知道了吧,吃饭就应该这样才豪气,看你们这样小口小口的吃,就把精华给嚼没了。”天玑道人的耳朵显然很灵,不赞同的开口。
他们还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囫囵的吃不是才品不到味道嘛,细嚼慢咽才能尝出这菜的味道,品出其中的精华所在。
到是水琉璃,眨眨长长睫⽑“天玑前辈说的对,这道醉鸡就是要大口的吃,就像是大口的喝酒一样。”顿了一下,
“不过”眸子一转,天玑道人急了“不过什么?”
“不过,若是醉鸡再跟酒混在一起的话,后劲可是很大的。”说着,眼睛在他手中的酒葫芦上转了转“譬如说,您手中的这酒。”天玑道人口中还啃着鸡腿“没事,我老人家酒量很大的,再来几瓶都没有关系。”
“前辈威武。”
不过,最后的结果就是,某个自称酒量很好的老前辈躺在了桌子底下,还被上茅房路过的小潋儿踩了一脚“啊啊啊,天玑道人爷爷,对不起,对不起,潋儿没有看到你呐。”说着,毫无诚意的向着天玑道人鞠了一躬,溜回容尽欢和水琉璃之间的位置,不忘记俏皮的吐吐头舌。
而天玑道人只是翻了个⾝,啧啧啧,他这千杯不醉的美名怕是要败在了这香嫰的醉鸡⾝上了,没想到,这小小的鸡,居然有着大的威力。
众人吃过饭之后,青雾和玄歌带着天玑道人去了红阁在这里的别院,而水琉璃和夜倾绝他们则去逛一下洛兴城,说实话,水琉璃当年只是匆匆而过,并没有时间来仔细看看这繁华的洛兴城,而小潋儿亦是好奇不已,小孩子嘛,平常再怎么懂事,也还是喜欢热闹的。
尤其是喜欢跟着爹得娘亲一起,而且还有他最喜欢的欢欢舅舅,容尽欢其实不是很喜欢这般拥挤的,但是看着小潋儿期待的眼神,就如同当年水琉璃缠着他让他带她出去玩一样。
怎么着都有深刻的血缘关系,这也是他一见到小潋儿就喜欢他的原因,而且还把家传的容氏剑法毫不保留的传给了他,要知道,这可是他爷爷传给他爹爹,他爹爹又传给他的神秘剑法,只传嫡系。
其实也只有嫡系,毕竟他们家的家训第一条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着街上整齐的摊位,各种叫卖的都有,看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子两个眼前齐齐一亮,很有默契的看向夜倾绝“倾绝~/爹爹~”眸中带着闪亮亮的期待,夜倾绝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一大一小小狗狗的模样。
走到小贩面前,指着鲜红的糖葫芦“来两串。”那小贩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神仙下凡了,一时间唇瓣颤抖,不明所以。
夜倾绝有些烦“来两串!”声音森冷,一下子就将小贩拖入现实之中“好好好!”说着颤微微地拿了两串糖葫芦递给夜倾绝。夜倾绝拿出一锭银子放在那人手中,转⾝潇洒的走了,当然,如果忽略了他手中的糖葫芦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当夜倾绝的⾝影走远的时候,小贩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手中大大的银锭子,忽然张口大喊“喂!你给多了!”但是人已经没有影子,若不是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小贩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发现这是真的,笑的合不拢嘴了,真的是遇见了好人了!
“娘子,给。”夜倾绝将手中的糖葫芦先递给水琉璃,然后又递给小潋儿,顺便摸摸儿子顺滑的发丝,小潋儿和水琉璃捧着手中的糖葫芦,再次很有默契的眯着眼睛舔着糖葫芦,就像是美味一样。
容尽欢站的理他们很远,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他早就领教过了,水琉璃这小妞,吃糖葫芦的好不形象的样子,教出的儿子也是这样。
紧紧的看着自家娘子粉嫰的头舌清甜着糖葫芦,胸腔一热,若是把着糖葫芦换成别的,谪仙的夜倾绝心中一下子不谐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