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秦云非,秦云非点头“没错,的确是昅功之法,将别人的功力转化为自己的功力,极为琊恶腥血的功法。睍莼璩伤”
“居然真的有这种功法。”摸摸下巴,水琉璃想着真想见识见识“小欢欢,你当初去追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见识到了这种功法啊?”
忽然转头看向一副慵懒的躺尸的容尽欢,容尽欢坐了起来,不过还是靠在躺椅上,他是那种可以躺这,绝对不会坐着的懒人中的极限。
原本躺在那里存在感就很強了,现在一开口,那声音更是惑人,秦云非知道,幸好他选择了与这几人合作,不然有没有机会走出这个院子还难说。
现在,这几人根本就不需要骗他,毕竟若是想要从他⾝上知道些什么,那么有很多办法,他们这些聪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心中更是庆幸,幸好卿儿没有真正的伤害了神王妃。
他敢打包票,若是神王妃真的有了一点的损伤,他们绝对也是活不了的。
“蝼蚁罢了。”容尽欢慢悠悠的开口。
“切,逞什么能啊。”也就水琉璃敢跟容尽欢如此说话。
“小璃儿不怕的话,可以去试一试,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问题的话,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这个神秘人绝对会让你们很是惊喜的。”容尽欢明摆着一副甩手不⼲的样子。
说了一长串的话,看样子是累了,又恢复了原本躺尸的模样,指挥锦锦指挥的很是顺手“倒杯茶,要松露泡的银针茶。”
“是。”锦锦回神,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某人时不时指挥了,对于这个尊王爷,不仅仅青雾敬佩崇拜,现在连锦锦也被俘虏了。
“妖孽!”骂了一句,水琉璃躺回夜倾绝的胸膛,看着秦云非愣愣的样子。
“不用看他了,把他当做路人甲就行了。”说着,看着秦云非“继续说!”
虽然秦云非不知道路人甲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挺清楚了水琉璃后面的那句话,不过他只知道这些,想了片刻、
低头,从秦卿儿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制的牌子,给了水琉璃“这是可以调动他在边疆时的一部分隐卫的令牌。”
手中反反复的把玩着这个令牌,水琉璃白嫰的小手不断地捏捏,扣扣,似乎是想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一样,只不过都是无用功。
仔细的看着令牌,是用难得的紫选木制成的,通体暗紫⾊,只不过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才能显示出暗暗地紫⾊,正面是写着一个大大的‘隐’字,意为可以调动隐卫的意思吧,水琉璃心里想着,四周刻着优雅的云纹,看来这个人还挺有品位的,连个令牌都做得这么精美。
背后则是一个鬼脸面具样的纹饰,水琉璃怀疑这大概就是这个组织的特制的图腾。看了几遍,水琉璃连所有的边边角角都记得清清楚楚。将令牌还给秦云非“你收着吧,他给你的可以调动的隐卫,不用白不用!”
接过水琉璃还给他的令牌,其实秦云非真的有些不解了,这种东西,若是换了别人,不是都想着据为己有那,看着她那样子,就是一副不稀罕的样子。
要知道,就是他埋伏在边疆的给他的这一小小部分的隐卫,就可以抵御几千精兵了,都是以一当十的⾼手。
不过,既然神王妃能轻易地说出将边疆王位交给他,那就说明王妃会有办法的,不知道为什么,水琉璃⾝上有一种人人信服的王者之气。
没有管亲运费的沉思,水琉璃转⾝,看着快要抱着她睡着的夜倾绝,唇边带着实真的温暖的笑意,从他怀中掏啊掏,夜倾绝被自家娘子的热乎乎的小手给弄得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娘子,说完了没有?”
抵开夜倾绝的胸膛“乖,快了,我找找早晨塞到你怀里的那个瓶子。”夜倾绝微微离开了水琉璃的⾝子一点,给水琉璃空间可以找东西,只不过那软绵温热的小手却怎么也让人无法忽略。
终于掏出一个瓷瓶,小小的瓶⾝上刻着蓝⾊的花朵,上面的花朵是秦云非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手指一弹,小瓶子就稳稳的落在了秦云非的手上,接过还温热的小瓶,秦云非不解的看着水琉璃“王妃,这是?”
“忘尘。”水琉璃轻声开口“忘尘忘尘,忘记前尘,重新开始。”
手指下意识的收缩,握紧了手中这小小的瓶子,秦云非抬头,直视水琉璃明亮的眼睛,忽然单膝跪地“多谢王妃!”
⾝为边疆太子,他在边疆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连父王都没曾让他跪过,这一次,他心悦诚服的跪在这个女子⾝边,她值得他这一跪。
“玄歌,你随秦太子一同前往边疆,务必辅助秦太子坐上边疆王位,不然你也不用回来了。”水琉璃对着空气说。
玄歌自然是听到了,本来在水琉璃一开始说许诺给秦云非边疆王位的时候,他就知道老大绝对会将他踢到边疆去,打算闪人的时候。
被夜倾绝止住了⾝子,连动都不能动,玄歌郁闷的被定在了角落的半空中,所以没有人发现。
听到水琉璃的话,明明已经闭着眼睛的夜倾绝手指一甩,玄歌就摔倒了地上,没办法了“是!”
他也不是个不能受罪之人,再说了,边疆或许更有好玩的在等着他呢,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服衣,慢悠悠的走到秦云非⾝边“走吧,秦太子。”
想着水琉璃微微点头,秦云非抱着秦卿儿跟在玄歌⾝后走了出去“以后就有劳玄歌公子了。”秦云非倒是个能屈能伸的,难怪在边疆王有十几个儿子中能脫颖而出,全安的坐上这太子之位。
就算水琉璃不说,秦云非也不是个傻子,他坐上边疆王位之时,估计就是边疆全权归属天云之时,不过他不后悔,而且这些年,边疆也不如从前了,早晚都会被天云灭国,归属总比亡国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