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饭店。
酒足饭饱后,该攀的交情都攀了,认识了不少吕安市的⼲部,老杨拜托的事情也跟侯箐暗示过了,董学斌就招呼来服务员结账,不过一问才知道,原来之前先走的周副长市已经把帐结了,人家是副长市,级别比董学斌可⾼多了,显然还是因为董学斌跟杨兆德的关系人家才如此的,无奈,董学斌不领情也得领情,几人出了饭店门口后,董学斌就握手跟他们告辞。
“学斌,我找个人送送你?”侯箐道。
“没事儿侯大姐,没喝多少也。”董学斌道。
侯箐笑笑“那行,要是有交警查你,你报我名字。”
“得嘞。”董学斌乐道:“那我撤了,改天我过来时咱们再约。”
刘局长李院长他们也道:“那你慢点开,注意全安。”
董学斌上了自己的车子,一松手刹,踩着油门就出去了,不过开了一会儿后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董学斌拿出机手给耿月华拨了个号。
嘟嘟嘟,通了。
“喂,月华记书?”
“嗯。”
“你跟哪儿呢?回去了?”
“带小马去医院查了查,时间晚了,就住这边了。”
董学斌眼睛一眨“住哪个宾馆?”
耿月华冷漠道:“⼲什么?”
“我找您有点事儿,得当面儿说。”
“什么事?”
“嗨,见了再说。”
“哦,那我等你。”
记下了地址,董学斌马上在导航上找了找,开车飞速驶去。
…店酒。
上了楼的董学斌敲了敲一间商务间的门。
门一开,露出了耿月华古板严肃却又极美绝⾊的面容。
在共公场合,董学斌说话还是很注意的“月华记书,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耿月华侧⾝让了下“进来吧。”
耿月华此刻穿着一条白⾊的浴巾,裹着胸口和腿大,整个⾝子遮住了大概一半一半吧,看那湿漉漉的长发和钻进鼻子里的洗发水的清香,八成是刚洗过澡,只不过上⾝还披了件女士小西装,才显得不算特别随意。
董学斌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马秘书和沈区长住旁边?”
耿月华嗯了一声,往床上慢慢一坐“有什么事,说吧。”
董学斌低声凑过去“呵呵,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想你了嘛,快给我看看肚子上留没留疤。”
耿月华脸一板“⼲什么?”
董学斌装模作样道:“你忘了我学过医术啊?看看你⾝体好没好利落。”
“用不着,早好了!”
“哎呀,看看嘛,万一呢。”
“我说我早好了!也没疤!”
见她又来这套,董学斌也没办法,月华这么个冷冰冰的性格,董学斌只能顺着她来,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静坐静了会儿,屋內有些沉默。
董学斌咳嗽了一嗓子“有点冷,借你浴室洗个澡成不?”
耿月华硬邦邦道:“脚长在你⾝上,用得着问我?”
“行,那我去了啊。”董学斌也不在意她这个态度,主要还是习惯了。
进了浴室,董学斌就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然后就开始脫服衣
澡洗。北方的冬天是那种⼲冷⼲冷的,淋浴了一会儿,⾝上顿时充満了暖意,十分舒服。
十多分钟后。
董学斌也没穿服衣,裹着条袍浴就出去了。
可让董学斌愣神儿的是,外面的灯居然已经关掉了,黑乎乎的一片,窗帘也被拉了,大黑天的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里勉勉強強地挤进来,适应了片刻董学斌眼睛里才看到了耿月华这时已然钻进了被窝,白花花的羽绒被子內鼓出了一块,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董学斌激动啊,快步走上去,脫掉鞋子和浴衣就上了床,光溜溜地掀开月华⾝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暖和啊。
还香噴噴的。
董学斌看看她的后脑勺,就从后面搂住她,感觉到她⾝上的浴巾还在裹着,董学斌立刻把手探过去,从月华胸口的浴巾上面把热乎乎的手掌揷了进去,嘴巴也吻了吻月华的耳朵。
耿月华⾝子微微一动,却没言声。
董学斌就知道她同意了,二话不说地将她浴巾拿掉,扔到了被窝外面,里面的月华顿时一丝挂不起来。
耿月华还是没动窝。
董学斌也不吭声了,上下其手地摸过去,和她调着情。
几分钟过去了,董学斌才是翻⾝趴在了耿月华⾝上,将她脑袋掰到面向自己的位置,在她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就扑上了她,把她滑光滑的美脚往肩膀上一架,激动地祸害起她。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耿月华是那种慢热型的,这一点董学斌早就深有领教,一开始腾折月华就想腾折一个死人,基本上感觉不到月华有什么反应,真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耿月华的呼昅声也渐渐急促了起来,脑门和⾝上也徐徐印出了香汗,成熟女人的味道在被窝里越来越浓。
董学斌当然不是她的对手,他可耗不起,于是在撑不住的时候赶快用了一次ReVeRSe恢复!
有了ReVeRSe,董学斌就什么都不怕了。
终于,耿月华紧着眉头轻嗯了一声,刹那间睁开了眼睛看着董学斌,手一抬,一下一下地捋着她自己的头发,脑袋一会儿往左侧侧,一会儿又往右边挪了挪,最后突然昂起脖子,性感的嘴唇张开,汗流浃背地大口大口地昅着气,喉咙中也似乎有一股低昑溅了出来,死死抓住了她自己的头发。
“天啊!呼!”耿月华叫出来了“天啊!”
董学斌还是第一次听她出声音地叫床,一时间更是精神抖擞,把手揷进月华的头发里低头吻她。
耿月华以前好像不习惯让董学斌吻,但这回她嘴巴张着,被董学斌一下子亲了个正着,连头舌咬住了!
“唔!呼!”
不久后,董学斌喘息着倒了下去,搂着月华躺在床上。
耿月华一⾝是汗,呼昅渐渐平复,眉宇间的古板也早就松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