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十一点了。
车子里终于没有了方文萍的叫声,‘阴’森森的小树林也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有一些虫子的鸣叫。
车內。
方文萍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
董学斌还算好,喘了几口气就恢复过来了,然后活动了活动酸疼的肩膀,‘揉’了‘揉’腰,逐而将自己服衣抓过来穿好,找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半,然后往方文萍那里递了递。
方文萍没动,浑⾝的肌肤都是红彤彤的,而且好像刚洗过澡一样,浑⾝上下都是湿的,出的汗。
“喝点水。”
“…不用。”
“那现在怎么着?回您家?”
“呼,嗯。”
“等我给您开解。”
董学斌放下矿泉水瓶,伸手过去‘摸’住了绑在方文萍‘腿’上的‘⾁’袜丝,拆了半天才给开解,连‘裤’袜丝已经在之前的腾折中撕开了一些,肯定是没法穿了,董学斌就直接扔在后座上,末了又去解老方手上绑着的皮带,拆开后直接穿在了自己‘裤’子上,可回头再一看方文萍后才发现,老方手腕子上都被绑出了红印,有一块地方还被磨破了一些皮,印了点血,好在没流血。见状,董学斌也觉得自己方才腾折的有点过了,再看看老方⾝上和‘臋’上,也全是红红的手印子,可见董学斌下手有多重了,他看着都替方文萍疼得慌,脸上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方文萍能动了,不过因为被绑住了太久,她一直劈着的大‘腿’愣是没办法放下来,还在那里悬着。等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方文萍才慢慢把‘腿’收了下来,手腕子活动了活动,也渐渐恢复了血液循环。裙子就在方文萍腰上挂着,也不用穿服衣。直接一拉就将长裙盖下来了,文‘胸’也是,被方文萍吃力地动着手臂拽了拽,复位了回去,再把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去。衬衫已经被方文萍的汗水几乎打的湿透了,这么一穿。文‘胸’的颜‘⾊’也清晰地印在了衬衫上,很‘诱’人。
“换⾝服衣吗?行李里应该有吧?”董学斌问道。
方文萍摇头摇,没说话,继续半躺在那里呼呼喘气,‘弄’好服衣扣子后,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董学斌呃了一声。“你脸上…”
方文萍可能也感觉到了,伸手往旁边找了找。
董学斌抓出一包餐巾纸拆开,递给她“这儿呢。”
方文萍拿过来,用餐巾纸在脸上和嘴角上沾了沾,不够,还没擦⼲净。于是又拿了一张擦脸,头发上也有她看不到,还是董学斌拿着纸欠⾝过去把她头发上沾着的不少东西也给擦⼲净了。
“那我开车了?”董学斌系上全安带。
方文萍沙哑地嗯了一声,大‘腿’还有点哆哆嗦嗦的呢。
“你躺着吧,扶着一点别碰着啊。”董学斌说完就一打方向盘,把车子开出了小树林,用导航找着路开回去了,心情特别的悦愉。
…
零点不到。
方文萍家的小区到了。
董学斌把车开了进去,停下“方姐。到了。”
一路上方文萍都闭着眼休息,俩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见地方到了方文萍才微微起⾝,很吃力地坐了起来。
董学斌则帮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见方文萍下车步履蹒跚地往楼道里走。董学斌顺带手也把车子內简单收拾了收拾,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下,不过还是有点那啥的味道,不太好闻,⼲脆也不管了,明儿个让老方自己拾掇吧,董学斌关好车窗车‘门’下了车,拖着行李追了上去。
楼上。
董学斌到‘门’口的时候方文萍已经开‘门’进屋了,‘门’没关,给董学斌留着‘门’的,他侧⾝进去将行李一放,就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响,然后里面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显然是在脫服衣。董学斌把‘门’关上看了眼表,今儿肯定也是回不去了,还是住老方家吧,于是也没客气地把服衣给脫了,从老方卧室里找出一件浴衣来穿在⾝上,随后仰巴脚往方文萍被窝上一趟,舒坦极了。
十分钟…
半小时…
卫生间‘门’开了。
方文萍虚弱地走出来。
“我也出不少汗,我也洗一个。”董学斌从‘床’上下来,迎出去,和进来的方文萍擦肩而过。
方文萍没有黑着脸,也没有说话。
董学斌咳嗽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脆自己先去澡洗了,卫生间的洗衣机上全都是方文萍刚脫下来的服衣,衬衫还湿着呢,到了现在都没⼲,裙子和內衣也都脏了,董学斌想着是不是帮老方洗一下,毕竟刚才给她腾折坏了,但转念一琢磨又是算了,他今儿也不想动了啊,一样‘挺’累的,不管了,澡洗去喽。
哗哗哗。
热水一冲,‘精’神也是一提。
董学斌仰着头迎着噴头,嘴巴里长长吁了口气。也不知道老方那里是个什么情况,生气了?不像啊,以前每次董学斌揪她头发之后方文萍也是像今天这么听话,但事后却都会找后账,跟董学斌发火啊瞪眼啊喊几嗓子啊之类的,但今天却不太一样,也没见方文萍发飙啊,难道自己这次真把老方给收拾服帖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董学斌心里也略有些‘激’动,如果真是这样那敢情好啊,自己以后可有的慡了。
澡洗完了。
董学斌擦⼲⾝子出来,客厅的灯已经被关掉了,卧室掩着‘门’亮着灯,他过去推‘门’一看,一⾝浴衣的方文萍正坐在‘床’上,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浴衣里探出来在外面,方文萍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药’膏,正在往‘腿’上抹‘药’,看来还是有地方破了,而且特别疼的样子,老方直昅气。
“怎么了?”
“…破了。”
“我来吧我来吧。”
“不用。”
“给我吧,快点。”
董学斌也有点心疼,赶紧坐到‘床’上一看,之前小树林车灯的光线有限,没看清楚,这下一瞅还真是,方文萍⾝上至少有七八处都破了,有些是董学斌打出来的,有些是指甲不下心划伤的,还有些是车里座椅扶手之类的东西碰的,不但‘腿’上有,肩膀上也有一大块都青了。没有二话,董学斌立刻抢过方文萍手上的‘药’膏,低着头给她大‘腿’上的一块破皮的地方抹了下‘药’。
“咝!”方文萍痛呼。
董学斌道:“特别疼啊?什么‘药’啊这是?”
好像是沙疼,方文萍连连昅着气,最后一把推开他“不抹了。”
董学斌不答应“那怎么行啊,到时候再感染了,肯定得处理一下的,你别动,别动,我给你抹。”
“不用了。”方文萍直接钻被窝了。
董学斌道:“方姐你快点,抹上就好了,这个必须听我的。”
方文萍也不说话,拉上被子盖住了,看样子是准备休息。
董学斌哪里肯同意啊“你出来,到时候处理不好可能留疤的。”
方文萍还是没动窝,已经闭上眼睡了。
董学斌又扒拉了她几下方文萍也一动不动,末了没辙了,董学斌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下‘床’找到自己之前脫下来的‘裤’子,又把皮带给‘菗’出来了。方文萍估‘摸’是察觉到了,手已经蔵进了⾝体下面,董学斌拽了两下愣是还没拽出来,⼲脆一咬牙,他把皮带给绕在了方文萍的脖子上,皮带是拉锁扣的那种,一系,咔咔咔地发出几声卡壳声,皮带就卡住了方文萍脖子,被董学斌将另一头拽在了手里,跟狗链子没有什么两样,‘性’质和功能都是一模一样的。
方文萍痛苦地叫了一声“不要!”
董学斌拽拽“出来!快点!”
“是的!是的!”方文萍想也没想,立即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过来点,我给你上‘药’。”董学斌又揪了一把皮带。
方文萍脖子被抻了过去,⾝子也赶快挪了挪,膝盖跪在‘床’上,手趴在‘床’单上,就这么爬了过去。
董学斌这才低头拿‘药’给她抹。
方文萍疼得又叫了,但这次却没有躲,⾝子反而有些发抖,大‘腿’不自觉地在动扭着,脸上也又一次红润了起来,好像要滴出水的感觉,似乎是情动了的样子,要多那啥有多那啥。
董学斌一汗,又给她抹下一个伤口“忍着点啊,马上就好了。”
其实皮带虽然把方文萍脖子给拴住了,可也不至于让她跟狗一样四肢着地的,方文萍完全可以躺着或者坐着换一个更舒服的势姿的,但老方却没有,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方文萍就这么仰着脖子趴在那儿被董学斌牵着,而且表情上一点反感也没有,平时的威严凌厉‘荡’然无存,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扒开她肩膀的浴衣,董学斌继续上‘药’,心里也被方文萍这个势姿和叫声撩拨得越来越热乎,但还是姑且忍住了,先得给老方把伤口处理好。
五分钟后。
伤口都抹上‘药’了。
都不严重,也不用裹什么纱布,这点伤过两天应该就下去了。
‘弄’完后董学斌才看向方文萍,纵然一个小时前刚腾折过她,可现在还是受不了了,这老妖‘精’太勾人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