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
已经很晚了。
小区里所有人几乎都休息了,只有方文萍家的卧室还亮着灯,房间內一片暧昧旑旎的空气。
方文萍⾝上都是‘药’味。
但细细一闻,也有一些‘女’人的味道散发出来。
董学斌哪里吃得住这个啊,咽咽吐沫后就回手把屋里的灯给关掉了,月光还有,还能看到东西,折⾝回来的董学斌脫掉鞋子就上了‘床’,站在‘床’垫子上居⾼临下地低头瞅了眼趴在那里的方文萍,一蹲下,又将拴在老方脖子上的皮带端顶抓在了手里,站直⾝子起来,董学斌扥了一下。
方文萍顿时发出呻‘昑’“不要!”
董学斌稍稍用力了一些,往自己这边拽。
方文萍眼神水汪汪的,下一刻就顺着董学斌手上的力度飞快爬了过来,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董学斌脚边,特别顺从。
董学斌一时间感觉心都被融化了的那种満足感,简直就没法用语言形容了,心说老方可真行,以前怎么没看出方文萍还有这么一面‘性’格啊,这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啊,早知道老方这么好收拾的话董学斌早就收拾她了,哪儿还用受她这么久的气啊,现在好了,哥们儿也终于翻⾝做一回主人了。
董学斌道:“方姐。”
“嗯。”方文萍应道。
“您喜欢这样?”董学斌低头看着她。
“…”方文萍低着头没言声。
“问你呢?喜欢这样?”董学斌道。
方文萍终于说话了“…是的!”
董学斌用力拽了一把“特别喜欢?”
“是的!是的!”方文萍被抻住了脖子,语速更快了。
董学斌咳嗽了一声,也不敢太那啥了。毕竟之前已经把方文萍给‘弄’伤了不少地方,他心里也过意不去呢,这下手上也有分寸多了,没敢真那么狠地勒她,随后董学斌也站累了。就坐下去躺在了‘床’上。
方文萍看看他,挪了一下,将⾝子正对向董学斌,还保持着趴着的势姿,顺从的不像话。
“过来点。”董学斌道。
方文萍立即爬过去一些。
董学斌跟大爷一样“给我拿根烟行吗?”
“是的。”方文萍就往‘床’下爬过去。因为董学斌的‘裤’子是扔在那头椅子上的,没有跟‘床’上,方文萍到了‘床’边后竟然是手先着地‘摸’在了地板上,随后⾝子才下去,在蔵呼呼的地上也仍然是用爬行的方式,找到了董学斌的‘裤’子后。方文萍从兜口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然后又爬回‘床’上给了他。好几天没在家了,地上很不⼲净,可以清楚地看到方文萍膝盖和手掌上都沾了土,可方文萍却一点也没察觉似的。
“谢谢。”董学斌点上支烟‘菗’了。
方文萍就在他旁边趴着,还是没有躺下,一根烟‘菗’了六七分钟。方文萍也就在那里趴了六七分钟。
大爷的瘾也过了,董学斌也是怕她累着,于是赶紧道:“躺下吧方姐。”
方文萍这才躺下了,刚一躺稳后,只看到她的手也颤抖起来,显然是爬的太久了累得‘菗’筋了。
董学斌美滋滋地搂住她,亲了她脑‘门’一口,唉,老方要是老这么温顺该多好啊,汗。不过哥们儿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总感觉是欺负方姐似的,可…他也没让方姐一直趴着啊,是方姐自己主动这样的,董学斌反正是理解不太了方文萍现在的状态,自顾‘摸’了下鼻子。
“学斌。”方文萍出声了。
董学斌愣了一下。还没适应这个称呼,以前老方可从来没这么称呼过他的,一直都是小董小董啊“怎么了?”
方文萍询问道:“我能不能去个卫生间。”
“这还用问我?”董学斌苦笑“去吧您。”
“谢谢。”方文萍翻⾝坐起来了。
董学斌便从‘床’头柜上拿来了机手看了眼时间,等放下机手后再一找人,居然就看到方文萍脖子上的皮带端顶耷拉在地上,她竟从‘床’上爬到了地上,看样子是要趴着去外屋卫生间。
一步。
两步。
爬的很慢。
董学斌忙道:“方姐,地脏,你这…你站着吧。”老方可真行,董学斌也怕她膝盖划伤了。
闻言,方文萍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去上厕所了。
大概两分钟后,卫生间里传来呼啦一下的冲水声。
方文萍回来了,进了卧室关好‘门’站在‘床’边,却没有上去,而是看着董学斌问道:“我能上‘床’吗?”
董学斌无语,这是你们家啊你问我?
于是他开玩笑地来了一句“不行。”
方文萍听完,真的没有上来,就乖乖站在那里。
董学斌一呃,改口道:“快上来快上来。”
方文萍这才脫掉鞋子上了‘床’,可上来后居然又四肢着地地趴着了,好像皮带在她脖子上一拴,方文萍这个状态就恢复不了了。
董学斌不行了,一把就将自己的浴衣给脫了,伸手一拽皮带拉着方文萍的脖子就把她给揪了过来。
“啊!”方文萍呼昅困难地一叫,慌忙爬上去。
董学斌什么也不说了,一下从后面骑在了方文萍⾝上,又一次开始腾折上了她。一开始方文萍还没怎么样,就是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到后来董学斌才想起来,逐而一边腾折她一边拽住了她脖子上的皮带,往后面劲使拉着,这下,方文萍顿时有些失声了,脸上挂上了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満屋子地叫声!
董学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们听见“别叫!”
方文萍很听话,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手指缝里全是唔唔的声响,眼神‘迷’离,最后竟有眼泪流了出来。
这一腾折就是一个小时。
之前董学斌已经跟方文萍在车上奋战很久了,老方也这个岁数了,⾝体肯定没有董学斌強,到了最后,方文萍两只眼睛都翻了上去,嘴巴无力地张着,眼珠子上都看到很多白眼球了,嘴角也留下了很多唾液,有种虚脫了的感觉,浑⾝都在不断地发抖,尤其两条美‘腿’抖得最厉害,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似的。
董学斌这才不敢祸害她了,其实也祸害够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