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古墓挖掘现场。
陈记书和省里的人没有呆多长时间,视察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就下山离开了,回了省里。古墓的事情是很重要,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省-委-书-记把一天的时间都耗在这里,省里的工作显然更多。
导领走了。
剩下一群人,空气有些僵。
没办法,肖东楠还立在那儿发呆呢。
其实很多省工作小组的人也有点替肖厅长冤得慌,本来就是庇大点的事情,因为工作原因两个⼲部吵了起来,这个其实在工作中都是很正常的,而且就算是要罚一个的话,罚的也应该是级别稍低的董学斌啊,谁想棍子却打在了肖东楠的头上,不但没动没罚焦邻县的董学斌,陈记书还一直跟他有说有笑的,这下傻子也看出来了,肖厅长这是坐蜡了啊,脸也被打了。
“肖厅长。”底下有文化部‘门’的⼲部叫他一声。
肖东楠却摇摇手,什么也没说“你们处理好这边的工作吧。”说完,他走到一个临时帐篷里拿上了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头也不回地下山了,看他背影,实在有点灰头土脸的感觉。
肖东楠这么一走,省文化工作组的人也顿时低调了许多,再也不跟记者和镜头前面蹦跶了,而是踏踏实实配合起考古队的工作,帮忙挖掘,布置设备,不管其他的事情了。至于考古之外的行政工作顿时又落回了焦邻县的手里,在董学斌和张东方的示意下。大家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了。省工作组的人已经看出了省里对焦邻县的态度,尤其是对董学斌的态度。有了肖东楠这个前车之鉴,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加上考古队那里,董学斌和楚老师等考古队带队的老同志都关系很好,也就是说现在的青鸾山考古现场內外上下,董学斌已经可以控制住局面了,这对发动所有力量为焦邻县宣传造势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一心才能办事儿,否则只会坏事儿。
——所以排除异己才是机关里的常态。
其实倒也不是董学斌非要给肖东楠‘弄’走。不是他小肚‘鸡’肠不依不饶,这事儿从哪方面看也都是肖东楠挑起来的,他给焦邻县下绊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弄’到了省-委-书-记面前也是肖东楠倒霉,要是换在以前,结果怎么样董学斌还不知道,但现如今方家谢家都要联姻了。聘礼都下了,你肖东楠这个时候搞事儿,那不是往枪口上撞么,你自己找死谁也拦不住,该。
一下午。
董学斌在山上指挥着工作。
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一个消息从县里传了过来。嗯,确切的说应该是从省里传过来的。
负责古墓一事的省工作组新组长定下来了。
——竟然是陕北省-副-省-长方文萍同志。
这个结果董学斌十分意外,虽然文化口的工作就是方文萍分管的,可她毕竟是个副-省-长啊,亲自担任这个工作组组长?这未免大材小用了一点吧?这个组长的含金量也太大了吧?不过后来想一想董学斌才明白。任命方文萍八成也不是要老方真的就下来留守青鸾山指挥工作了,八成是象征‘性’的意义更大一些。也就是所谓的挂帅,想也知道,老方来一次行,来两次行,但不可能天天都往他们焦邻县跑啊,她那边的工作还⼲不⼲了?所以肯定就是挂一个名头,这是陈记书把白来的政绩往她手上送呢,老方可是方家的直系家属,有好事儿陈记书当然少不了给她。至于实际上负责工作组事务的,就往下延呗,反正就是省文化厅那几个⼲部,董学斌连他们厅长都给挤走了,自然也不怵他们了,所以对他掌控青鸾山的局面也不会有影响,甚至想来能有正当理由见到方文萍的机会也多了,怎么想都是好事儿。
下班了。
孟寒梅风尘仆仆地跟山上找到了董学斌“记书,张县长回去了,我刚接到消息,方副-省-长晚上可能要过来,应该是安排在明天上山视察,您看是我们联系住宿还是让县政fǔ那边…”
董学斌一琢磨“我联系店酒吧,你们不用管了。”
孟寒梅点点头“那迎接的队伍是…”
董学斌道:“今天也不考察,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方-省-长那人不喜欢搞排场这一套,能免则免。”
“那行,那有需要你再联系我。”孟寒梅道。
董学斌笑道:“今天没事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忙。”
…
下了山。
信号一通畅,电话也响了。
董学斌一接,对面是方文萍秘书打来的。
“是董记书吧?我是方-省-长的秘书。”‘女’人的声音‘挺’好听的“我们大概八点钟左右到,不过方-省-长说了,不用⿇烦焦邻县的同志了,你们把住宿地点告诉我们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明天早上再说。”
董学斌道:“好,那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女’秘书道:“好的,我们一行是五个人,⿇烦董记书了。”
“您客气,我们应该的,哪儿有什么⿇烦不⿇烦的。”董学斌道。
放下电话,董学斌也不着急地先去附近一个饭馆吃了饭,随后才给秘书苏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县城找一家不错的店酒给省里的人定几个房间,等苏岩那边‘弄’好后,董学斌把地址给方文萍的秘书发过去,自己就回家了。期间,张东方还打来一个电话询问董学斌用不用接一下方文萍,毕竟人家导领下来,不去几个县导领迎一迎总是不合适啊,但董学斌还是告诉了一下他方文萍的脾气,这不是个虚头马脑的导领,所以人家既然说不用,那就大可不必,别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张东方听完也就不说什么了,他知道董学斌跟方文萍关系不错,很信他的话。
服衣上全是土,鞋子上全是泥,董学斌回了家就好好洗个澡。
大约十点多钟,天已经很黑了,董学斌才‘摸’着夜空出了‘门’,悄悄奔去了那个给方文萍等人安排的店酒。
…
楼上。
一个套间外。
董学斌轻轻按下‘门’铃。
这一层都是套间,董学斌也就是特意只给方文萍一个人订了商务套,其他人都是普通商务间,在楼下,所以董学斌过来也不用担心被方文萍带来的人撞见。当然了,其实撞见了也不怕,以董学斌⾝上那几个特殊能力的本事,他至少有五种方法可以避开这种局面,根本不用担心。
‘门’开了,一⾝浴衣的方文萍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看‘门’外的董学斌,也没说什么,转⾝回去。
董学斌进屋,反手关好‘门’“吃了吗?”
“吃过了。”方文萍道:“跟省里吃的。”
董学斌眨眼道:“你⼲嘛呢?看电视呢?”
方文萍回去靠在了‘床’上,盯着对面的电视道:“新闻。”
董学斌道:“回去我就澡洗了,也没来得及看呢,我也瞅瞅。”说话间,董学斌三下五除二地脫了服衣上了‘床’,钻进了方文萍的被窝。空调打的很凉,所以就算被窝厚一些,也不热。
方文萍继续看电视,什么反应也没有。
董学斌瞥瞥她“方姐,我搂着你看呗。”
方文萍没言声,但⾝子却微微往前了一下。
董学斌就手儿把胳膊塞进她后背,很顺利地搂上了她,心中也很舒坦,自从那回又打又绑之后,方文萍对自己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变化,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老方都变得很顺从。
一分钟…
两分钟…
董学斌就忍不了了,没辙,老方被窝下面‘⾁’呼呼的⾝子实在太‘诱’人了,那热度和香味不断从被子里挤出来,董学斌不想瞎想都不行,也顾不上看什么电视了,本来他这次过来就不是奔着电视来的啊,马上抬手关了灯和电视,屋子里一下子黑了起来,几乎都看不见人了。
故技重施。
董学斌又把自己腰带卸下来了,‘摸’索着找到了方文萍的脖子,刷刷两下就把她脖子给拿皮带绑住了,狠狠拽了一下!
“啊…”方文萍的叫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楚。
董学斌知道老方喜欢这种,所以就直奔主题,什么废话也没有地先把她给捆上了,想了想,董学斌还觉得不够,⼲脆一伸手‘摸’上了方文萍腰上的浴衣,先感受了一下老方腰上软软的肌肤,随即一把将她浴衣的带子给开解‘菗’了下来,一捏老方的手腕在她手上绕了几圈也绑住了。
方文萍⾝子不断挣扎着。
“呃,你要不喜欢我开解了?”
“别解…”
“那就是喜欢了?”
“…是的。”
方文萍那冷邦邦还带着耝重沙哑的嗓音说出这种话,对董学斌一直都是很刺‘激’的,这下哪里还有二话,狠狠打了方文萍庇股几下,就开始骑在了老方⾝上,反反复复地祸害起了她,一边腾折,一边还拽着她脖子上的皮带,有时候还揪住她头发往后拉!
屋里登时溅起方文萍一阵阵惨叫!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