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大厅之中。众人愣愣的望着那被袁晔轻易掐住脖子的鲍名扬。当下都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十几分钟前。还在打着联盟西圣府东部的宏图大略。可这十几分钟后。却是连小命都被别人给轻易的捏在了掌心之中。这种近乎是两重天的变化。实在是让得大厅內的众人。有种极为不实真的感觉。
然而不管感觉再如何不实真。那出现在眼前的事实。却是颇为残酷的告诉众人。那在西圣府东部名声颇浓的血祭门门主,此时,已经快要成为别人手下的物玩。
大厅內的众人。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的窃喜。不管如何。若血祭门真的失去了鲍名扬这根顶梁柱。那么曰后。这些中小型的势力。则是能够借机摆脫血祭门的控制。因此。虽然大厅內血祭门的盟友并不少。可却依然没有任何一人出手支援,只是他们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昅引了这个年轻人,而且似乎血祭门也看重的很。
盯着鲍名扬半晌。目光锁定着那脸⾊惨白的脸,袁晔冷声道:“交出那东西!”
“大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那道冰冷的目光刺得脸庞有些生疼。鲍名扬嘴唇哆嗦着说道。
袁晔叹息着摇了头摇。手掌猛的竖起。然后豁然划上。刚好是从鲍名扬右手臂。齐根划过。、
掌过。手断!
袁晔的手掌犹如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没有丝毫阻碍的从鲍名扬手臂根部划了过去。顿时。一条手臂从鲍名扬肩膀处脫落而下。最后颇为刺激眼球的掉落在一旁那鲜艳的红的毯之上。
手臂的根出,鲜血直流,那腥血的一幕让许多人都脸⾊骤变。
突如其来的断臂之痛。让得鲍名扬的脸庞骤然间扭曲在了一起。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蕴含着难以掩饰的痛楚的凄厉惨叫声。从其嘴中⾼亢嘹亮的传出。让得大厅中的所有人。心中泛起一股寒意。
“好狠”目光哆嗦着扫向的面上的那截断臂。众人咽了一口唾沫。脸⾊都是略微有些白。这仅仅是眨眼时间。这名震西圣府东部的強者。竟然便是生生的被斩掉一个手臂。这种落差,让得众人实在是有些如处梦境。
手掌捂着断臂之处。鲍名扬的⾝体不断的颤抖着。低垂的眼瞳中。闪过一抹狂疯的怨毒。低声咆哮道:“血祭门的人。给我杀了这个混蛋!”
听得鲍名扬的低低咆哮。周围那些血祭门弟子。皆是面面相觑了一眼。虽然心中颇为恐惧。不过在以前鲍名扬的余威之下。他们也只得咬着牙。満脸凶光的怒吼着对着袁晔冲杀而来。
“哼!”
袁晔一手将鲍名扬砸向一座硬坚的石柱上,整个⾝影虚幻起来。
一轮冲杀。留下了将近十多具尸体后。那一⼲血祭门弟子。便是惊慌的急忙后退。不管那鲍名扬再如何嘶吼。也是忐忑的不敢再入进袁晔的攻击范围。
“交?还是不交?”没有理会鲍名扬那宛如疯子般的嘶吼。袁晔的声音。依然是那般年轻平缓。那股淡漠的姿态。犹如先前的杀戮。并非是他所为一般。
“你真的不怕我门太上长老。”剧烈的喘着耝气。鲍名扬抬起那布満狰狞的脸庞。视线死死的盯着那黑袍之內。声音嘶哑的道。
“你是在消磨我那为数不多的耐性啊”鲍名扬的桀骜的性子。并未让得袁晔产生什么佩服的情绪。低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耐心即将被消磨殆尽的不耐与阴冷。
手掌再度缓缓竖起。成手刀之状。
“你杀了我,就永远得不到那东西!”眼瞳紧缩的望着那缓缓举起的手掌。鲍名扬脸庞急的菗搐着。片刻后。终于是忍不住的嘶喝道。可是鲍名扬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却给他带来了杀⾝之祸。
“看来,宝物不在你手上,留下也没用了。”袁晔有些的失望的叹息。
“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袁晔冷笑“那东西一共六份,六份彼此都有微弱的感应。我能感应到其中一个就在这附近,可惜血祭门这么大,具体位置我感觉不出来。所有请你帮忙,可是你却说你死了就再也得不到那件东西,很显然,你并不知道那东西彼此之间有微弱感应,也就是说滴血认主的人不是你。”
袁晔声音平淡,
“如果我猜的不错,滴血认主的应该是戚长空那老杂⽑,只是滴血认主之后戚长空却没有呆子啊⾝上,而是放在血祭门了。”
听到袁晔的话,鲍名扬脸⾊苍白。
“最后问一句,你知不知道在哪里?不介意先用秘法控制住那东西,等杀了戚长空再彻底的夺回来。当然其实这样做与不做,意义相差并不大,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袁晔淡然地声音又响了起来。
“门主,给他说吧,没有什么东西比您的命更重要的。”一名血祭门弟子实在忍不住了。
“闭嘴,你知道什么!”戚长空嘶吼着。
袁晔摇头摇“我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便死吧”
似乎是明白袁晔对自己所怀有的必杀之心。所以鲍名扬也并未再出无谓的求饶声。怨毒的望着袁晔那冷漠地表情。那唯一的左手臂。忽然微微蠕动着。
“想杀我。我也得让你留下几条疤!”狰狞的一裂牙。鲍名扬曲卷着⾝子。左手臂猛的一震。一股凶猛的暗劲。将衣袖震的粉碎。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也变得赤青。
去死吧!”怨毒的盯着袁晔。鲍名扬脚掌狠狠在⾝后的石柱之上一踏。膝盖微弯。旋即⾝体犹如一颗炮弹一般。直冲向袁晔。